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太师,这七人便是赫赫有名的‘梁州七贤’。此次梁王回梁州,为朕求贤,请来了他们七人”
御书房内,秦歌对太师林甲子介绍道。刚刚回宫,他自然要与太师面谈一番。在林甲子进宫後,伍子昂带著梁州七贤进了宫。在秦歌介绍完後,伍子昂马上躬身道:“臣汗颜。皇上英明,求贤纳士。听闻皇上欲召见他们,还不等臣多言,他们便已收拾好了行囊。”
梁州七贤中年纪最长的赵赫开口道:“王爷谦逊了。吾等不过乃乡野匹夫。得王爷举荐,实在惭愧。”
坐著的林甲子起身拱手道:“皇上。‘梁州七贤’的美誉老臣如雷贯耳。老臣曾想举荐他们入朝,为皇上分忧,却羁於俗事,一直未能得愿。王爷能亲身为皇上请来七贤,此举令老臣无地自容。”说著,林甲子便要跪下。
秦歌和伍子昂同时起身去扶:“太师言重了(太师折杀本王了)。”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在了一起,伍子昂趁机摸了一把,秦歌抽出手冷冷瞥了他一眼。
扶太师坐下,秦歌道:“温桂,赐座。”
“草民谢皇上隆恩。”
梁州七贤也不矫情,在宫人们搬来凳子後坐了下来。伍子昂中规中矩地坐在林甲子下首的位置上。秦歌这才又道:“你七人的诗词文章,朕都有看过。其中不乏令朕有感的文章。朝廷需要一心为百姓、为社稷的官员,但更需要有才干之人。纸上谈兵,弃不足惜。”
“草民明白。”
秦歌看向林甲子,林甲子会意地说:“皇上,老臣四月初十将在府内为弟子学生办一场‘咏春宴’,不知七贤可愿前来。”
七人立刻起身道:“能出席太师的‘咏春宴’,此乃吾等之荣幸。”
秦歌随即道:“有七贤的捧场,今年的‘咏春宴’看起来会热闹不少。不知太师可否愿意朕去凑个热闹?”
“皇上折杀老臣。老臣谢皇上隆恩。”
伍子昂赶紧起身朝林甲子行礼:“不知本王可否也能去长长见识?”
“老臣之荣幸。”
秦歌想了想说:“太师一向喜欢清静,这样一来届时会府上会有很多人。不如把‘咏春宴’定在宫里如何?”
府里压根就没几个仆人的林甲子立刻同意:“若定在宫里,也可邀请朝廷官员出席,君、臣、民同台‘咏春’,以彰显我皇求贤若渴。”
“干脆趁此难得的机会广招天下有识之士一并参加‘咏春宴’如何?”伍子昂心思一转,道,“我朝官吏历来是由朝中重臣推举,势必会有所疏漏。若天下贤士能齐聚京城,那些苦於没有人举荐的寒士也有机会一展自己的才华为朝廷所知。皇上可借此选拔一批如七贤者般的才能之士,为百姓谋福。”
梁州七贤顿时各个面露欣喜,七人中的年疏怀起身道:“草民逾矩。皇上,天下间比吾等才高只能比比皆是。吾等不是不愿为皇上分忧,为朝廷效力,却是苦於不得门而入。若非梁王举荐,吾等仍在梁州曲水流觞,叹不得志。若皇上能大开求贤之门,天下定会有新风。”
伍子昂接著说:“所谓贤士,也定会参差不齐。不如在此之前先对欲来之人评断一番,邀请真正的贤士参加‘咏春宴’。”
秦歌问:“当如何评断?所来之人必定甚多。”
伍子昂回道:“太师的‘咏春宴’为四月初十,不知能否拖後一个月,定在五月初十。这样可以让较为偏远的士子们不会误了日子。在此之前,京中不如举办几场小型的诗会。有名气的士子可以直接发出‘咏春帖’,可能被埋没的士子也可在这些诗会中脱颖而出,为人所知。也便於皇上您暗中观察。有才无才,口说无凭。此外,大臣们也可推举他们认为的贤士,举贤不避亲,既然是广招天下贤士,那身家背景倒也不必过於在意。这样多管齐下,皇上必能寻到满意之贤才。”
林甲子满是深意地看了几眼伍子昂,对皇上道:“梁王所言有理,老臣也认为可以广招天下贤士齐聚‘咏春宴’。若此法得益,日後也可称为皇上求贤之法。”
“吾等代天下寒士叩谢王爷、叩谢太师。”梁州七贤齐齐跪下,对寒门子弟来说,别说面圣了,就是当个九品的芝麻官都好比蜀道之难。
伍子昂很狗腿地说:“本王只不过是借著太师的意思,你们要谢的是太师。太师心怀天下贤士,不分贵贱,一心为皇上分忧,当为百官效仿。”
梁州七贤正要叩谢,林甲子却正色道:“此事老夫不如梁王考虑周到,但若没有皇上的圣明,老夫和王爷说什麽也是枉然。皇上隆恩浩荡,天下寒士要谢,也该是谢皇上。”
伍子昂在心里苦笑,起身恭恭敬敬给林甲子行了一个大礼,梁州七贤也是心里憋著笑跟著伍子昂一同给林甲子行了一个大礼,然後对皇上高喊:“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吧。”秦歌同样憋著笑,不过他心知太师的为人,有的也多是欣慰。
林甲子原本就是顺水推舟,临时起意的“咏春宴”就这麽定了下来。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咏春宴”逐渐成了举荐贤士的一项非常盛大的诗会,在“咏春宴”上脱颖而出、为朝廷所用的贤士中出了许多名留青史的人物。当然,这是後话。
林甲子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个固执的老头,不过他对皇上、对朝廷的忠心怕是连伍子昂都自叹弗如。梁州七贤是伍子昂举荐来的,但林甲子没有这七人是否会成为梁王一党的顾虑,他只是就事论事、就人论人。
“咏春宴”定了下来,梁州七贤到底有多少能耐诗会上便可见分晓。面圣可谓是极为顺利,林甲子的态度也让伍子昂稍稍松了口气。随後,梁州伍子昂带著七贤退下,御书房内仅剩下了秦歌和林甲子,两人继续说起正事。
“皇上,您在春祭时送回的急信上说欲减免或减少青化三省的赋税。还命内阁尽快商议出新的税制。不知内阁的大臣们可有奏议?”
“太师对青化三省赋税之事如何看?”
林甲子默然了一会,道:“青化三省的雪灾令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若仍按现行的税制收税,这些受了灾的百姓们连个喘息的时候都没有。百姓们所需不多,仅仅是能吃饱穿暖,有处居所。皇上身为天子,自当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太师教诲的是。”
林甲子又道:“内阁的大臣们反对,是怕後患。老臣以为,青化三省受灾的百姓可按照其受灾的情况酌情减免或减少赋税。按照家中受灾的田地、死亡的人数等来确定是否减免其人头税或公田税。新的税制中可加入如遇到天灾後,该如何实施税法的律例。今後受灾之地便可按照新的税法来实施。皇上‘春祭’归来,对青化三省赋税的减免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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