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陈姓下属告辞离开之后,顾明璋慢悠悠从屏风外侧转了进来,他站到红木桌边端起热茶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眼眸低垂若有所思。床上的男子见了,当即轻手轻脚钻出被子,走到顾明璋身后双臂环绕将其搂在了怀中,还伸手探进衣襟里不停揉捏着顾明璋胸脯:“那些费脑子的事项留待白天再算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该好好享乐才是。”
顾明璋飞起桃花眼瞄向男子,笑得妩媚横生,一转身捏住了对方下巴:“怎么,还来?看不出你这般龙精虎猛!”
那男人一把将顾明璋拦腰抱起,三步两步蹿回了床榻上,往锦被里一丢,又欺身而上滚在了一处。顾明璋也被压得很快来了兴致,身体水蛇样左右扭动着,嘴里哼哼唧唧喘息不止。
那雌雄莫辨、极尽暧昧的声响在静夜之中格外刺耳,听得人牙根酸涩发胀。沈思厌恶地皱起眉头,小心伏在屋顶,身体贴紧瓦片,竭力将自己隐藏在暗影里。如他所料,片刻之后两队巡逻的卫兵挑着灯笼从屋后小路上交错而行,彼此互通了口令,又沿着既定路线各自拐往了别的方向。
待那些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确认再无危险之后,沈思攀住屋檐一个倒挂金钩,上身垂到了窗口。窗子是从里侧锁住的,他拿剑尖沿着窗子底部缝隙插进去,朝上一拨,悄无声息挑起了木栓。又轻轻推开窗扇,用力一摆身体,借由惯性将自己甩了进去,平稳落地,紧接着反手带上了窗子。
床上二人正沉浸在云雨交欢的巨大兴奋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寸寸杀机袭来。那男子一边挺动下身进进出出,一边满是醋意地埋怨道:“你在龙床上伺候他的时候,是否也如此卖力?怪道他片刻也离不开你呢……”
顾明璋嘴角流露着淫荡而放纵的笑意,正要反驳几句以作调情之用,忽觉头顶的光亮被一片暗影给遮住了。他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待到不满地张望过去,竟见有人通体黑衣立在床边,神色阴沉几如鬼魅,手里宝剑寒光凛凛。
“你……”顾明璋一声惊呼尚不及出口,那剑锋已直笔笔指向了他的咽喉,剑刃锋利无比,一经划过皮肤便绽开了寸许的口子,鲜血滴滴答答淌了他满身。
那男子见状短暂迟疑片刻,随即挥起手肘朝沈思击去,他试图以此分散沈思注意,趁机将顾明璋从剑下解救出来。沈思见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肌肉紧实骨骼舒展,便知是习武之人,故而早有防备,不等他手肘彻底摆开,便以重拳迎了上去,正砸在对方肘关节处,耳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已是干净利落地将其分筋错骨了。那人疼得猛烈一抖,呻吟之声冲口而出,沈思丝毫不留给他调息的机会,转而曲起食指、中指,以指骨凸起处狠狠叩向了对方发迹后侧第一、第二节椎骨之间,那里乃是督脉、系督脉与阳维脉之会穴,男子受此一招连哼都哼不出来,瞬间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而从始至终,沈思手里那柄剑都稳稳横在顾明璋颈项间,未动分毫。
解决掉高大男子,沈思冷冷望向顾明璋:“别出声,否则一剑斩了你!”
顾明璋张了张嘴巴,至此方才认出来人是沈思,顿时恐惧地瞪大双眼,连连摇头。
沈思单手扼住顾明璋咽喉,将人轻松提起拎向桌边。顾明璋抓挠着沈思的手掌挣扎不止,无奈身体悬在半空,只能徒劳地踢来踢去,一张玉面渐渐涨成了紫红色。
沈思将人往桌前一推:“听着顾贼,想活命的话,就把你陷害我父兄的恶行一条条写出来,连那狗皇帝是如何指使于你也一并写明!敢有半点瞒骗,我便将你眼耳口鼻统统挖出来喂狗!”
顾明璋知道沈思说的皆是假话,无论自己是否遵照对方所言去做,最后都难逃一死。可性命攸关,他不敢有半点差池,只得艰难地点了点头,又摊开手掌费力比划着,示意此处并未准备纸笔。
沈思见顾明璋眼神飞速朝门外瞥了一记,便知那是要找时机呼救,下一批卫兵很快就会巡视过来,时间不多了,务必速战速决。他反手一剑割下了悬于梁上的雪白幔帐,扯平了甩在顾明璋面前,又剑锋回转,“唰”地斩断了顾明璋一小截指尖,就着潺潺涌出的鲜血将其按在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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