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麽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後,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麽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奁,百花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後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麽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
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後,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後,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後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乾,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乾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乾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夥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後,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後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
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房却已下垂,并有乾瘪之象,腰身也稍,下腹一丛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下垂更甚,大腿赘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麽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一心都寄托在百花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後,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後俞,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於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趐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後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後就有大效,一年之後,祝你们夫妻百年好合,三年之後,师姐你们阳相济,可比小妹现下的容貌又要年轻多了。」
林玉秀再无怀疑,只觉自己好比又有了新生命,她一边穿回衣衫,一边不住口的应是称谢。
李玉梅又在桌前写下了男、女两方,交与林玉秀收下,才相偕出房。她先到饭厅招呼杨过,一起到了古森夫妇的卧房,古森还泡在木桶之中,蒸气弥漫,吕艳芳在旁不住的舀水、倒水。
李玉梅看了一下古森黑中带红的光溜溜身子,只见他全身肌扎实,果然是一条好汉,她对吕艳芳道∶「擦乾了他身子,在床上躺好,我要先检视一下他的伤处。」
古森闻言起身,吕艳芳立即帮他拭乾全身,李玉梅要古森两条大腿张开,垂在床缘,又叫吕艳芳在他臀下垫了两个枕头,使得古森的下身高高突起,古森觉得很难为情,看着母亲,又看看妻子,满脸通红。吕艳芳虽是百花弟子,成亲之後,闺房之中从未这样实作,觉得很是刺激,已忍不住浪潮泛滥。
李玉梅取笑道∶「倒底还是小伙子,还害臊呢」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掂掂古森的囊,虽然泡了这麽久的热水,还喝了这麽多酒纾络血脉,仍是硬鼓鼓的,她道∶「力充沛得很呢」她稍用力一捏,古森眉头微皱,显是有些痛意,李玉梅又拉起他的阳物,细细查看,古森觉得阳物被李玉梅抓住,舒服的不得了,可是却又吓得愈加缩校李玉梅又在阳物和囊相连之处运力轻轻捏揉,古森眉头皱得更深。
李玉梅道∶「就是这里了」她在房中椅子坐下,叫古森起身近前,细细传他打通索的真气运行之法,并要他稍待在出之际,配合外来的真力,一鼓作气,连同阳一迸而出,当能将久闭的索脉冲开,让中重新产子,无需一月,即可让妇人受孕。
古森又惊又喜,却不明了这位岳母要如何让自己出,正在暗自思量,忽听李玉梅又把吕艳芳叫了过来,只听她道∶「艳芳,把你老公弄起了,倒要看你百花功夫忘了没有」
吕艳芳微吃一惊,但她从小受百花陶冶,并不意外,於是缓缓脱去内外衣衫,她衣衫这麽一脱,那身段之美确是不同凡响,平时只因穿着布宽衣,显示不出来,这下须眉毕露,隆臀丰,纤腰盈盈,不愧是百花调教出来的百花,尤其是奉了主之命,刻意做出媚态,这一摇一摆,顿使满室生春,古森从未看过妻子这种媚态,不由得傻了眼,他是鲁汉子,平时与妻子燕好,只不过是生理需要,一经接触,即急着出了事,也不懂妻子是否满足或有什麽需要,实无什麽情调可言,母亲「玉笛仙子」林玉秀虽也是百花前辈弟子,但她关心的是古森能否生子,并不教导他闺房之乐,所以吕艳芳也没机会使出百花的秘技,她让古森坐在床沿,伸出右手在古森阳物头上只这麽一点,古森在浓密毛之下缩成一团的阳物突然就弹了出来,她再稍稍套弄,古森的阳物即成昂然巨物。
李玉梅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道∶「你们就燕好吧,古贤侄不可强忍,尽快出,要默记刚才所传之法,缓缓运行,艳芳也用点功夫,让你老公出的阳愈多愈好。」
吕艳芳娇应了一声,把古森顺势一带,就成了古森在上,自己在下的态势,古森握住阳物,只在妻子牝户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两人因为受了李玉梅吩咐,要尽快出,而且出得愈多愈好,所以都放松了心情,全力追求高潮,只见古森奋力起伏,吕艳芳腰肢款摆,臀部上下迎合古森的动作,牝户紧紧含着他的阳物,须臾不离。杨过在旁细看,觉得吕艳芳的这套功夫又比春兰高明,他正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忽听李玉梅叫道∶「杨公子,你等古贤侄关初开之时,将真气贯入他的肾俞,暂凝住不发,待他出,即将真气推送,务必一鼓作气将他被闭的索脉冲开,你可要看我的手势行事。」
杨过忙应声道是,并站在古森身侧准备。
古森虽然豪迈,不拘小节,但在母亲和外人面前与妻子燕好,总是有些不自然,尤其是一边要照着李玉梅所授法门默运内力,一边又急着想要出,却愈是出不来。
吕艳芳见丈夫冲刺一阵,仍无反应,於是两腿高举,微缩小腹,让牝户纵深加长,运起百花秘传,这子口开始伸张吸吮,壁内无数微细血管突起,千丝万缕的把古森的阳物密密缠住,口中娇喘,声不绝,古森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剧烈快感,他先後娶了三个老婆,当然还是最爱吕艳芳,但她也从来没这样浪过,尤其是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不由得格外兴奋,阳物大涨,冲刺幅度加大,片刻之後,忽觉背脊一阵强烈的酸麻,关已动,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立即右手一挥,杨过伸出中食二指,真气隔空贯入古森的背後左右肾俞,古森突觉一股热力直冲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一声,关大开,杨过猛力加劲,古森的阳随即汩汨而出,直吕艳芳牝户,吕艳芳因运气开了子口,这牝户之内敏感无比,突然阵阵热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她全身颤抖,叫之声,闻於屋外,怪不得李玉梅要古奇、小龙女等到傍晚再回来。
古森趴在吕艳芳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半刻之久,吕艳芳下身汪洋一片。
本来一般的观念,男子不可一次泄太多,以免伤身,但古森的病况不同,他因索被闭多年,虽可产,却中无子,这次李玉梅先让古森喝了许多烈酒,又要他下身浸泡热水,先松弛他的索脉,再传他运气聚,利用杨过举世无匹的内力,乘他出之际,逼他狂泄,内外夹攻,一鼓冲开被闭的脉,再加上吕艳芳的百花房中之术,终於大功告成。
林玉秀怜惜的为儿子、媳妇擦乾身上汗水,一面喃喃的尽说些感谢李玉梅和杨过的话。
李玉梅待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要古森翻身仰卧,她细细查看他的囊,只见原来鼓涨僵硬的囊已经收拢,紧贴着两颗巨大的肾子,李玉梅用手微微一掂,满脸喜容,对着林玉秀欢然道∶「师姐,大功告成。杨公子真是居功厥伟,内力用得恰到好处,如果过猛,不免伤到关,虽无大碍,却要将养几天,如果不足,又可能功亏一篑,他的内功真是炉火纯青,如失去这个机缘,师姐你真是没有孙子可抱了。」
林玉秀自是没口的感谢。李玉梅又对还躺在床上喘气的吕艳芳温言道∶「艳芳,真难为你了,你的功夫虽然有些生疏,却还没忘,以後就跟你老公用心生孩子吧」
吕艳芳有气无力,却掩不住满脸的喜悦和羞意,嚅嚅的道∶「谢谢主。」
李玉梅也高兴的道∶「谢我干嘛你是我百花弟子,我身为主,当然也要照顾着你,何况你还是师姐的媳妇呢。」
古森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岳母真是感激佩服得五体投体,他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大声的道∶「岳母大人,小婿真是诚心诚意的感谢你,能让我古家有後┅┅。」
李玉梅格格娇笑道∶「你是一帮之主,讲话不老实,那麽你刚才跟我叩头不是真心诚意的了」
古森意气风发,满脸喜色,他因不能生子,引为大憾,身为帮主,却在人前自觉抬不起头,这下生子有望,又发现这大老婆竟是这般可爱,这种种喜事,都是这岳母所赐,他怎不衷心感激这下听得李玉梅消遣他,暗黑色的脸上涨成紫红,他口才不佳,怎能跟这岳母斗口,於是跪下又咚咚咚叩了三个头。
李玉梅笑声不停,显得极为欢悦,对古森道∶「好女婿,生受你了,你们夫妻再温存一下,艳芳,记得还有咱们的媚术要多多施展,不可让你老公在床笫之间偷懒,他有三个老婆,至少要有两个老婆同时陪他,这对你们都有益无害,你万不可吃醋。师姐,杨公子,咱们出去吧」
五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是林玉秀了,当年她与李玉梅同门同师,两人相处极好,她自知天赋资质与李玉梅相差甚远,所以虽是大师姐,却无觊觎百花主之位的野心,但她总以为师父在指定继承人时会徵询这大弟子的意见,她就自然会向师父推举这三师妹,她认为这样自己很有面子,三师妹也会感激自己,其他众弟子也都会称赞她,却不料师父在毫无迹像的情况下,就指定了李玉梅为继承人,这下她大失所望,更是羞愤难抑,从此与百花断了连系,不料三十年後竟与这三师妹重逢,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带来了全家的希望,不但古家香火存续有望,自己和丈夫更蒙她传授返老还童之术,今後还能重享鱼水之欢,这是何等的大恩大德,自己却又无从报答,想起师妹结十馀载就不幸丧偶,这样一位容貌绝世,一身百花绝技的师妹竟在一片灰白的日子中虚度,天山孤鹰,茫茫人间,实在情何以堪林玉秀想到这里,不禁为这位待己恩重如山的师妹掉下泪来。
李玉梅刚跨入客厅门槛,侧头一看,蓦然看到林玉秀泪流满面,不禁诧异的问道∶「师姐何事伤心」
林玉秀泪眼悺糊的看着她,鸣咽道∶「师妹,你对咱们大恩大德,可是师妹你┅┅。」
李玉梅已知她的意思,不禁一叹,无力的在椅中坐下,黯然神伤。她出了一会神,抬头看到杨过侍立在旁,道∶「贤婿,时候也差不多了,看来师姐夫和龙姑娘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出去看看吧,今晚要做新郎倌,心情要愉快,不要管咱们老一辈的烦心事。」
杨过对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敬仰万分,但这种事却也无能为力,於是向两人躬身一礼,出厅而去,林玉秀在後叫道∶「杨公子,这竹林阵法┅┅。」杨过应声道∶「晚辈先试探一下,出不去再来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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