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只是笑,邪邪地笑,将她捂住嘴巴的那只手拉过来,往下……直接覆在了他胯间的昂扬之上。
“别难过,现在先闭上眼睛睡一觉,等到家了我再叫你,养好精神,我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
萧医生叹气,“她最近心情不错,身体也好了很多,孩子应该是能保住了,但是——”
席司曜一把扯过她按在怀里,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我我什么?你再喊,唐越可要转过头来看了。”
席司曜以脸贴了贴她的脸,声音柔柔的,如春风般吹过她的心头,“这些天……委屈你们了。”
“爷爷,我没有瞒着您。”席司曜的声音不疾不徐,唐越有些诧异地转回头去看后座的人,只见那种消失已久的霸气,重新回到了少爷的身上。
席司曜的心一紧,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些,低头吻她的额头,“那你呢?你生气吗?”
夜清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沿着他完美的轮廓轻轻地摩挲,“长得这么好看,难怪总是招蜂引蝶。”
夜清歌轻轻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软了下来,“我很担心,宝宝……宝宝的情况很不好。”
“不会。”席司曜轻而坚定地保证。
我的小新娘,我真的很不安,只有这样,看着你笑,听着你说话,我才敢肯定,你是真的还在,就在我身边。
夜清歌狠狠怔住,然后一把从卡卡的手里拿过手机就挂了电话,又抓着卡卡的手追问:“我脸上很花吗?很难看吗?快帮我看看。”
他对着她笑,低头吻了吻她湿湿的眼睛和脸庞,“我来接你回家。”
而席司曜在被夜清歌挂了电话之后,居然是一路笑着的,只是,在快要到夜清歌住的地方时,席天浩的电话打了进来。
夜清歌一把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没出息地哭出声来,整个人却是无法控制地轻颤。
“唉唉唉,别,你可千万别和我说对不起,等下那个霸道狂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萧医生跨着脸,打趣她。
席司曜轻轻地吻着她白皙的颈子,湿热的舌尖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肌肤,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
“萧医生,她怎么样?”席司曜开口问她。uvbx。
席司曜急喘着粗气,对准她的嘴又深吻了一记,然后才紧紧抱着她不再继续。
“不。”席司曜一笑,闭上眼睛,声音因想到某个小女人而听上去懒洋洋的,“爷爷,我不想瞒你,是因为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您一定要分开我们,甚至不惜毁掉她和孩子也要分开我们,那我只能和她们一起了。”
大概下次见到萧医生,会被臭骂一顿吧。
“嗯。”她兀自点头,大概是因为在他的怀里,她很安心,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可就在即将睡着的时候,又猛然惊醒,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力道用得有些大,“司曜?司曜?”
萧医生那天来给她做产检,看她脸色红润,人也比之前精神了好多,不禁和她抱怨,“清歌,你是不知道你家阿曜他有多霸道,那天他来澳大利亚接你回国,居然连夜也把我和我丈夫叫了起来,带回了回来。”
“生气。”她如实说道,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又说:“可是你是真的,我不想生气,我就是觉得,觉得……有点难过。”
有些羞恼,她眯着眼睛,凑上去,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再也没有之前的懒洋洋。
“别动!”席司曜哑声警告,一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侧头吻住她的唇,狠狠地,重重的吻着。
哪怕隔着两层衣物,夜清歌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的烫度和硬度,如同一根烙铁,在她手心,微微地跳动。
唐越把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少爷就这么去接少夫人,不怕老爷启动芯片里的程序吗?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回花城的家的车上了,身上盖着毯子,席司曜抱着她,往后靠在椅背上,似是也睡着了。
他还是不动。
夜清歌阴郁了多天的小脸此刻终于放晴,唇边绽开了一朵花,声音有些娇娇的,“最后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再让我和宝宝生气,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该死!他根本不知道房间里的人喜欢听什么甜言蜜语!
第075章:唇与齿的相依(9)
更新时间:201331522:21:23本章字数:10410
推开门走了进去,视线直接飘向床上,可是那里……却没有人!
席司曜惊得呼吸都凝滞了,之前明明叫她不准下床的人,现在是去哪里了?!
正要转身去找人,眼角的余光瞥到浴室的门开着,他大步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被推开,夜清歌诧异地转头看去,发现来人是他,就笑了笑。
席司曜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上前弯腰将她抱起来,声音低低的,似是有些不高兴,“乱跑什么,不是叫你不要下床?”
夜清歌开心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上厕所,你不在难道我憋着啊?”
某人黑脸,她就笑得更开心了,又说:“萧医生说了,我可以下床了,宝宝也很好,你别这么紧张啊。”
席司曜冷嗤,低头看她,“你别的本事没有,吓唬我最拿手。”
她扁嘴,“才不是。”
他唬着脸看了她许久,最终自己却先笑了出来,将她放到床上,捏了捏她的鼻尖,“欠收拾……”
夜清歌缩在被子里咯咯直笑,大眼睛里闪烁着贼光,伸出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摸来摸去,声音娇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哥哥……”
耳边‘轰’地一声,席司曜只觉得自己浑身着了火,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躺在那里的人。
现在是冬天,他怕她冻着,主卧的暖气开得很足,可她偏偏是很怕热的人,在这种温度下,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袍,里面胸衣都没有穿。
此刻半倚在那里,睡袍的一侧滑下肩头,露出她细腻莹白的肌肤,看得惹人馋。
再往下是饱满的酥胸,此刻衣衫半遮半掩,比全露的时候还要诱人几分!
“哥哥,你的眼神像饿狼~~”偏偏某人还不怕死地继续撩‘拨,小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狡猾地溜了进去,在他结实的胸口色迷迷地摸了一把,指尖划过那颗红点。
席司曜倒抽一口冷气,喉头‘咕咚’了一声,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俯身压下去,隔着被子挤着她的胸部,“不想活了?”
夜清歌挑衅地看着他,为难地皱眉,“唔……怎么办,我突然又不想要了。”
然后,她就把自己的手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卷了被子翻身背对着他。
席司曜磨牙,一只手紧握成拳撑在床单上。
被子里的人明显在偷笑,肩头颤动得那么厉害,床都跟着在动。
席司曜的眼底似乎有火在燃烧,欲望之火!
他的一只手从被子下面滑了进去,触手便是一片滑腻,她的皮肤好得宛如上等的丝绸,手感好到爆!
这些天来,她养病他不得不养性,再加上前面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去看她,总共有二十几天没有碰她了,此刻一近她身,他几乎立刻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兽‘欲被唤醒了!
夜清歌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心里睡},却没有阻止他乱来的手。
这些天他一直在家里陪她,工作都叫唐越送到家里来,电话也都不接。
席天浩一开始还打来过几次,后来就不再打来了,程子言也打来过一次,席司曜没接,然后直接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当时夜清歌就在旁边看着,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想当初两人好的时候多好,现在不好了他这么绝,不接电话就算了,还把人家拉进了黑名单,绝,够绝。
席司曜从她的脸色就看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懒懒地抬眼看她,问:你希望我接她的电话?
夜清歌猛摇头,当然不希望啊!这些天两人窝在家里,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处理工作,她醒着的时候他就陪她腻歪。
虽然不能下床,可是日子却也不是那么地难过。
不过最难过的就是一开始的三天,每天都要打针。
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打针了,那三天里,每天早晚各打一次针,她吓得几乎想哭。
席司曜也心疼,看她怕得直往床角缩,就说算了,不要打了。
可是夜清歌虽然怕得要死,一听到他说算了,不要打了,又坚持说要打的。
席司曜知道她为了孩子什么苦都愿意吃,那个时候他就特别恨自己,没事让她怀孕干什么!同时,他也很讨厌她肚子里那个孩子,臭小子,不是警告过你安分一点?怎么不听话?等你出来,我们好好算账!
后来当然是每一针都打了,每次她都缩在他怀里,脸皱得像包子,席司曜心疼的同时就又想笑。
这个孩子可真是上天派来讨债的,看看,把他妈妈折腾成这样,他也跟着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出事。
“喂!把手拿出去啊!”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背对着他的人忽然转过身来,娇羞地瞪他。
“不拿。”他不要脸地凑上去,衣服也不脱就掀开被子挤了进去,改用双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摸。
自从她怀孕之后,胸部又大了许多,他握在手心,心里那个荡漾啊!
眼看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夜清歌连忙求饶,“别别别,是我错了,不要再乱来了,免得伤到宝宝。”
席司曜眯了眯眸子,手上的动作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上前含住她的唇,恶狠狠却又倍觉无奈:“真想撕碎了你!”utzj。
夜清歌眯着眼睛偷笑,那副样子像只偷了腥的猫。
席司曜恨得牙痒痒,猛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你干吗去!”夜清歌半趴在床上,焦急地问他,怕他真的生气了。
某人黑着脸回头,视线所及之处却又是一片白皙嫩滑,体内还未扑灭的欲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旺盛,“你说我去干吗!”
他恨声,低头看自己的裤裆。
夜清歌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低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你、你是要去冲冷水?”
“不、然、呢?”某人已经完全黑脸,要不是她现在情况特殊,他真想将她剥光了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她哭着晕厥为止!
还有她肚子里那个臭小子,等着!你给你爹我等着,等你出生了看你爹我怎么收拾你!
夜清歌再度咽口水,抬起漂亮的眸子对上他充满情欲的视线,揪着被子紧张地说:“要不要……要不要我帮你解决?”
“你帮我?”席司曜忽而眯起眼,走回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胸口,濒临失控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哑声低问:“你要怎么帮我?”
夜清歌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眼睛睁着大大的,一直盯着他下面。
席司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在她的注视下,更加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裤子跳出来!
她到底……要怎么帮自己?!!!
夜清歌缓缓地将被子掀到一边,身上穿着的睡裙,裙摆已经撂高至大腿‘根部了,她没去管,而是伸手搭在席司曜的肩上,“你,你躺下去啊。”
席司曜的眼底闪过危险至极的光芒,他现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如果她敢玩火的话,他一定会失控!13460059
可是他又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就顺着她的话翻身躺了下来。
夜清歌咬着唇,紧张得两只手都在颤抖,伸手探向他的腰间,开始解他的皮带。
席司曜一把抓住她的手,沉沉警告:“再继续,我真会受不了。”
夜清歌不说话,将他的手拿开,然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解开皮带之后,再解开裤子,然后……然后该脱掉他的裤子了吧?可是,可是自己真的好紧张啊!
抬眼怯怯地看了躺在那里的人几眼,她心虚地想,自己这个时候要是撇下他不管,大概会把他气到吐血吧?而且,男人老是冲冷水澡对身体不好,最近这几天,他虽然不说,也故意在她睡着之后才去冲冷水澡,可她其实都知道。
狠了狠心,她把眼睛一闭,伸手猛地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连同底裤!
与此同时,席司曜几乎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该死!小东西到底要做什么!
夜清歌彻底傻住了,以前都是被他撩拨得云里雾里然后放到吃掉,此时她是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一柱擎天,她发觉自己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逃!
好大、好可怕……她不要继续了!
就在她准备落荒而逃的那一瞬间,席司曜猛然伸手拉住了她,咬牙切齿地:“你把我搞成这样,又想逃跑是不是?”
“你你你怎么知道?”夜清歌真是惊呆了,这人是会读心术吧?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逃跑?
席司曜真的是要吐血了,无奈而苦恼地看着她,“你是想我以后都不举吧?你不想要下半辈子的性福了是不是?还是——你怕了?”
夜清歌捂着脸,哀哀地叫:“凶什么凶,我、我只是缓一下,谁说我怕了!”
随即,她拿开捂着脸的手,咬着牙,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来。
就在她即将张口含住他的分身时,席司曜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上来,牙齿都磨成了粉,“谁教你这些的?”
夜清歌不敢看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说好听点是开放,说难听点,分明就是……!
那个词,她真是不想用在自己身上。
席司曜已经忍无可忍,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要么不开始,开始就要做完,不准半路逃走!”
夜清歌猛咽口水,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的那个啥真的有点可怕,上面青筋环绕,看上去有些狰狞。
可是,之前就是他就用这个东西夜夜宠爱自己,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又觉得它好神奇!
她慢慢地矮身下去,小脑袋埋入他的胯间,闭上眼睛,含住了它。
那一瞬间,席司曜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双手一紧,揪得床单都变形了。
夜清歌紧张又兴奋,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生疏又害怕,牙齿时不时地磕到某物,可是某人依旧亢奋得让她心惊。
最后席司曜嫌弃她慢,直接扣住她的头,掌握了主动权,狠狠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
夜清歌难受得两只手在他身上拍打,可是他不尽兴怎么可能放过她,最后他是满足了,她却瘫软在那里,满脸满嘴都是他的分泌物。
席司曜看了看她,低笑起来,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给她清理干净,然后将她抱回来放在床上。
看她脸蛋嫣红,闭着眼睛的小模样似是委屈,他爱怜地低头吻她。
夜清歌眼睛都懒得睁开,挥着手像赶苍蝇一样赶他,“唔……走开,别烦我,唔……”
最后他真的把她惹恼了,她抬脚踹了过去,被他抓住,掌心在她的脚踝处轻轻地摩挲。
“走开啊,我累了。”她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底极亮,露出他十分熟悉的那种眼神。
席司曜勾着唇,吃饱喝足自然是心情十分好,捏了捏她红红的、软软的脸蛋,低声说:“好,你先睡一觉,吃饭了我叫你。”
夜清歌‘嗯’了一声,然后就懒懒地重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席司曜等她彻底入睡了才转身去书房,给席天浩打了电话,“爷爷。”
“你还知道这世上有你爷爷这个人的存在吗?”席天浩在电话那端,怒气冲天地质问。
席司曜静了静,“爷爷,gevat说您需要保持好心情,您不要动气。”
席天浩冷哼,“我动气?那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爷爷,身体重要。”
“呵呵,身体重要?”席天浩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募地冷笑连连,语气恼火得似要从电话里冲出来杀人,“你也知道身体重要吗?你不是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阿曜,你够能耐!”
席司曜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对爷爷,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忍耐。
席天浩顺了顺自己的气,慢慢地说:“阿曜,不要以为你真的能用你自己威胁到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还有子言肚子里的孩子!”
“爷爷,我和您说过,子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生下来就知道了!”
说完,席天浩立即挂了电话,他怕自己再和这个孙子说下去,会被气死!
席司曜握着手机,头疼地揉额角,爷爷的固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真的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拆散自己和夜清歌?
如果只是因为夜清歌的身份,可席家已经足够强大,根本不需要娶个媳妇来壮大势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
夜清歌的身体恢复了之后,就叫席司曜回公司上班了,毕竟每天把工作带家里来不方便也对他影响不好。
席司曜也没反对,只是他把她也带到公司去了。
当两人一同出现在公司,而他还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某人十分不爽公司里的男职员瞪大眼睛盯着自己身边的人看,岑冷的眼神刀光一样扫过去,那些人顿时吓得连忙低头。
连带那些女职员,也被她们的boss的杀人眼神给吓坏了。
那个人,不是夜清歌吗?不是传闻说她根本不受宠吗?不是说boss娶她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份吗?
可是现在,她分明是被宠上了天,那么幸福地靠在boss的怀里,满脸都是甜蜜。
进了电梯,夜清歌抬头有些不满地瞪了某人一眼,“你还能再招摇一点吗?”
席司曜摸了摸下巴,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刚刚想这样,不过我怕你咬我。”
“我不是咬你。”夜清歌笑,只是看上去有点咬牙切齿,然后,席司曜就皱眉头了,因为她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某人痛得背脊都僵了,嘴角抽了抽,低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现在亲你?”
夜清歌笑眯眯的,那眼神那表情就好像再说:你试试。
席司曜眉梢一挑,又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夜清歌脸上的笑顿时不见了,抬头看了看某个一闪一闪的小红点,不甘心地收回了自己拧着他的手。
某人摸了摸自己被拧的地方,又看了看某个拧他拧得这么狠好不解气的小女人,心里是又酸又甜。
进了办公室,他工作,她就在沙发上看看报纸杂志,累了就躺在那里休息一下,反正身边放着吃的喝的,毛毯都给她准备着。
夜清歌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懒懒地看着办公桌后面正在工作的人。
他低着头,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可是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专注的气息,认真的男人……真是迷人。
仿佛感觉到了她目光的注视,席司曜倏然抬起头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他勾着唇,邪魅一笑。
夜清歌有些囧,感觉像是自己偷看被人抓到了,可是想想没什么啊,他是自己老公,别说刚刚自己是光明正大在看,就算自己是在偷看,又怎么样?
她歪着头,轻轻地笑,声音轻快得像是十六七岁的小女生,“我好饿,有没有东西吃啊?”
席司曜往后靠去,与她遥遥相对,手里的签字笔顺畅地转着,薄唇轻启,“想吃什么?”
“你这里有什么啊,我不是很挑的,不过你儿子有点挑。”
他笑,从大班椅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弯腰和她平视,笑容里的邪气那么重,“我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你要是想吃,就只能吃我了。”
夜清歌一怔,然后就想起了那天她帮他解决的画面,淫‘靡得让她此刻想起来,还是会浑身发热。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转头不再理他,心脏却是砰砰直跳,那样快。
席司曜还在笑,伸手搂过她在胸口,低声问:“想吃什么?我叫唐越去买。”
“不要吃了。”
“你不吃我不介意,可是会饿着我儿子啊。”
“你……”夜清歌真的被惹恼了,一把推开他,“就知道担心你儿子,快点把他拿走,放你自己的肚子里去!”
席司曜嘴角抽了抽,为难地看着她,“我不能生孩子的。”
“哼。”夜清歌冷哼,傲慢地看着他。
某人眉眼柔和,低低一笑,起先走到办公桌旁边,颀长的身姿那么挺拔好看,姿势随意地靠在桌角,按下了内线,传来唐越的声音:“少爷!”
“少夫人饿了,去买点吃的来。”
一阵静默,唐越为难地反问:“少爷,买什么吃的啊?我女朋友都没有,我真不知道孕妇喜欢吃什么。”
席司曜低低地笑,“我也不知道,要不让少夫人告诉你,她想吃什么?”
“好好!”唐越激动得像是劫后余生一样。
席司曜朝她招招手,“过来。”
也要有头。夜清歌翻翻白眼,女王一样躺在那里,懒得理他。
他也不急,拿着电话就那样等着,耐心得很。
半晌,夜清歌掀开身上的毯子走了过去,接过电话随口说了几样自己想吃的,然后就挂了电话。
席司曜搂着她只笑,她愤愤地抬手挠他的脸,被他抓住了手,一根根手指亲过去。
“脏不脏啊?”
“没关系的,是你我就不嫌脏。”
夜清歌白了他一眼,心底却是甜得像是吃了蜂蜜一样。
“唐越会把吃的送进来,你不要出去,我要去开会了,很快回来。”
“知道了。”夜清歌垮脸,早上看到门口站着的保镖她就知道自己进了这个办公室,大概就不能一个人出去了,果然是这样。
席司曜捏捏她的脸,“乖一点。”
唐越很快就买了她要吃的东西送进来,夜清歌叫他留下来陪她说说话,唐越想着自己少爷是个大醋缸,连忙摆手退了出去。
他走后没多久外面就有声音出来,“老爷,对不起,少爷吩咐过,他本人不在的时候,除了唐助理,任何人都不准单独见少夫人!”
“他是不是还特别吩咐过,尤其我不能单独见夜清歌?”席天浩冷着脸,问。
保镖们齐齐低着头不说话,其实席司曜的确这么吩咐过。
席天浩冷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我一定要进去,你们谁敢拦着!”
保镖们大惊,“老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少爷的命令办事!”
“滚一边去!”席天浩抬手拐杖挥过去,保镖们不能还手,只能生生忍受着,心里叫苦不迭。
身后的门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的,夜清歌站在那里,精致的脸上没有多大表情,淡淡地说:“让他进来吧,你们少爷那边我会解释的,他不会怪罪你们。”
“可是少夫人……”
“没事的,你们就在外面,有事我会叫你们。”
保镖们都是席司曜的亲信,也知道夜清歌在席司曜心里的分量,她说得话他们自然不敢不听,于是就退到了一边。
夜清歌抬眼看席天浩,后者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而后往里走。
对于他的态度夜清歌生气都懒得生气,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不想因为别人让自己心情不好,免得影响到宝宝。
两人面对面坐下,席天浩倒是不急着开口,上上下下看了看她。
夜清歌低着头在削苹果,本来是削给自己吃的,抬头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就将苹果递过去问了句:“您要吃吗?”
席天浩以为她是在挑衅自己,狠狠地怒瞪了她一眼。
夜清歌耸耸肩,把手收了回来,开开心心地自己吃苹果。
席天浩被她气得够呛,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大概早就尸骨无存了,“你以为阿曜时刻把你带在身边是为了你好吗?”
夜清歌咽下嘴里的苹果,把手里剩下的大半个放到一边,擦了擦手,然后才看他,“不,我知道他是为了您好。”
席天浩倏然皱眉,“你知道?”
“是啊。”夜清歌点点头,又说:“他知道我脾气不好,而您那么不喜欢我,我们见面了,肯定水火不容,到时候我说了什么您不喜欢听的话,把您气着了就不好了。”
她说得一脸真挚而诚恳,席天浩却听得恨不得一拐杖打过去。
冷冷笑着,他握紧了自己的手,“夜清歌,你的伶牙俐齿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放心,你气不了我。”
夜清歌无所谓地摊摊手,眼神从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掠过。
真的不生气么?呵,不生气手握得那么紧干什么?
她一笑,“气不了您那就最好了,我可以放开胆子说话,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席天浩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里愤怒得不行,面上却没有显山露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曜的?”
夜清歌点头,“我是他的妻子,我怀的孩子,当然是他的!”
“是么?”席天浩忽而阴险地一笑,给站在一边的亲信使了个眼神,后者送上来一个信封。
“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会很惊喜的。”说着,他将那个信封递给了夜清歌。
夜清歌接过来,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大叠照片,基本上都是背影和侧面,是一个男人。
这个人,对夜清歌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上次她因为一个相像的背影就失控了。
霍行知!!!
“很惊喜吧?”席天浩笑着问。
夜清歌已经完全愣住,虽然这些照片主要都是拍霍行知,可是好几张里面也都拍到了她。
也就是说,她在澳大利亚的那段时间,霍行知一直在她身边,她每次外出,他其实都跟着她。
那次,她看到的不是相像的背影,而是他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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