,亲她的耳垂……他的气息粗重,喷在她的皮肤上,潮湿又灼烫……
渐渐的又安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她刚这么想,身上的男人就动了气来,起初很慢,越来越快,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那么用力的撞击,激烈的动作,使得又安出口的哭喊,都变成暧昧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周自横的速度突然加快,又安的嗓子都喊哑了,觉得头顶冒了几颗金星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22
竟然给他晕了,个没用的小丫头,周自横郁闷的不行,只能草草完事,拽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又安抱在怀里,上楼,放水,认命的给小丫头清洗。
洗了澡又吹干了头发,这么折腾一溜够,小媳妇儿还睡的呼呼的,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显然是被他累坏了,周自横把小媳妇儿塞进被窝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起立致敬勃然待发的好兄弟,不禁嘀咕了一句:“忍着点,以后顿顿都是大餐,把小媳妇儿收拾坏了,你就得跟以前一样,勒上脖子过日子,或是你对老哥的手情有独钟?”
进行了一场幼稚的自我安慰之后,周自横才躺下来,昨天夜里一宿没睡,可这会儿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他的好兄弟终于开了荤,一靠近小媳妇儿嗖就立了起来,极度亢奋,胀的他生疼,刚才那次根本没解饱,更别提满足了,可他媳妇儿都晕过去了,他还能怎么着,再说,得体谅他媳妇儿是头一次。
郁闷了一会儿又一琢磨,整不了事儿,摸摸总可以吧!最起码解解渴,想到此,周自横一伸胳膊,把小媳妇儿抓进自己怀里。
他媳妇儿的皮肤又嫩又滑弹性十足,周自横抬手舀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掀开被子,在他媳妇儿身上上下其手,小媳妇儿虽然睡着可,身体却仍然敏感。
他的手滑过她漂亮的锁。骨,落在柔软的胸上,小媳妇儿不禁低低哼唧了两声儿,小媳妇儿这里生的极漂亮,灯光下白皙透亮,渀佛润玉一般,绵软又温暖,手感好的无法形容,像两个小面团。
周自横揉搓了一会儿,更勾起了心火,手不解恨,直接上嘴……在他的攻击下,顶端的樱桃迅速起了变化,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沾了他湿漉漉的口水,看上去渀佛带着露珠的果子,引得周自横轻轻咬了一口……“呃……呜……”大约咬疼了,小丫头委屈的抽搭一下,吱唔两声。
周自横想起刚才,就觉得好笑,他媳妇儿明明也挺美的,从她哪里喷出的水,都快赶上喷泉了,喷了他一脸,可是过后立马就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真挺招人疼的,不是周自横狠了狠心,今儿这洞房花烛夜就白瞎了。
他要是心一软,过后他媳妇儿肯定死活不让他做了,这丫头脾气倔,性子扭,吃软不吃硬,别看娇娇弱弱的,真使起性子来,他真没法儿,江东跟她硬碰硬的九年,都没把这丫头捂热乎了。
有这个前车之鉴,周自横自始至终选择迂回战术,其实小媳妇儿也挺讲理的,周自横亲了亲她小巧圆润的肚。脐,他家兄弟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劲儿在他身。下抗议。
周自横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媳妇儿,被他这顿揉搓,还没醒过来,周自横不禁苦笑一声,一翻身抵在她身上,两只手撑住两边,避免自己的重量压到她,□的兄弟倒是很会见缝插针,刺溜一下就钻进了小丫头腿。中间,虽然比里面差远了,可聊胜于无。
周自横挺动起来,不大会儿一股灼。烫冲出体外,他才长长吐了口气,翻身下床,舀了温毛巾过来,小心的给他媳妇儿擦干净,这才有了些许困意,把他媳妇儿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又安是被身上酥□痒的感觉弄醒的,睁开眼就发现,周自横无比精神的在她身上耕耘不辍,又安就纳闷了,这男人哪来这么大精神,记得前天晚上他出任务就没睡觉,昨天又折腾了半宿,她昏睡过去了,可意识还有些模糊的印象,这男人在她晕过去之后也没放过她。
这会儿趴在她身上,跟个大型狗狗一样,这里嗅嗅,哪里舔舔,渀佛她是什么玩具,周自横发现她醒了,抬起头来:“媳妇儿你醒了……”
他眼中压抑的□嗖一下蹿了几个高,又安不禁哆嗦了一下,想起昨夜的疼,急忙伸手去推他,生怕这男人霸王硬上弓。
周自横好容易盼着他媳妇儿醒过来,哪会放走到嘴的美食,一张嘴就堵住又安的小嘴,一顿猛亲,亲的又安浑身发软,脑袋又开始不怎么清楚了,顺溜的顶开她的腿,要进去,大约昨天真疼坏了,又安嘴被堵着,身体却剧烈抗拒挣扎起来,嘴里唔唔唔的反抗。
周自横放开她的嘴,又安急促喘了几口气,瞪着他:“周自横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欺负我……”又安转了转眼珠,忽然萦上一层晶莹的水汽:“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说着,瘪瘪小嘴抽搭两下:“呜呜呜,人家疼,好疼,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又安一边掉眼泪,一边讨好的在周自横胸前蹭了蹭,那小模样真能让男人心疼死,心疼归心疼,周自横也不傻,这时候要是他放弃了,以后就更甭想了,好容易开了斋,难不成让他干看着。
周自横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安抚了一会儿哄她:“我保证这次不疼。”又安才不会信他,这男人最阴险了,嘴里说的好好的,收拾起她来一点不手软。
她撅撅嘴,摇摇头,那意思就是死也不做周自横道:“我记得昨天晚上你也挺舒服的,那里的水都喷出了老远……”他不说还好,一说,又安的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攥起小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就是几下:“你还说,你还说,人家都尿失禁了……呜呜呜……”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看,又安撑不住自己的心理底线,哭的毫无形象,周自横愕然半晌,哧一声笑了起来,亏这丫头是学医的,竟然□跟尿,失禁都分不开。
一笑,又安更觉得委屈愤恨,一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咬的这狠,跟小狼崽子一样,可周自横动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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