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应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不好除了他,却恰好可以借拓跋大当家的手,除了这个后患。”安景翌说着看了下萧淮宁,见他听得认真,便知道自个儿说到了点子。
他心里越发信心十足,“这样一来,拓跋大当家解了心结,我们也除了个心腹大患,到时在南陲行事便越发便利了。”
安景翌说完,学着萧淮宁的样子挑下眉,“王爷,在下说得可对?”
萧淮宁忍俊不禁,两手握拳拱手道,“安先生果然好才能,竟能让你想出此等好计,在下佩服佩服。”
两个人这么聊着,时间过得也快,再加上安景翌解了心结,疲累便席卷而来,没一会儿,便哈欠连连了。
萧淮宁见他眼下都现出了青影,便揽过他在怀里,低沉的嗓音从安景翌的头顶传下去,“睡吧,明日还要坐马车回军营。”
安景翌双眼惺忪的点了下头,果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萧淮宁睁开眼,笑着在他额上吻了下,紧了紧怀里揽着的人,便也睡下了。
……
那苏天应不知是真病了,还是被昨日的行刺给吓得不敢再轻易出门,第二日萧淮宁一行人走时,竟只派了他府上的总管来送行,自个儿却是抱病没有来。
萧淮宁一行人坐在马车上,徐徐的向城外军营驶去。这苏天应此番的确蹊跷,就连三心和二两都在猜测那个苏天应到底为什么没来送行。
毕竟他明面上那一套溜须拍马的本领做得可到位得很,当初萧淮宁一行人进青州城时,苏天应可亲自带人去军营接的。这回即使不把人送回军营,怎么也得送到城门口才对。
三心双眼一翻,一脸的不屑,“我看那个苏胖子肯定被昨天那个大侠给吓得不敢出门了,你昨儿又不是没看见,他被打得才马车里乱爬,就差没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了。”
今儿天气不错,一大早太阳便冒了头,这会儿刚好爬到半山腰,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格外舒服。三心未免在马车里妨碍两位主子,便难得的坐到了外面来,和赶车的二两搭个伴。
二两小声告诫道,“你小声点,那苏大人好歹是南陲的知州,你这么唤他,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告诉了他,到时他追究起来,王爷和先生也不好保你。”
三心撇了撇嘴,但是二两说得的确有道理,他也知道自个儿嘴快,若没人拘着,迟早惹出大祸,便道,“我知道了,我不就是这会儿背着他,才敢叫他苏胖子的吗?”
“你还在说他。”二两无奈的道,后面又传来他小声劝解三心的声音。
萧淮宁摇下头,断言道,“这小家伙可真被你宠得无法无天,迟早惹下大祸。”
安景翌拧眉,“我已尽力在纠正他的言行了,还好现在有二两在旁边看着,好歹能劝着他一点。”
“你啊,管教下人可不能只简单的纠正,能赏罚有度,方能见效。”萧淮宁给他出哲子。
“三心不是下人,是弟弟。”
自打三心八岁他了他身边,安景翌便一直当他是弟弟看待。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三心才不如一般下人那样,说个话都是细心思量才敢出口。
在侯府时他们主仆二人所在的碧波院,除却月姨娘母子偶尔会来找茬,平时都是被人刻意遗忘了一样,除却他主仆二人,便再无旁人。因此三心不懂人情世故,那也无可厚非。
萧淮宁当然知道三心与安景翌的情分,因此听到安景翌当三心是亲人,便也不惊讶,只道,“你若真为他好,以后便更要对他严厉才行。”
毕竟三心是安景翌的身边人,也是可能知道他们的事最多的人。虽说他不会出卖安景翌,可是却难免不会上了别人的当,到时候真的犯了大错,那便真的无可补救了。
“我知道了。”安景翌叹口气,萧淮宁说的的确对,对于三心,他的确不能过于放纵。
或许是他看着三心长大的关系,便不自觉的当三心还是一个孩子,不忍心过于拘束他。可他们如今的处境,无论是出于保护三心,还是其他的,都不得不对三心多加苛责了。
萧淮宁揽过他,“当初我十二岁便决定跟父王一同出外征战,母妃虽然一脸不舍,却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只等我睡着后在我的床前偷偷的垂泪,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长大。”
他看向安景翌,“也正是因为我自小便随同父王南征北战,才让我不似一般的王公子弟般养尊处优,也才有能力在父王母妃相继逝去,少了皇爷爷的庇护后,还能在这居心叵测的朝堂上保得我与淮佑的性命。”
他说这一番话,不过是因为知道安景翌对三心的不忍,而说这一番话来宽慰他罢了。
安景翌又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忍不住握紧了萧淮宁的手。萧淮宁的父王与母妃,一直便是他心里的痛,这会儿提起来,声音里仍然透着伤感。
不过他向来习惯掩藏自己,感觉到安景翌担忧而不安的视线,便立马敛了脸上神色,对他笑道,“放心,我没事。”
安景翌点了点头,有些伤口是需要时间与契机来愈合的。他这会儿若强求,便是硬生生的揭开萧淮宁已结痂的伤口,只会使得他的伤口越发血肉模糊。
这会儿,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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