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洋见贺谦礼笑了,他也跟着高兴,心里的那点担忧彻底放下来,咧开嘴角道:“我一个人住,不想请帮佣,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你快来尝尝看,我做得怎么样?”
贺谦礼笑着点头,就快步坐到了餐桌前等待,他实在是不想承认,他是被饿醒的。
俩人面对面坐着开始动手吃饭,刘海洋做的是四菜一汤,很简单也很普通的华国家常菜,贺谦礼现在早就不挑食了,但既不赞美刘海洋的手艺,也不认可刘海洋的用心,反正只管吃,不管说话。
刘海洋也不在意,一个劲地盯着吃饭的贺谦礼猛瞧,那样子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贺谦礼喑自顶着一阵头皮发麻,津津有味地吃了顿饱饭,看着刘海洋满眼期待的眼神,他也不好搞得气氛太僵,只能言不由衷地点点头,表示道:“挺好的,手艺不错。”
闻言,刘海洋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开始收拾碗筷。
贺谦礼礼貌地起身道谢,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按开了电视。
刘海洋在餐厅和厨房间忙来忙去,室内的温度很暖和也很燥热,贺谦礼不经意扭头瞥了眼依然在忙着打扫家务的刘海洋,凤眼微微一闪……
南洲。某半岛国家。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声,刺耳地盘旋在空中,沙滩上穿上迷你背心和长裤的高大男人,指挥着直升机缓缓降落。
穿着一身性感红裙的孙若芳,带着两名高壮的男人走下飞机,两个男人各自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男孩,赫然是失踪的小峥嵘双胞胎兄弟俩。
“你动作太慢了,若不是有盟友帮助,你或许早就被宁家的人抓住了。”接机的高大男人,神色不悦地看着孙若芳。
“那又怎样?”孙若芳满不在乎地道:“只要让宁昀也尝尝失去儿子的痛苦,我无所谓他会如何。”
“你的意思是,杀了这个两个孩子也没问题吗?”高大男人冷笑道。
孙若芳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己。”高大男人不再说什么,吩咐那两个手下带着孩子们先走。
小峥嵘被带走之后,孙若芳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着微妙的惊慌:“你要带他们去哪里?”
“放心,我会善待他们俩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承诺你的东西绝对不会失信。”高大男人笑得温和无害。
“最好是这样。”孙若芳哼了一声,就跟着高大男人去了另一个方向。
孙若芳去的地方正是这座环形海岛的中央位置,那里建造着一座隠藏在地下的秘密据点,正是这次跟她主动提出合作的刘海翔的其中一个住处。
“我把我儿子们都带来了,就足够表现我的诚意。”孙若芳看着正搂着一名娇小少年的刘海翔,略微紧张地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刘海翔一手揽着少年,一手夹着雪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当初答应过我,事成之后,就会给我一笔钱,还会帮我把弄出来。”孙若芳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抱歉,孙女士,你说的那个人在几天前就己经出意外死在监狱里了。”
孙若芳一听,脸色刷地变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失声尖叫:“这不可能!”
“这都是真的。”刘海洋抽了口雪茄,嘲弄地冷笑道:“若真要怪的话,其实也都怪你。当初你若是不跟宁昀当众闹翻,让你们孙家和宁家彻底断绝来往,那个人也不会因为受到牵连而被人匿名举报关了进去。他本来就是个无名小卒,不过是凭借孙家和宁家的势力一步一步攀上去的。你既然都己经跟宁昀撕破脸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帮你呢?更何况,那个人又是你偷情的对象,别说宁昀是你丈夫无法忍受,就是别的男人也早就让人把他给收拾了,哪儿还由他安安稳稳地活在世上喘气,你说是不是?”
孙若芳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她盯着刘海翔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反悔我们当初谈好的条件?”
“呵呵,条件?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你的两个儿子都被我的人给带走了,你又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刘海翔站起身,旁边的娇小少年连忙垂着头退下。
孙若芳眼神骤变,当即心中惊恐慌乱,白着脸怒瞪着刘海翔,尖声骂道:“刘海翔你个卑鄙小人,你居然出尔反尔!”
刘海翔走上前,把手里的雪茄猛地塞进了孙若芳诱人的乳沟内,孙若芳放声惊叫着想要逃开,却被两边眼疾手快的手下们,上前狠狠压制住,一个人猛地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地脸仰起来正对着刘海翔。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刘海翔,你敢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孙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
伴随着孙若芳的一声惨叫,刘海翔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匕首,凶残地划破了她那张美艳的脸蛋,居高临下地对着凄厉吼叫的孙若芳,如看死人般平静道:“送给你们玩了。等玩死了,把人给宁昀送去,告诉他,这是刘家给他的第一份大礼。”
“是。”
手下们拖着绝望嘶叫的孙若芳离开了,刘海翔扔掉手里沾血的匕首,接过另一个手下恭敬地上来的热毛巾,动作优雅地擦干净,随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手下畏惧地低下头,赶紧回道:“还是老样子,整日叫唤不停,垂死挣扎。”
“难道不是应该不吃不喝吗?”刘海翔嗤笑一声。
“他能吃能喝,求生意志很强。”手下如实道。
“走吧,去看看他。”
顺手丢了毛巾,刘海翔率先大步走了。
那手下急忙跟上,并对旁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名立刻会意,目送刘海翔走远后,就立即去了另一个方向。
刘海翔来到了一间建造在最深处的地下室内,这里阴潮腐臭,黑暗无光,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透出一缕微弱的光线,照映着被牢牢镶嵌在墙壁深层的粗长鐡链,而被两条鐡链紧紧拴住的,则是一个浑身血痕、面目全非的赤裸男人。
“父亲,你今天过得好吗?”
刘海翔坐上手下及时搬来的椅子,正面看着那个无力瘫软在地上,垂着头像是睡着了的男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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