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文音吓得语无伦次,终於忍住羞耻开始摆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开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个录音机,开始放音乐,竟然是霹雳舞的音乐。文音的霹雳舞跳得很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能跳?不过在刀疤脸的威逼下,终於开始跳霹雳舞。只见光裸的雪白的身体柔软地扭动着,向污辱自己的流氓献上卖力的服务。流氓们准了很多舞蹈音乐,文音不得不跟着音乐变换舞步,只见长发飞舞,光屁股摇摆,乳房抖动,光腿飞踢,脚丫时时打击地面啪啪作想,文音一会跳霹雳舞,一会的斯科,一会印度舞,一会新疆舞,一会芭蕾舞,一会民间采茶舞,看得色狼们哈哈大笑。
那边的朱雷总算被放下来,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两脚受伤,根本站立不稳。刀疤脸发话道:“真讨厌,让她开口笑”
。几个色狼当然知道怎么做。他们把朱雷的裸体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既然把工地上的一跟钢条往朱雷的肛门里捅。柔软的肛门哪里是坚硬的钢条的对手,很快钢条就长驱直入朱雷的直肠,疼得朱雷放声大叫,因为表情古怪,真有点象开口笑,周围的流氓则嘻笑不已。旁边的文音同时则光着身子不停地跳舞。
凌晨,流氓们又恢复了体力,第三次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生轮奸。文音朱雷被折磨了一夜,已经毫无力量,象死人一样任由色狼们从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各个肉孔里向自己的裸体注射精液。最后一个流氓从他们的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老大一声招呼,五个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开始围着她们撒尿。尿柱当头淋下,顺着头发、脸庞流遍文音朱雷的乳房、脊梁、屁股和阴部,两人互相抱着一动不动,跟早先受的污辱相比,被尿淋已经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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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受不了的在后头。初中生大咧咧蹲在文音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后要朱雷狗爬下,掰开她的屁股说要把自己的屎塞进她的屁眼。虽然朱雷的屁眼被连续开发,但是还没有大到那种程度,塞来塞去除了弄得朱雷一屁股屎外什么也没塞进去。狐狸眼看出兴趣来,笑道:“你弄错方向了,应该从嘴那头塞。只要让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
几个色狼哈哈大笑,都兴奋起来,纷纷拿了屎往文音、朱雷的嘴里塞。
两个女生已经被污辱一夜,万念俱丧,不料几个流氓总有层出不穷的侮辱人的把戏让她们一遍遍地受不了。但是她们已经没有体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初中生的屎而且当面咽下去。
“老五岁数小,童子屎大补的。”狐狸眼到最后还不忘嘲弄。终於五个色狼扬长而去,留下光身裸体抱头痛哭两个女生。
两人哭了一会儿,慢慢回复过来,检起被撕得希烂的衣服勉强披上,互相搀扶着走出工地。这是天刚朦朦亮,两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尽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园人少,又是早上,没人看见。两人进了洗澡间不停地呕吐,使劲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彻底
洗掉,但是无论如何把身体外面洗干净,身体里面已经无可挽回地被彻底弄脏了。文音和朱雷累坏了,洗完之后一头扎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
夜来香情感港湾………最温馨的呵护,最激情的碰撞,欢迎你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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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朱雷忽然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的乳房。她猛地醒来,发现刀疤脸赫然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大惊,刚要呼喊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这是高个子的手。边上床上的文音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们私配了你们的钥匙,不反对吧?”狐狸眼嘻皮笑脸地说。朱雷看看窗外,已经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这是在做梦,可惜不是。
“来,让她们看看她们自己的表演。”
刀疤脸道。初中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盘录像带,打开宿舍里的电视机,开始放录像。录像里真的是朱雷和文音,在工地的地下室里被肆意侮辱着,从一开始被强奸到最后淋尿吃屎,四五个钟头一刻不差。
“要不想让全世界人都抢着买带子看你们表演,你们知道应该怎么作吧,哈哈”。听了这话,朱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当夜,绝望而投降的两个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在自己的宿舍里,裸体任由五个流氓玩乐。
她们雪白的身体或者被人抱在怀里,或者被人压在身下,狭窄的阴道,屁眼被一次次暴光、污辱,高傲的头颅被人摁在胯下蹂躏。宿舍的铁床被干的急嘎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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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光着身子的高雅女孩被人从下铺干到上铺,从上铺干到下铺,又干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浑身里外沾满精液。五个流氓又强迫她们学习性交、口交的技术,直到凌晨,文音和朱雷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用刚学的技术,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刀疤脸和狐狸眼的龟头和马眼,直到他们把精液射在她们脸上。随后,两名裸体美女被迫开着厕所门当着大家的面拉屎撒尿。这一切都被录像。最后,五个流氓拥着两个美女一起进了小小的浴缸,一边洗澡一边继续玩弄。在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无处躲藏,只能任人凌辱,暗中饮泣。
随后的日子里,文音和朱雷在录像带的威胁下成为五个流氓泄欲的玩物。不但在自己的宿舍里毫无隐私可言,随时会被他们进来,扒光衣服摁倒在床上强奸,还要随时听电话召唤,上门去把衣服脱光让人玩弄。在ktv包间,在五个流氓的老巢,甚至深夜的小巷尽头,池塘里,甚至公共厕所里,到处留下两个聪明能干但是无可奈何的美丽姑娘赤身裸体被人性交的镜头。深夜,五个人还把两个女生带进音乐学院的大礼堂,在舞台上打起雪亮的聚光灯,让两人光着身子演奏小提琴、钢琴,同时总有人在拿阴茎捣进姑娘们的阴道。在舞台上表演对两个女生的常事,但是赤脚踩在舞台上,光着屁股被人从背后性交着,还要同时弹琴、拉琴,这实在是她们难以承受。
有的时候,五个小流氓还把两人当作礼物来招待自己的狐朋狗友。两个女生被强迫光着屁股唱歌、跳舞、弹琴,在流氓们的怪叫声中口交甚至手淫,然后在大庭广众之间被人摁倒强奸。在换人的空隙,朱雷看着身边文音长发零乱,雪白的肉体被长满黑毛的流氓的裸体凄惨地压着,修长的光腿在空中乱舞,光脚丫肮脏不堪,脚趾忽而紧绷,忽而叉开,阴道被阴茎狠狠插着,柔软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不知羞耻地露出肛门,她就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啊?!
冰冰晚自习已经结束很长时间了,冰冰刚刚解完一道难题,正准备回家。楼道里静悄悄的,冰冰还在心里盘算刚才的难题,突然被人拉进了一间漆黑的教室,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的冰冰惊慌失措,这时她已按到了墙上,后背紧贴着墙壁,双臂也被人高高拉起按在了墙上。这时稍稍恢复神智的冰冰刚刚要叫喊,却被人在嘴里塞进了一团布,同时又有两只手隔着t血衫握住了她的乳房,这时冰冰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干什么了,一下子浑身就没劲了,只好听天由命任由对面三个黑影在自己的处女之躯上尽情玩弄!冰冰穿的是长裙和短袖t血衫,这对表现少女的体态优美是十分好的,但是对于保护少女的贞操却是一点用都没有!此时,中间的一个黑影已经蹲了下去,钻进了冰冰的裙子里,抱住了冰冰因害怕而并紧的双腿。冰冰的双腿修长,粗细均匀,柔软光滑,扶摸起来手感极佳。黑影一进入冰冰的裙内,就感到一阵少女的气息,兴奋的双手抓住了冰冰诱人的小腿,使劲地揉捏着,同时吻住了冰冰的膝头,这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一路向上吻,双手也同时向上扶摸,终于到达了尽头——冰冰的阴户!在这里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衩挡住了那令人神往的洞口,裙子内虽然暗,却可用脸部肌肤感融到裤衩边缘的丝丝阴毛,用阴毛摩擦脸的感觉真棒。他用双手抱住了冰冰的屁股,把脸紧贴在内裤上,用力地揉着,用力地闻着。阴部的刺激使冰冰开始有了反映,屁股开始扭动,全身也开始了颤抖,阴部也开始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这气息使黑影更加兴奋了,他终于知道今天抓住了一个处女,〃这丫头还没有开苞!今天可有我们爽的了!〃想到此,他抓住了冰冰的内裤,一下子拉了下来,终于剥下了处女神密洞穴的最后的保护……与此同时另外两个黑影也没有闲着,他们已经把冰冰的t血衫拉了起来,包住了冰冰的头,露出了冰冰洁白无暇的上体。而冰冰眼前一团黑暗,但她知到,一个人在她的下体任意蹂躏,另两人则在玩弄自己的胸脯,她感到自己落进了一个性的深渊中!冰冰雪白的胸脯上只有一条小小的、薄薄的、粉红色的少女乳罩,根本罩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乳峰高高地耸起,乳罩几乎只罩住了小半个乳房,尖尖的乳头在乳罩上形成了明显的突起,如果有光线,一定可以透过乳罩看到那樱桃般的乳头和那人的红色。现在虽然没有视觉效果,但手上的感觉一样可以让这些色狼感到很爽。冰冰身边的两个人,分别用一只手控制住冰冰的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却攀上了冰冰的处女峰。隔着乳罩握住一只乳房,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两只魔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冰冰的乳头开始勃起了,两只手立刻捏住了乳头,用力地捻着。乳头上的刺激促使冰冰开始性奋,性的意识开始萌发了,全身开始扭动,享受大于了抵抗。就在这时,冰冰感到下体一凉,内裤已经被人拉了下来,一双手抓住了自己光滑、柔软的屁股,一个硬东西顶住了阴部,(啊!那是鼻子),还有一个湿露露的软家伙,在自己的阴部四处游走,(啊!那是舌头,它顶住那儿了!),舌头终于找到了冰冰的神圣之门,但洞口却紧闭着,于是舌头在那紧闭的肉唇上细地舔着,并用嘴不停地吮吸着。在这种刺激下,冰冰的阴户开始湿润了,两片阴唇逐渐洞开,一股强烈的气息刺激着玩弄冰冰下体的男人,冰冰感到两只手拨开自己的阴毛,捏住自己的两片阴唇,向两边轻轻掀开,露出了阴道,又一阵凉气袭进冰冰的体内。
紧接着那个色魔把头埋进冰冰的阴毛里,用嘴吮吸着阴道中的爱液,而舌头则伸进了阴道,疯狂地舔着处女阴道的肉壁。这是处女的阴道;处女的圣地,从没被人融摸过,如今却被人如此蹂躏,使得未尝〃性〃事的冰冰浑身瘙痒,不知身在何处。但胸前两只手的动作又使冰冰回到了现实,它们已解开了乳罩前面的搭扣,把乳罩分开,两只手直接握住了丰满的乳房。隔着乳罩被握住和直接被握住的感觉真是不一样,冰冰感到男性的手有力、粗壮,每当它有节奏地揉捏自己的乳房、捻着自己的乳头,那疼感、那肉与肉摩擦的感觉就象一股电流从乳尖通遍了全身,那种快感真是从未有过的!冰冰的乳房的确令人满意,柔软、滑腻、肉感的感觉从指尖传遍了全身,使冰冰身边的两人更加性奋,手上更加用力。冰冰真希望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冰冰乳房上的一只手逐渐从乳房上向下滑,一直向小腹、阴部摸去,代替手的是嘴,这张嘴先是含住了乳头,用牙咬、用舌头舔,然后是在整个乳房上咬着、舔着、吮吸着。那只手逐渐滑到冰冰的腰间,找到了裙扣,很轻松地就解开了它,冰冰只感到腰间一松,裙子就顺着屁股、双腿开始往下滑。〃老大,帮忙把她的裙子扒下来!〃〃ok!〃冰冰下体传来了答复,冰冰只感到裙子被人从胯间一下子拉到了足踝,然后两只脚先后被抬起,裙子就被彻底扒掉了,那人也顺手把刚才拉下来的三角裤衩也脱了下来,这时候的冰冰的下身真是一丝不挂,真正的赤裸!原来在玩弄乳房的两只手现在都集中在冰冰的阴部,玩弄着冰冰的阴毛、阴唇,一根手指插进了冰冰的阴道,抠弄着肉壁,〃嗨!轻一点,这还是一个雏,别捅破了!〃〃是吗?可那也是老大开苞!〃〃那怕什么,老大开完苞,你来第二炮,我来第三炮!以后谁在玩她,就是在捡咱们的破鞋!〃冰冰听着这些肮脏的话,真是怕死了,但这就是命!扒掉冰冰裙子的人站了起来,双手攥住了她的双峰,用力地揉捏,在这种压力下,原本尖挺的乳头就更加的突兀、更加诱人,仿佛乳尖是亮晶晶的,于是这人低下头用舌头舔着这两颗红樱桃,闻着两乳间的乳香,并不时地称赞冰冰的乳头真新鲜,是个好货色!手上的动作一边继续,一边说:〃你们准备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快干吧!〃接着冰冰冰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声音,她知道他们在铺〃床〃——他们强奸她的床、他们和她作爱的床、她失身的床、她的处女膜被插破的床……声音停止了,冰冰被他们架起放到了〃床〃上,冰冰此时已经完全放弃希望了,浑身软绵绵的,任这三人胡作非为。冰冰躺在〃床〃上,四肢向外伸展着,她身侧各有一个人,他们按住了她的上半身,而另一个人则在她的下体处做事前准备。冰冰虽从未和人发生性关系,但她知道作爱就是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然后互相爱抚,男人抽插,女人合作,最后男人射精,女人……冰冰的思路到此为止,因为她感到一阵热气袭向自己的下体、袭向自己的全身,同时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冰冰感到双腿被人抓住,并被向两侧分开,现在已经叉开很大的角度了,裸露出来的阴部感到一丝凉意,这时男人的两只手移到冰冰的腰间,抬起她的下体,使冰冰的屁股离开地面,这个姿势就是冰冰躺在地上,叉开双腿,挺起屁股,用脚尖点着地,亮出阴户,用处女的阴道迎接强奸者的插入!这人用一只手托住冰冰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阴部,冰冰知道自己的那儿已经在轮番攻击下爱液横流,湿润异常了,果然这人满意地嗯了一声,然后冰冰感到那只手离开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坚硬、滚烫的家伙拍打着自己的阴户,(啊!这就是男人的阴茎吧!)这个大阴茎先在阴毛丛中摩擦着,逐渐移到洞口,顶开阴唇,向阴道内前进。冰冰的阴道虽然已经充分润滑,但毕竟是处女的阴道,还是很狭窄的,大龟头只能停在阴道的入口处,但有一个这么粗的家伙进入自己的体内,冰冰已经开始感到一阵快感,全身开始颤抖,屁股更加用力地向上挺,看样子她已经准备配合作爱了。
强奸者用双手抓住冰冰的屁股,把它稳定住,准备插入了,这时他看了看身下的冰冰,这大概是冰冰处女时代的最后一秒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大阴茎一下子插进了冰冰的阴道,一插到底直过花心,那宝贵的处女膜也随之破裂,冰冰只感到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全身心都为之悸疼,但紧跟其后的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阴道被一根粗壮的阴茎塞得满满的,这种感觉使全身都轻飘飘的,全身各处都在享受这一份快感,冰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那双修长的玉腿已不山自住地圈住了这个正在品尝自己肉体的强奸者,而一对丰满的玉峰也随着上身的扭动不住地晃动着,引得两只手再次握住了它们,粗野地把玩着!而这个强奸者也在享受阴茎被肉壁紧紧包住的感觉,强奸处女的快感在全身回荡着,过了一会儿,他准备开始抽送了,他双手扶住冰冰的身子,屁股向后把阴茎抽出大部份,然后向前再一冲,阴茎又一插到底,如此往复一插一抽,一抽一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插得冰冰浑身一阵乱颤,那一对优美的乳房终于引起了他的性趣,他把冰冰的屁股放到地上,然后伏上了冰冰的身子,双手抓住了冰冰的乳房,开始了正常体位的性交。一上一下的抽插,每次都能达到最深的尽头,再加上手上对乳房的动作,象这样强奸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真是太美了!初次性交的冰冰在这人的蹂躏下,已经开始晕旋了,她只感到乳房被人握住,下体被一次次地冲击,全身虽疼,但却有一种令人享受的美感,她已经开始配合性交了。
在一阵急促地抽插之后,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这个男人射精了,冰冰感到身上的人已经无力地伏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吮吸着自己的乳房。当这个人离开冰冰的身子之后。另一人立刻按住冰冰,把阴茎插入了阴道之中,开始了第二轮性交。
现在的冰冰已经完全习惯被插了,她已学会如何应付才会使自己又舒服又不痛苦。可是第二个人只插了几下,就觉得不过瘾,于是就抽出了阴茎,把冰冰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趴在了地上,然后把她的屁股抬高,让她的双腿跪在地上,从后面把阴茎对准阴户,然后用力向前一顶,阴茎再次插入了冰冰的阴道。这人一个劲地插,兴奋地拧着冰冰的屁股和大腿,背位性交最有强奸的快感,这人正在享受着这种快感。冰冰半趴半跪在地上,对这种性交的方式感到新奇,屁股后面一插一抽,乳房和地面摩擦的感觉也很爽。这时冰冰感到自己的上身被人托了起来,接着包在头上的t血衫被股了下去,然后是已被解开的乳罩,现在冰冰的上身也全裸了。冰冰用双手撑着地,脸已被对方托了起来,嘴里的布也被拿了出来,冰冰很奇怪,刚刚争开眼睛想看个清楚,却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时嘴两边一疼,下意识一张嘴,这团东西却一下子插了进来,(啊!这是男人的阴茎!)这时耳边却传来了淫秽的声音〃宝贝儿,咱们刚玩完,我还想再来一次,你用嘴和舌头让我的家伙硬起来!〃嘴里塞了阴茎,冰冰没有办法只好听话照办,用自己的小口吮吸着阴茎,用舌头舔着大龟头,阴茎终于又勃起了,它又开始在冰冰的嘴里来回抽插,冰冰面前的男人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有节奏地捏弄着乳头,很是爽快。两个男人几同时达到了高潮,分别把精液喷射到冰冰的阴道和口腔里。两个男人爽够了,可冰冰却被玩得几乎散了架,但第三个人却不会放过她的。最后一个人先用一块布在冰冰的阴部把从阴道内流出的清液和爱液擦掉,然后抬起冰冰的屁股,从后面一下插了进去。虽然插着阴道,可这人却对冰冰的肛门很感性趣,一个劲地用手揉着那里,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抽出阴茎,在一阵润滑之后,插进了冰冰的肛门,这一疼楚使得冰冰终于晕了过去。冰冰被一阵光亮所惊醒,她睁眼一看,只见对面的黑暗中有三个黑影,那光亮正是从他们手中的东西发出来的,啊!那是照像机,这三个流氓正给自己拍照,再一看自己,却发现自己现在全身赤裸,正摆出了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侧躺在地上,一条腿平伸,而一条腿却被高高抬起,胯间洞门大开,阴毛上还挂着滢滢液滴,而还有一只手正拈着自己的乳头。这时有两个人过来重新摆姿势,这回是腿平伸,另一腿半曲着支在地上,可一只手却拉了过来放到了阴部,还把手指插进了阴道,摆出了手淫的姿势,布另一只手却在抚摸乳房,冰冰想反抗,但全身无力只好听人摆布,又拍下了一张羞耻的像片。拍完照片,三个色魔走了过来在冰冰的身上,在什么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屁股、大腿、裸足,一阵乱捏、乱揉,然后每人在冰冰的香唇上吻了几下,然后留下了一句〃美人儿,有空再玩!〃从地上拾起冰冰的三角内裤和小乳罩,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赤身裸体的冰冰在黑暗的教室里伤心地哭泣…
《班主任全集》
《班主任全集》
刚进入初中,一切都感到格外的新鲜,新的同学,新的老师,新的校园,就像久居深山的人第一次看到大海一样,就像海边的渔民第一次来山区旅游一样,我发现我特别喜欢这个新的学习环境。
我的班主任杨老师刚从大学毕业,二十一二岁的毛头小伙,一米七四的个头,不高也不矮,不瘦也不胖,皮肤略微有些黑,一双眼睛大大的,挺有神,什么时候嘴角总是挂着微笑,让人看了觉得有如春天一般的温暖。我原来是特别怕老师的,来到了新的班级,新的校园,才发现原来老师也可以像朋友般的亲密
杨老师的课总的来说是三部曲,对于一篇新课文,他首先会朗读一遍,然后领读一遍,最后让我们自己读,花在讲解和词语上的时间特别少。对于一个在苗乡长大的孩子,我喜欢听他用普通话读书,也喜欢模仿他那样用普通话读书,学习语文,读,对于我们苗族孩子来说,是特别重要的。那时候没有意识到,有些同学还开玩笑说,那样教语文就太简单了,只要会读普通话,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去教,其实错了。今天,当我走在异乡的街头,当我与人交流时,我才发现,我的班主任杨老师对我的影响是多么的大。在这一点上,我永生感谢我的班主任杨老师。然后,杨教师对我的影响远不仅只是教会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一方面。
我们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初中二年级时,我还刚刚满14岁,我们寝室的同学年龄都大致相仿。可能是由于当时生活条件差的原因,14岁的孩子还不谙男女之事,我记得当时我的鸡鸡刚刚开始长出些许细细的绒毛,还没有遗过精。我们的寝室,也不像大学生寝室那样,性永远是熄灯后的主要话题,我们打打闹闹,乱吵一通就睡觉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刚刚入睡,杨老师敲门,他说他来了几个同学,他那个单间睡不下,来我们寝室搭个铺。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过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那天晚上他选择的是我,我们寝室总共有10个同学,而且还有二个特别帅的,他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如果那天晚上他选择的是别人,那么我的人生将会重新书写。纯爱社区;帅哥秀学校宿舍的床特别的窄,而且我是第一次和老师睡觉,尽管他是一位平日特随和的老师,但是我也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我看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然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动也不敢动,我觉得,那时候我差不多连呼吸都不敢放肆地呼吸。他一动也不动地睡在我身边,像身边没我这个人一样,像平日他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一样,可我,太紧张。一会儿后,寝室里又恢复了平静,我甚至可以听到有些同学轻轻地打鼾声。杨老师也很平静地呼吸着,似乎进入了梦乡。整个寝室就我一个人无法入眠,又不敢动弹,真真是分秒难捱。过了一个多小时,晚上12点多钟的时候,连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梦乡,我还没睡着。我的大脑越来越清醒,海阔天空地到处乱想。这时,杨老师转了个身,面对着了我。而且在转身的时候手也横了过来,刚好落在我大腿上,他呼出的气息均匀地洒在我的脖子上。我没有多想什么,因为我还不懂什么。我从来未曾想到一个轻轻很随意的转身会意味着某种阴谋,那时候,我还太小。过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到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在轻轻地动着,就像羽毛被风吹着轻轻地拂着大地一样,又像一只刚出生的小虫试着想蠕动一样,很轻很轻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往我这边凑了凑,一个又软又硬又烫的东西触到我的腿上,我知道那是什么。他的手还在轻轻的动着,不过已变成了明显的抚摸。如果说刚才我只是感觉到他的触动,现在已明了了他的意图。除了装做睡觉,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由腿上已转入了大腿内侧。一种很痒很轻微的感觉在我心海的深处慢慢荡起。我承认,那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是一种类似冬日里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的感觉。但是我心里特别的矛盾特别的害怕,因为我已隐约地感觉到会有某种令人尴尬的结果。他的手渐渐地由抚摸变成了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我大腿内侧划动,弄得我简直想颤抖。更甚的是,他的手还一点点往上移动着,我害怕,或许这害怕中也夹杂着某种渴望。此刻的我还天真地想,老师是无意的,谁叫床这么小呢。他的手一点点上移,然后在我的腹股沟处停了下来,犹豫了下来。那是一座山,一座需要某种勇气和胆量才敢试着去翻越的山。我害怕他登上来,那将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确,他也不敢,他也犹豫了,他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从他呼出的热气中感觉到他的心在狂乱地跳动着,我从他触在我腿上的鸡巴的悸动中感觉到他情欲的翻滚。我们这样僵持着,不,是他就那样犹豫着,就那样犹豫了一个多小时。在这安静的深夜中,在这间初中生的宿舍里,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在道德和情欲的激流中挣扎着,不能自已。终于,他的手指沿着我的内裤一点点地爬了上来,像蜗牛去偷食架上的葡萄一样。我的心开始跳动,不是兴奋,而是害怕。那个对我有某种企图的人毕竟不是别人,而是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他的手指不敢整个地压下来,只是用指尖轻轻的慢慢的爬动,仿佛心怕弄醒沉睡着的我。不管我愿不愿意,他的手最终还是到达了山巅,而且像登山者一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舒了一口气。他的手就那样放在我的山巅之上,一动也不动,几乎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是在睡梦中不经意不小心地把手放错了位置,而睡梦中的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当然,我不相信这种错觉,我也拒绝相信这种错觉。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终归是不安份的。没过多久,他的手就开始了活动。隔着我薄薄的内裤很柔和很轻细也很挑逗地划着我龟头,使我沉睡着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就像一粒种子在春风的吹拂下想要萌芽。夜,忽然变得闷热起来,我感到身上的被子,从来没有这么重过,这么厚过。一种从内心深处萌发的热气渐渐地向外蒸腾,虽然是山区的深夜,我却觉得酷热难受。我的鸡鸡在他手指的划动下一点点膨胀了起来硬了起来挺了起来翘了起来,我无法控制。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手指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龟头,对,就只抚摸着我的龟头,不是整个地抚摸,仿佛想要给我传递某种暧昧的信息。越来越热,我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均匀。我全身的血液像要全部流向那个被他玩弄的部位。我在祈祷,上帝啊,叫他快点停止,因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一个同学嘟罗了一句什么,杨教师那双抚摸着我龟头的手马上不动了,我也屏住了呼吸。夜,静极了,几乎连夜虫的悄悄话都可以侧耳细听出来。宿舍里依然如故,同学们睡梦中的呼吸声像一首温柔的摇蓝曲,在夜空中的校园里低吟着。或许,刚才是谁在说梦话了。但这睡梦中人的呓语,却吓退了一双欲行非礼的手。终于,杨老师那只停在我鸡巴上的手挪开了,退回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像卸下了百斤重担似的,舒了一口气,令人尴尬的暧昧总算过去了。
是的,14岁的我是有点太天真了。谁会让快到嘴边的美味白白地丢掉?他的手放下去没到五分钟,就又开始了对我少年身体的探索。他的手又像当初那样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抚摸着,弄得我酥酥痒痒的,而且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慢慢往上挺进。他的手又一次一点点往上移动,又到了复股沟处,又在那里停了下来。这一次的我早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惊心动魄。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把又小又薄的内裤顶得高高的,不知道是被他在我大腿内侧的抚摸又弄硬了,还是原本就还没有消软下来。他的手停在我内裤的边沿,我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地直跳。我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快点把手伸进来,还是快点把手放回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此刻的我,大脑一片茫然。他的手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在揣摩我的心思,又像在积蓄胆量。过了好久,宛如一个世纪,终于,他的手又开始活动了,像条不安份的小蛇,一点点地又开始游动起来。我的阴茎硬极了,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那裤腿相连的边沿早已顶出了一道极大的缝隙,仿佛一道方便之门。他用两个手指轻轻地试探着往里爬着,一点一点的,那是前线的卫士前进中的探险。他的两个前进中的指头触到了我下面两颗圆圆的蛋蛋,他用那两个指头轻轻地拔弄着,越来越放肆,最后竟然像玩着两个健身球一样地玩弄着它们。我有点兴奋,也有些许的害羞,更有着某种羞辱,但是面对他的挑逗,我无能为力。
他忘我地玩弄着我的蛋蛋,就像贪玩的小孩终于弄到了自己向往了很久的玩具。不过,很快,他就停止玩那两个小球,他更进了一步。他用那两个手指轻轻地夹着我的阴茎,一上一下地撸着。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手淫,我还没有一点儿关于性的概念。撸了一会儿,他用手轻轻地褪下我的包皮,用拇指摸着我的龟头,我突然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我身子动了动,我想给他某种暗示,让他住手,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想停下来的征兆。更糟的是,我的扭动或许给了他错误的提示,他已毫不忌惮地把双手都伸向了我的下身。他一只手整个地握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着我的会阴我的蛋蛋。他的嘴也动用了起来,用唇用舌头轻轻地却贪婪地吻着我的脖子,有时候还夹杂着用牙齿轻轻的咬。他整个儿身子已经趴到了我的身上来。他的手还伸向了我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捏揉着我的屁股,仿佛那是一块毫不沾手的面团,仿佛他想把它捏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的我是那样的纤弱那样的瘦小,他虽然是趴在我上面,但是伸在我屁股上的手宛如把我抱着一样。我奇怪自己为何那样的服贴,服贴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顺顺当当地躺在妈妈怀里一样。他一边抚摸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着我的内裤,我突然感到有些悲哀,我知道我将失去我人生最珍贵的东西,我隐隐地感觉到明天的我将是另外的完完全全不同的一个我,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失。感觉着他往下扯我内裤的窘态,我觉得有点好笑:那么聪明灵利的老师,怎么也会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候?他终于把我内裤褪到了小腿,然后用他的脚轻轻地踹我的内裤,很快我就变得赤条条的了。当然,非常公平,他也三下五去二地把他自己也脱了个干干净净。他就这样赤裸地抱着我光滑的裸体,一个老师一个班主任,就这样赤裸地抱着自己学生的裸体。
我还装做睡觉,我只能装做睡着。一颗咸咸的泪珠,无声地从我眼角滚落下来,沿着我的脸颊,淌到我嘴角,流进了我咽喉。他不知道。他开始亲我,像亲一件纯洁的艺术品。首先亲我的额头,用暖暖的软软的唇紧紧地挤压着我的额,然后亲我的双眼,亲我的鼻梁;他用湿湿的舌头轻轻地滋润着我的唇,从左到右滑过,又从右到左滑回。我重重的气息吹着他的脸颊。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来,贪婪地在我身上到处乱摸。他整个人慢慢地往下滑动。他亲我的脖子,用舌头扫过我的胸部,那灵巧的舌尖在我的乳尖上久久地徘徊。他不时地轻轻地咬着我的乳尖,有时是用唇含着轻轻往上提,弄得我麻麻痒痒的,有一种想笑出来的感觉,当然,我决不敢笑,我只能装作还在睡觉。在我的胸部停留了一会后,他又径直往下去了。他双手捏摸着我圆圆滑滑的屁股,脸紧紧地贴着我软软溜溜的腹部,那不安份的舌尖则拔弄着我的肚脐。他的一只手又从后面游历了回来,整个手掌在我阴部用力的揉摸着。对于我来说,那是一双大人的手,是一双老师的手,是一双长辈的手,当然,更是一双罪恶的手。现在,他整个儿已经都滑到了我的阴部。他的脸现在是贴在我的阴部了。他呼出的热气吹着我的阴茎,他的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蛋蛋。此刻的我,被兴奋和羞辱撕扯着。突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轻轻地滑过我的龟头,弄得我全身一颤,我以为是某种错觉。过了一会后,又轻轻地滑过我的龟头,我明显地感觉出来了,那是他的舌尖。天哪,我最敬重的老师我亲爱的班主任竟然在用舌尖弄着我那肮脏的地方,我无地自容。我马上想起,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又胡乱地想着睡觉前我在厕所尿尿的情景。他舌尖触动我龟头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有时候简直就是用整个舌面轻轻而又慢慢地舔过了。我所有羞辱很快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取代,我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我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我希望他的舌他的唇永远那样的弄着我的龟头,我又祈祷他快点停下来,然后睡觉,然后我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只当是一场让人兴奋让人怀念又让人羞愧的梦。在我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在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把我的阴茎整个儿地全部吞进了嘴里。我害怕极了,我想挣扎,全身却软绵绵的,仿佛心灵深处渴望着他那样做,仿佛这是一次心灵的约会,为了这次约会我们似乎等了一个世纪。像处在温饱线上的农村孩子吃一根火腿肠一样,他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上下滑动着,有时候狠了狠心猛地吞到喉间,但是马上又吐了回来,仿佛害怕一不小心把它真吃了下去。就算在他的嘴里,他也还会用舌头搅动着我的龟头。之后我回想起来,觉得我的老师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的才能,我相信在此之前,他已经这样和别人做过了n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头有点像鸡吃米粒一样不停地点着。他的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生怕万一一放手,我就会像一片云一样马上跑得无影无踪。我再不能装下去了,我想尿尿,憋不住了。不行,我怎能尿在老师的嘴里!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想推开他。我用手推他的头,但是无济于事,他把我的屁股抱得更紧,他吃我鸡巴的频率更快了,我的阴茎在他的喉咙里横冲直撞。一股激流终于从我阴茎里冲了出来,就像在地底下蕴藏了许多年的奔腾了许多年的熔岩,找到了一个最薄弱的地面,终于喷发而出。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尿尿,而是精液,是我人生的精华,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证明。那些精液,一股股地全部喷在了他的嘴里,他就像一位口干舌燥的长途跋涉者终于得到了一瓶饮料一样,点滴不漏地把它们全部吃了下去。射完精的我,宛如刚刚结束一场势均力敌的战役,精疲力竭。我只想睡觉,从来没有感觉到那样的疲惫过。他则在下面打扫着战场:他用舌头鸡巴周围残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亲了亲,然后把包皮放了下来,让它恢复原来的样子,然后就睡上来了,抱着我的头,让我像他自己的儿子一样躺在他怀里。我也疲倦地有意无意地抱着他的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很沉,同学们做早操回来了我还没有醒来。我不知道杨老师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的短裤又给我穿上了。快上课的时候,我们寝室的小伟才发现我还在睡觉,他使劲把我拉了起来。我早餐也没顾得上吃,脸也顾不上洗,就跟他一起去上课了。
一二节课是他的课文课,那是我最喜欢听的课。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想上。我是怕见到他,怕听见他的声音,怕同学们洞穿我们昨晚的秘密。整整两节课,我都低着头,我不敢看他。我感觉到他的双眼一直都像火一样地在盯着我,甚至当他拿着书本读书的时候,他的双眼也穿过书本直射向我,我如坐针毡。
下课的时候,我依然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座雕塑。其实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那么坐着,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喜欢静的人。同学们的嬉戏今天仿佛都与我无关都离我很远。我知道,他在关注着我,在每一个角落关注着我。可是,这又有什么呢?
中午的时候,我一个人磨磨蹭蹭地落到最后,当然,我也是一个人去食堂吃饭的。从食堂回来,在我蹓跶般地往宿舍里走的时候,却发现,他挡住了我的路。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马上把头又低了下来,什么也没说。
“阿勇,对不起,老师昨天晚上做梦了,希望你别计较,原谅教师。”
;我没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我看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一会儿,我又走了。我知道他还站在那儿,站在我的背后。
新学期很快又来临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初中阶段最为关健的一年。我们都铆足了劲,因为我们谁都希望能考上县一中,那样以后考上大学的机会就要多得多。只有考上大学,才能奔出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着的贫困的苗寨。
我们是一群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苗乡孩子。苗寨很穷,因为住在大山深处,收不到信号,我们连电视也没有看过,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对于我们的未来,我们却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
我们常常在宿舍里谈论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未来。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愿意呆在家里种田,小伟希望以后能在政府里上班,一天八个小时,泡杯茶,看看报纸,然后回家抱抱小孩哄哄老婆;牛哥则希望有一天能拥有一辆自己的车,开着它满世界跑,开开眼界。我希望自己以后能去电台做一名播音员,或者是一名记者,我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讲一口像杨老师那样甜美流畅的普通话。我知道,那很困难,我们苗族口音很重,但是我隐约地感觉到我一定能,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多年之后,我终于成为了省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而我初中的同学,我一个寝室的室友,他们仍然在那个苗寨里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有一次过年回家,去同学那里串门,三十几岁的他们一个个都苍老得几乎让我认不出来。对于我,他们充满了羡慕充满了自豪。他们喜欢和我一块儿走,逢人便说:“嘿,这是我同学,省电视台的。”在事业上,我是幸运的,这一点我一直承认。虽然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给我留下过很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但是他也给了我无限的帮助。没有他,我也无法走到今天,没有他,或许我今天还是一个在深山老林里耕作的苗民,充其量是一个认识几个字念过几年书思想稍微进步些的苗族农民。我承认,我恨过我的老师,但是我也无比地感谢他。
我们学校是一所很小的乡村中学,学生都是附近村寨里的苗族孩子。虽然也是住校,但是我们每个人的家离学校都不是很远,最远的也只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初三那年我们取消了所有的休息日,每个星期就星期天放一个下午的假,大家赶回家取些酸菜柴米之类的东西(我们在食堂吃饭,食堂收柴和米外加很少的一些加工费)。
我们学校的学杂费不贵,一个学期才十几块钱,但是这十几块钱对于一个深山里的农家来说,却不是一个小数目。因为山高地贫,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到集市上去卖,也就很难弄到钱。我家的情况就更要糟些。家里四兄妹,有三个在念书,帮不了家里什么忙,而且每个星期还要生活费,我每次星期天回家都带上满满一罐自家腌制的酸菜和一袋大米,然后吃上一个星期。我从来没在食堂里买过菜。
初三那年,新学期开学一个多星期了,我还没有交学费。开学那天我从家里出来,几次想开口,但是看到病床上的妈妈和爸爸那双忧郁的眼睛,我又打住了。妈妈不知道得的什么病,一个多月了,请了几个本地的医生,抓了好几副草药,还不见好。姐姐跟邻村的一个妇女出门打工去了,两个弟弟一个念初一,一个小学四年级,都还不懂事。我知道我不能再去学校念书了,但是我不甘心。开学前的那几天,我在田地里拼命地干活,甚至连中饭都不回家吃,仿佛这几天我要把一年的活全部干完,然后安安心心地念我的书。开学的那天,我还是收拾了行李,我拎着书包,走到爸爸面前,他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把脸别了过去。我狠了狠心,离开了家。
我是穿着一件背心趿着一双用烂轮胎做的拖鞋走进教室的,姐姐不在家,妈妈病了,没人给我做布鞋。我把每天的三顿饭改成了两顿,每次吃饭时就去弟弟的寝室,和他共吃一瓶酸菜,只要学校别因为学费的事把我赶回去,我觉得我们就能挺过去。我和同学们交往得越来越少,我发疯般的玩儿命的读书。晚上寝室熄灯后,我还去厕所外面那盏路灯下看书、记单词。我几乎已记不起我曾和杨老师有过的两个晚上,那时候,我觉得,除了学习,其它的一切都远离了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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