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她一口拒绝秦佑生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有些关于幸福的事情一定要多仔细考虑好,以防悲剧。
秦佑生电话过来,就是让她和江行止、赖纾洁出来吃晚饭。晚饭秦佑生早订了位子,安排在旧金山的neptune's海鲜餐馆吃海鲜。
neptune's海鲜餐馆有些桌椅设在外面的露台,坐在露台享用美食时,不仅有美味的海鲜,还有清爽的海风和三藩湾区美丽的风景。
傍晚夕阳西下,一抹金黄色的余光照在渔人码头上的金门大桥,仿佛给整座大桥镀上了一层淡金色,江面波光闪闪,美得如同一张日落油画。
赖纾洁刚逛街过来,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耸耸肩:“同事让我带太多东西了,我怕没时间买,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秦佑生说,招呼服务员过来开始点单,秦佑生点单时口味自然偏着宁冉声一点,点了满满一桌子各式各样的海鲜。
点主食时,赖纾洁把餐单递给秦佑生:“我不了解这里的食物,秦律师帮我点一份吧。”
“ok!”秦佑生接过单子,“跟声声一样如何,意大利面?”
“好的。”赖纾洁抿唇笑笑,结果等食物全部送上来时,坐在一旁她迟迟没有开动,只是喝着饮料。
秦佑生看了眼赖纾洁,以东道主的口吻询问:“不合胃口么?”说完,伸手招服务员过来。
赖纾洁相当无奈一笑:“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我海鲜过敏。”
宁冉声愣了下,奇怪道:“你刚刚怎么不说啊?”
赖纾洁没有回答。
宁冉声真觉得这个赖纾洁比自己还要矫情和娇气,以前没有发现是接触不多,果然一起出门真的可以检验一个人性格好坏。
不到两天的相处,她看赖纾洁不顺眼,赖纾洁估计看她也不怎么舒服。
江行止放下手中的刀叉看了赖纾洁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扯扯嘴角道:“我的牛排还没有动过,我跟你换。”
赖纾洁欣然应许,然后用自己这份放了海鲜酱的意大利面跟江行止换了他的牛排:“谢谢师傅啊。”
主食是秦佑生帮忙点的,秦佑生点之前也询问过她了,现在闹腾个什么劲呢。宁然心里跟赖纾洁置气,嘴里越发把食物嚼得起劲。
倒是秦佑生一脸无所谓,嘴角挂着淡笑,脸上神色如同此时迎面吹来的海风,曛暖怡人。
晚饭结束,秦佑生结账买单,起来的时候突然面色一怔,随后俯□子对宁冉声和江行止道:“真巧,傅景蚺和苏可过来了。”
迎面走来的中国夫妻就是傅景蚺和苏可,两个人看起来比在照片感觉还要登对。
江行止眯着眼,看着苏可和傅景蚺,对秦佑生说:“如果不是a市还有一个苏念,我真要觉得她就是苏念了。”
秦佑生轻“嗯”了一声。
不远处的傅景蚺也看到了秦佑生,带着身边的女人过来打招呼:“秦先生,听说你回旧金山了,居然那么巧在这里看到你。”
“我回旧金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秦佑生扬着嘴角跟傅景蚺寒暄说话。
“你的朋友?”
“是的。”秦佑生简单介绍了下,“朋友和女朋友。”
傅景蚺看向宁冉声这里,他身旁的苏可也对她弯了弯嘴角,虽然没有出声打招呼,但已经非常礼到了。
傅景蚺和苏念离去后,秦佑生解释了句:“苏可嗓子受损,基本不开口说话了。”
——
晚上,宁冉声盘坐在秦佑生房间里的大床上,跟秦佑生讨论完苏念苏可的事,忍不住跟秦佑生吐槽说:“我讨厌赖纾洁。”
“看出来了。”秦佑生刚洗澡出来。
宁冉声撇了撇嘴:“我觉得赖纾洁喜欢你。”
“嗯?”秦佑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宁冉声身旁坐下:“从哪里看出来?”
“你看不出来她把我当情敌对待么?”宁冉声鼓着脸,“还有你今天干嘛帮她点餐呢?”
秦佑生揉了揉宁冉声柔顺的头发:“以前你可是说全校的女生都把你当情敌对待呢,现在只是一个赖纾洁,你心急了?”
“我瞧你好像自我感觉还挺好的。”
“其他女人多看我一眼就能让你生气成这样,我自我感觉当然好了。”秦佑生说完,欲把宁冉声压在自己身子。
宁冉声推了推秦佑生:“等下,我有点饿了。”
的确,做有些事情是要先补充好体力,秦佑生从床上起来:“我去给你泡杯奶如何?”
两个人同居过,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做那事之前宁冉声都喜欢先喝杯奶。
宁冉声亲亲秦佑生的脸:“去吧。”
女人很多习惯都是男人宠出来的,秦佑生对这深信不疑,他走出房间合上门,正要下去泡奶时,从客房出来的赖纾洁抓抓自己头发,对他说:“秦律师,我想借用一下吹风机?”
作者有话要说:太苦逼了~~今天真的很忙很累·~晚上码字的时候跟墨大聊说我自己要断更一天,墨大让我别放弃~网络连载·犯困犯懒的时候,真需要这样鞭策自己啊~
所以还是写出来了~另外~明天会上来修改一下这章~主要是句子之类的~剧情不变·大家不用重复看~
最后感谢投雷的姑娘~破费了~大珠就当节日礼物了~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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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v章
能力优秀外表出众;典型内外兼修的男人一向是受异性追捧。
秦佑生从上学起就属于“收情书收得手软”那种男孩,工作后,他同样是受异性青睐的男性。上学时期,受欢迎是收到各种幼稚的情书和女孩青涩的表白;进入职场后;情书和表白就变成了各式各样的暧昧讯号。
比如一个充满内容的眼神、一句类似玩笑的调情、一个简单明了的性暗示。
秦佑生在英国求学时跟一位国内传媒老板儿子住在同一幢公寓;两个人有时候会一块儿喝酒;有次这位公子哥告诉他一句话:“男女之间的勾勾搭搭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
这是一个情场老手的爱情观。
当时秦佑生对爱情并没有多少想法,只知道自己必须对它忠诚,如果不是出现特别喜欢特别中意的女孩就不要去招惹,因为做人要有忧患意识,如果哪天他遇上这辈子最中意的那个;他以往的情史都是影响自己幸福的不良因素。
他的女人,他要真真切切放到自己的手心里疼爱,又岂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至于赖纾洁对他的想法,秦佑生不傻,只是她毕竟是自己带过的学生,有些事情能一笔带过就一笔带过,刻意的涂涂抹抹反而显得更加不清不楚。
虽说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必须要对女人“善解风情”,但是他只想善解自己女人的风情。
但有些事情,他可能真没有处理到位,才导致赖纾洁可能将他的不回应当成了一种变相的默许。
不管是在他亲自带她那段时间,还是后来他将她转给行止,他常常受到赖纾洁转发过来的短信,短信形式从普通祝福短信到男女笑话最后变成我最重要的人云云,直至他离开易和来到旧金山,他依旧能收到一些赖纾洁那边过来的短信电话。
他对这种男女暧昧游戏没有一丁点兴趣,所以电话该挂断的就挂断,短信该视而不见就视而不见,他清楚明白自己和冉声的异地恋本身存在一定的风险,他是脑子浸水才会做一些给自己增加风险率的事情。
至于赖纾洁,作为带过他的师傅,他很肯定的说赖纾洁是一个学法律的好苗子,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赖纾洁多少有点不知进退,八成是上学时期被一些男学生爱慕多了,宠坏了。
……
“那个……我一直没有找到吹风机……”赖纾洁再次开口,随便给自己解释说,“我以为这次出差是住酒店,所以很多东西就没有带全。”
赖纾洁应该刚洗过澡,身穿白色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挂在脖子上,有点尴尬地看着秦佑生。
“你等下。”秦佑生没有立马借吹风机给赖纾洁,而是先到楼下的厨房给宁冉声热牛奶。
五分钟后,他端了一杯醇香浓厚的牛奶上来,上楼时,赖纾洁正依靠在木制扶手上看着他:“秦律师晚上还有很奶的习惯吗?”
“不是我,是冉声。”秦佑生说。
秦佑生直接端着牛奶给房里那位送去,因为牛奶还烫手,他放在象牙白的床头柜上,然后出声问宁冉声,“你刚刚用过的吹风机呢?赖纾洁要借用一下。”
宁冉声盘坐在床上没有立马搭理秦佑生,她身前放着一副刚刚在街头买回来的塔罗牌,她听完秦佑生的话,往室内洗手间方向抬了抬下巴:“我放回卫生间的储衣柜里……”
秦佑生要进去拿吹风机时,宁冉声一边摆放着手中纸牌,一边幽幽开口:“你确定要亲自给她送去啊?”
秦佑生停下脚步,低低一笑,望着宁冉声:“你乐意代劳吗?”
“其实我不介意让她进来参观下你的房间。”宁冉声突然放下纸牌,冲秦佑生眨巴了两下眼睛,转过头直接对外面喊道,“吹风机在里头,你直接进来拿吧!”
秦佑生先是一愣,然后摇头失笑了两声,将床头柜上的牛奶拿起来递给宁冉声。
宁冉声暂时不想喝了,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门口,房间门一直开着,但迟迟没有动静,直至过了很是一会,赖纾洁才走了进来。
宁冉声这才接过秦佑生手里的牛奶,抿了一口:“吹风机就在卫生间。”
房间里的独立卫生间还没有清洗,刚刚他和她是一起洗澡的,两个人换下的衣物还丢在里面,她就让赖纾洁直接进去拿吹风机?秦佑生想到这,先赖纾洁走到卫生间,将吹风机拿出来递给她:“用完不用送回来了。”
这话很明白,等会再进来可能就不方便了。
赖纾洁接过吹风机,转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宁冉声,又看看秦佑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没事,我们还没有睡呢。”宁冉声依旧盘坐在床上,架势如同女王,把只喝了半杯的牛奶递给秦佑生。
“不喝了?”秦佑生询问。
宁冉声点头:“喝不下了。”
秦佑生把剩下的半杯喝光,将玻璃杯搁回床头柜上,待赖纾洁走出房间后,上前反锁了门锁,随后立马上了床,将宁冉声压在自己身下。
相爱的两人,分来的时间里,心会思念,身体也会想念,两副身体在床上相互纠缠了不到几分钟,很快就进去了主题。
两人都喝了奶,接吻的时候奶香萦绕在齿颊间,夹杂着彼此的气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甜。
——
赖纾洁走出主卧,拿吹风机的手早已经微微泛白,有些事情明知道是自取其辱,但是她怎么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从小到大她都不缺在她身旁打转的小男生们,但是她一个也不喜欢,直至遇上了秦佑生,他身上的的成熟和风度、智慧和才华,幽默和宽厚……她彻底沉沦了,像秦佑生这样的轻熟男性,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还记得自己面试成功进易和的那天,他朝她伸过手,他的手极秀致雍洁,她从来没有看到男人的手可以像秦佑生那么漂亮,手指修长,骨骼雅致,熨烫平整的西装衣袖露出一截灰色细纹的衬衫袖口,手腕带着低调又名贵的手表。
她伸手与他相握,他掌心的温暖从他的指尖传递过来,温暖又有力。
她的爱情,是一见钟情的。她坦率承认自己喜欢秦佑生的年轻有为英俊不凡,以及他在法庭上的才华和智慧。
她跟他出过庭,他立在辩护席上的样子是那么气宇轩昂,句句铿锵有力,不战而屈人之兵;平时工作里,他工作态度认真,对下属亲切友善,会跟她分析复杂的案情,见解独到的观点婉婉道来。
那么优秀的男人,她为什么不能喜欢?
秦佑生真的是什么都好,就是找女朋友的眼光差了点。
赖纾洁回房后把吹风机随手一扔,走到房间外的阳台,转头便看到同样在阳台吹风的江行止。
江行止坐在一张老摇椅上,身前盖着一个浅蓝色的毛毯,阳台的小小吸顶灯光线淡雅,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清辉里。
“纾洁。”江行止突然抬起眸,看向对面的赖纾洁,“别让我后悔带你出来。”
赖纾洁抿了唇:“师傅,我回房睡觉了。”
这个夜晚,注定有人是无眠的。
……
秦佑生的确有一双漂亮的手,骨骼雅致,十指修长,当他将自己左手的中指探进身下女人紧|致的身体里,女人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继续俯下头吻住她的嘴,反复吸吮,配上左手快速的抽动,最后女人出来的时候,几乎整个人软在自己的怀里……
“有没有想我?”秦佑生低沉发问怀里的女人,声音低缓而有磁性,这样的深夜听起来极像是蛊惑。
宁冉声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实诚的,主动勾上秦佑生的脖子,乖巧道:“想了……你呢?”
秦佑生将宁冉声反转过身,猛地贯入她,待两人再次完完整整结合在一起时开口:“每天都那么想。”说完,意有所指的抽动了两下。
秦佑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对男人对女人最强烈的的思念,除了想念梦里那张触不到的笑靥外,每一个独睡的深夜里,他还必须压抑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情火,横冲直撞的的欲念。
大多人的爱情都是差不多,连想念的方式也一样,不一样的是维持爱情的时间,有人是一辈子,有人只有几个小时。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赖纾洁不在,江行止给她打电话,电话未通,直至中午她才跟一位金发黑瞳的男人一块儿出现在别墅门口。
赖纾洁说自己与他在湾区大桥遇上,两人聊了两句发现他也认识秦佑生,所以就一起回来了。
金发黑瞳的男人叫adair,自我介绍是秦佑生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把赖纾洁送到后,没有等秦佑生回来便走了。
宁冉声在花园里跟江行止下棋,问了他一些秦佑生的事。
关于秦佑生家里的事,江行止的确知道的比宁冉声要多一点,不过有些事情既然秦佑生没有跟她说,他这个“外人”更不方便告知了。
“你自己不会问吗?”江行止放下一颗棋,一下子就把宁冉声的后路堵死了。
宁冉声琢磨了下江行止的走法,愿赌服输道,“佩服佩服。”
“承让承让。”江行止淡淡道,“你对苏可有什么想法?”
宁冉声拾起一枚棋:“我肯定这里的苏念就是苏可。”
江行止抬了下眼,示意宁冉声继续说。
“你跟苏可是初中同学吧,昨天碰面,她在假装没有认出你。”宁冉声回忆起昨晚碰面的场景,“我观察过苏可两次,每次苏可视线都快速从你脸上移开,她在假装认不出你,她那么害怕与老同学老朋友见面的原因只有一个,怕你认出她不是苏念呗。”
江行止抿了抿唇,扯出一个淡笑。
“当然还有原因是苏可是真没有认出你,你长相路人呢。”宁冉声说起了玩笑话。
“……”
江行止不是一个注重皮相的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所以宁冉声那句“长相路人”让他对自己的皮相产生了一定的质疑。
周末参加慈善宴会,他特意从旧金山的联合广场买了一套新西装,整理好仪容仪表后,他蹙眉质问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他如此风骚是为哪般!?
慈善宴会前,宁冉声和赖纾洁都没有晚礼服带过来,宁冉声主动找赖纾洁一块儿逛街购买,经过一个晚上的左思右想,她想到王臻教过她一个道理:“尽量不跟情敌成为真正的敌人。”
之前她对赖纾洁耍小心眼,明明什么便宜也没有占到,反而让人觉得秦老师找女朋友眼光很不好,找了一个斤斤计较的。
但赖纾洁对宁冉声的突然“示好”难以接受,宁冉声又是一个简单性子,又有行动力,只有她跟赖纾洁碰面了就笑着打招呼,结果这样的表现更让赖纾洁觉得她在得意炫耀。
这件事说明,要跟情敌做朋友是不能用笑脸的,或许哭比笑更有效果,如果宁冉声哪天在赖纾洁跟前哭一哭,吐槽一下秦佑生对自己如何不好,没准赖纾洁还能安慰她两句。
——
华侨慈善晚会在诺布山的费尔蒙特酒店,皇家宫廷的装修风格美轮美奂,从大门进去电梯直达6楼宴会大厅,入眼的便是金碧辉煌的墙面,璀璨夺目的吊灯,觥筹交错的男男女女……
宁冉声挽着秦佑生走进这场“盛宴”,在里面转了半圈时突然看到一个身穿绛红色晚礼服的身影,瞧着很像苏可。
结果她正奇怪为什么傅景蚺没有在苏可身边时,秦佑生带着她走向一对衣着光鲜的男女。
这对男女就是傅景蚺和苏可。
但立在傅景蚺身旁的苏可是一身黑色礼服。
宁冉声脑袋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刚刚她看到的是谁?
毁容的苏念?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上晚上很晚更新留言都很少~~大珠理解~~大珠想早更啊,但是做不到啊!!!!呜呜~~
好虐心~~
推荐一篇蛮好看的小说给你们,作者是写出版文的,文笔很好~—
感谢投雷的朋友~~破费了~嘿嘿~
johnson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3091107:45:02
1377317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91122:54:28
ps:中午送了一部分积分·大家收到了么~没收到想要积分的姑娘可以把你们的留言顶起来再给大珠看到~表客气!!!
、41v章
整个慈善晚会上,男的西装革履;女的衣香鬓影;现场还不停有赤亮的镁光灯闪过;是记者给新进场的华人老板们拍照。
宁冉声试图再次寻找到苏念的身影,却没有再看到那抹绛红色。
大概是她眼花了吧,身形削瘦的女人那么多,她刚刚看到的不一定是苏念,毁去容貌的苏念又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她只见过苏念一面,她看到的苏念是高贵的;即使失去了容貌,她依旧优雅如初,没有了爱情和婚姻,她活着的姿态也是骄傲而美丽的。
宁冉声跟着秦佑生朝傅景蚺和苏可走去,温婉动人的苏可也挽着傅景蚺的手朝她和秦佑生走来,姣好的面容挂着清浅的笑意,一身黑色晚礼服更衬得她气质如兰,落落大方。
四人面面相对,秦佑生笑着与傅景蚺打招呼,宁冉声安安静静立在秦佑生身边,目光无意扫到傅景蚺的脸,真是俊秀儒雅。
其实傅景蚺的长相跟秦佑生属于同一类型,属于典型的“白马王子”类型,高鼻梁、眼眸湛黑如墨,身形挺拔修长,笑容温暖而干净。
“宁小姐也是a市人吗?”傅景蚺礼貌地询问她。
“不,我是清市人。”宁冉声兀自唇角带笑,“傅先生知道清市吗?”
傅景蚺转头看向苏念:“知道,我跟阿念还读书的时候曾一起去过清市的黄油田游玩过几天,记忆中那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还有你们那里的黄金糕,我和阿念都很喜欢吃,回去的时候还带了一大袋上火车,结果火车上遇上了小偷,不仅偷光了我们钱包,连那袋糕点都被偷着,急得阿念直掉眼泪……”
这段往事是傅景蚺和真正的苏念的,不知道身旁的苏可听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苏可回视了傅景蚺一眼,一脸温柔乖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道清冽的男音从不远处传来,宁冉声转过身,江行止已经带着赖纾洁走过来。
江行止直接走到傅景蚺和苏念跟前:“傅先生好。”
“你好。”傅景蚺略抱歉地看向秦佑生,“上次见面都忘了让你帮忙介绍了。”
“是我的错。”秦佑生寒暄道,然后开始介绍。
“江行止,我的朋友,也是我在a市的合伙人。”秦佑生介绍完江行止,顺带介绍了立在江行止身边的赖纾洁,“赖纾洁,行止的助理。”
“傅先生好。”赖纾洁弯着嘴问好。
傅景冉微微颔首,风度翩翩:“你好。”
江行止目光扫过苏可,话却是对傅景蚺说:“说起来我跟尊夫人还是初中同学呢,可能我长相路人,尊夫人似乎没有认出我呢。”
江行止话音落下,周围空气仿佛都微微凝滞了,尤其是他说出自己“长相路人”的那瞬间,因为这话实在太违心太虚伪了。
“江先生真会说笑呢,江先生一表人才岂会让人没有印象。”傅景蚺替自己的妻子解释说,“阿念几年前出了点事,因为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忘记了不少以前的人和事,江先生千万不要计较。”
失忆?宁冉声打量着苏可,苏可依旧眉目低垂,温温婉婉。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遗憾。”江行止口吻惋惜,“不然我还可以跟老同学叙叙旧呢。”
苏可抬眸,抱歉地看了眼江行止,不过依旧没有说话而已。
——
舞会开始了,跳舞是男女自由组合的事,不过这样的慈善晚会大家都是固定舞伴,没什么自由组合的机会。
宁冉声自然跟秦佑生,江行止和赖纾洁。
舞池里,宁冉声双手搭在秦佑生的肩膀,轻声问他:“你不是说苏可会说话吗?”
“会说啊,但是说多错多。”秦佑生说,“如果我是她,也不会跟江行止叙旧的,风险太大了。”
宁冉声同意地点点头,因为走神不小心踩了秦佑生一脚,导致脚步一下错乱,整个人差点拐去的时候,幸好被秦佑生及时抱住,抱着她贴在自己的身前,随即轻笑一声,一双含笑的星眸近在眉睫。
宁冉声眉眼也弯弯荡的笑意,靠在秦佑生宽厚而温暖的胸膛,问了一个假设的问题:“秦老师,如果以后你娶了其他的女人,你还会记得我吗?”
“可笑。”秦佑生低头看她,“我为什么要娶其他女人?”
“打个比方啊,总有意外啊,比如出现我不想嫁给你了这些原因,你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宁冉声挂在秦佑生的脖子上,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就想象一下。”
“真是可恶的女人。”秦佑生带着她转了一个圈,语气玩笑,“如果真有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忘了你,惦记一个不嫁给我的女人做什么,找虐啊?”
宁冉声被秦佑生逗笑了,再次开口说话的嗓音带着一股子爱宠撒欢:“可是我们有那么多回忆,你要怎么忘啊?”
“这个问题。”秦佑生想了想,“貌似真的很难做到……”
除非真的脑子中风,两个情侣在一起的共同回忆是抹不去的,也是第三人无法进入的,苏念和傅景蚺在一起将近十年,十年时光,他们的回忆与她和秦佑生相比只多不少。
难道就是因为这点,苏可假装失忆?
另一边,江行止跟赖纾洁一块儿跳舞的时想到一句话,这句话还是自己读书时代听来的,原话不记得了,大致内容是:“暗恋一个人的心情很奇妙,她在视线里时会假装看不到她,等她走出自己的视线,总忍不住寻找她。”
说起来他跟赖纾洁算是同病相怜,现在两个人同病相怜的人要一起跳舞,两个人都用余光偷偷望向不远处的那对“恩爱情侣”。
其实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他多少能理解赖纾洁,相反他还没有她那份执拗和孤勇。
舞会结束后,开始进入今晚的主题——慈善拍卖。
第一件拍卖的是一位化工老板拿出的一幅明清字画,起拍价很高,三十万美金,连续叫价了好几次后,最后还是这位化工老板以58万美金的高价拍回来,字画他自己拿回去,其中58万美金全部捐给了这次的募集基金会。
老板上台时发言,讲了自己刚来旧金山创业时的艰辛,当他谈到自己曾每天打七八份工时不禁感慨万千,潸然泪下。
宁冉声听着也很感动,靠实力打拼出来的成功人生听起来总是充满着传奇色彩。
下一件拍卖的一只玉镯,是苏可捐出来的,台上的工作人员解说这是苏小姐和傅先生订婚的物品,甚至还讲了两个人一段感人往事,比如傅先生如何努力赚钱,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给爱妻买了这只玉镯。
起拍价2万美金,每次叫价加五千美金。
这是傅景蚺给苏念的订婚礼物,苏念和傅景蚺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订婚,订婚时苏念还没有出事呢,所以这只翡翠是属于真正的苏念的。
宁冉声不懂翡翠,看了眼展示台上的玉镯,她这个外行的人也可以看出这是不错的玻璃种,水头好,颜色也好。
开始拍卖了,下面立马有人叫价了,一个接着一个。
“这只玉镯,傅景蚺必定也要买回去的。”秦佑生低声道。
这个宁冉声可以理解,哪有让自己送给妻子的订婚礼物落到其他人手里,傅景蚺把翡翠玉镯拿出来拍卖,跟前面那位化工老板一样,纯粹只是做慈善而已。
另外他最后把玉镯再拍卖回去,这只玉镯的意义就更有价值了,而且还可以讨妻子的欢喜,真是情深不寿,用心良苦。
现场叫价这只翡翠手镯的人不少,好像事先商量好一样,等拍到一个适当的价格,傅景蚺再一郑千金买回这只玉镯。
现场叫价的人只是礼貌性叫价而已,结果这出排演好的慈善拍卖还是出现了一个意外。
这个意外是一个身穿皮夹克的年轻男子,现场拍卖后,他好像故意跟傅景蚺作对一样,一次比一次叫价高,几番较量下来,一个差不多价值几十美金的玉镯抬到了一百多万美金。
宁冉声“啧啧”了两声:“有钱人的世界我不理解了。”
秦佑生笑着拉上她的手:“这个玉镯我们就不夺人之好了,下面的一串珍珠项链我瞧着挺适合你,你喜欢吗?”
秦佑生的声音不轻不重,恰好可以让同坐前一排的人听到,赖纾洁看向展示台上的珍珠项链,自嘲地抿了一下唇,怎么办,那串项链她也挺喜欢的。
至于江行止,之前他不明白男人赚钱的意义是什么,听到秦佑生这句话,倒是突然开窍了,雄性天生爱在雌性这里显摆,以前他觉得挺无聊的事,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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