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这一生最静好的时光,彼此心无杂念,眼底只有对方。
——
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专机之后,夜清歌除了吃饭就一直在睡觉。
整架飞机除了驾驶人员,还有唐越以及几个保镖,就只有她和他,全部加起来不超过十五个人。
他们所在的机舱就只有他们两个,她在睡觉,席司曜在用电脑办公,期间她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她眯着眼,懒懒地哼了一声。
他便转过头看,看到她醒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将她半抱起来,低声问:“饿不饿?”
夜清歌刚睡醒,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很乖地依靠在他身上,“哪有人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你把我当猪养呢?”
“第一次养猪,感觉蛮新鲜的,你觉得呢?”
夜清歌回头斜了他一眼,似嗔非嗔,柔媚横生,惹得某人心痒痒,低头含住她的唇,一阵猛吮。
她被吮得差点窒息,抬手在他肩上轻捶了几下。
席司曜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着气,声音沙沙的,饱含情欲:“你吃饱了就睡,我可一直守着你,没吃过,现在很饿了……”
他拖长了尾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已经泛红的脸颊上,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他却抱得更紧。
“清歌……”他哑哑地叫了一声,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飞机上的暖气开得很足,她身上就穿了意见宽松的针织衫,半推半就间,衣服的一边滑了下去,露出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黑色的胸衣肩带贴在莹白的肌肤上,黑白的强烈对比,使得某人兽‘性大发。
“这里、这里是飞机上啊……”夜清歌推了推他,脸却早已经红得能滴血,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席司曜低声笑,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的,不会坠机的,也不会有人来,只有我们。”
这时他的手已经把她上面的衣服都脱光了,他没敢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她身上,半侧着身,火热的唇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
大手也往下,将她的裤子剥除。
下身一凉,夜清歌微微一惊,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正对她乱来的人手上用了巧劲,轻松挤了进来。
她下面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抵进来的时候她有种涨涨热热的感觉,整个背脊都是酥麻了,微微往后仰着头,轻轻浅浅地吟着。
身上的人哪怕再热血沸腾,心里终究是记得她肚子里还有两人的孩子,每一次的进出都很小心,生怕伤到她伤到孩子。
夜清歌很快就到点了,咬着自己的手指低而极致地‘嗯’了一声,那处火热地收缩。
席司曜还埋在她体内,此刻被她绞住,头皮发麻,咬着牙关才没交货。
修长白皙的腿缠上来,像是蔓藤一样盘在他的腰上,他诧异,低头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樱唇微张,两颊红透。
那情那景,她分明已经意乱情迷,彻底被他蛊惑。
席司曜勾着唇邪气地笑,俯身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她很敏感,扭着腰一动一动。
万尺高空,白云飘飘,专机的机舱里,千万种旖旎,暧昧满溢。
——
时候,夜清歌羞愤难当,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留下痕迹了。
某人大少爷惯了,抱着她懒懒地说:“待会儿唐越会找人清理的。”
夜清歌囧死,恨不得从专机上跳下来,狠狠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她咬牙:“我自己清理。”
某人当然舍不得她亲自动手啦,忽悠她说他会清理的,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挡,叫了人来清理。
她回来的时候那人正低着头在清理,夜清歌彻底傻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火烧,几乎要自燃。
大少爷丝毫不觉得丢脸,朝她招招手,“饿了吧?过来吃饭。”
嗷!夜清歌内心大抓狂,迎着他的视线镇定地往前走。
席司曜邪魅地勾着笑,舌尖魅惑地扫过嘴角,指着面前的食物扬声问她:“清歌,要吃这个吗?”
夜清歌低头看去,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居然是——火!腿!肠!像不像某物的缩小版啊啊啊啊!13466085
“嗯?”他一扬声,她终于爆发,直接扑过去,想要挠花他的脸。
席司曜笑着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按住,凑在她耳边说了更多无耻下流的话,夜清歌泪流满面。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了,夜清歌昏昏欲睡,被席司曜抱着下飞机,靠在他肩头,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定卿亲自来接的机,兄弟两人见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语言,相视一笑就够了。
席司曜看了看怀里的人,转头对他说:“明天再见吧。”
萧定卿眉一扬,也看了眼他怀里的人,某人顿时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萧定卿失笑,这么宝贝,难怪之前知道容迟和她在这边,他后脚就跟过来。
他点点头,走向自己的车子:“那明天见,我还有点事,叫人送你们去住的地方,怎么样?”
“找个开车技术好点的。”某人淡淡提醒。
萧定卿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撑在车顶,回头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这么宝贝啊?”
席司曜才不鸟他,没老婆的人怎么会懂老婆的珍贵,更何况,这个老婆还是他等了十六年才等到的!
萧定卿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自己坐进车里,然后给手下打了个电话,紧接着疾驰而去。
从机场到住处,夜清歌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两次,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的脸,又安心地睡去,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呼吸均匀。
席司曜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等她又睡过去,他就停下,轻轻地环住她,在她发顶亲了亲。
怎么到住的地方,怎么到床上的夜清歌全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被窝很暖,床很柔软,某人的怀抱很舒服,她有些懒洋洋地叫了他一声:“席司曜。”
“嗯。”身后的人应她,身体贴上来,紧紧贴着她的。
她低笑,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过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玩。
静谧的卧室里,彼此相拥,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想就此天荒地老。
——
中午约了萧定卿吃饭,临去之前夜清歌有点不安,毕竟之前她找萧定卿帮忙是通过容迟,而不是席司曜。
好在吃饭的时候萧定卿表现得很‘正常’,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很客气地叫她‘席太太’,某人扬着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萧定卿低着头切牛排,心里却开始同情容迟。
之前看到夜清歌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看到席司曜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直到昨晚,看到他们一起出现,看到席司曜抱着夜清歌出来,看到夜清歌双手勾着席司曜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的肩头,萧定卿才明白,不是容迟差劲,而是有些人,她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某个人。
席司曜和夜清歌,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他们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体。
期间席司曜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夜清歌假装没在意,在却那一瞬之后就觉得吃不下饭了。
萧定卿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放下手里的刀叉,不动声色地说:“你需要多了解阿曜。”
夜清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满脸困惑。
“他走开接电话,不是因为这个电话你不能听,而是怕你听了会难过。”萧定卿面无表情,淡淡抛出一句话。
夜清歌脸上有些挂不住,拿过水杯低头假装喝水。
的确,刚刚席司曜看了眼号码就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电话是程子言打来的,所以他不想她听到。
萧定卿瞥了她两眼,声音微微沉了下去,“我认识阿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在乎,你是第一个。”
“那程子言呢?”夜清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问。
萧定卿一怔,紧接着就嗤笑了一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阿曜那么聪明,我一直以为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智商一定比其他人高,可是你很一般啊。”
夜清歌的心里微微有些恼,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地看了他两眼,哪有人这么损兄弟的老婆的!
席司曜这个时候接完电话回来了,见夜清歌一直看对面的人,他不悦地瞪了萧定卿一眼,“干什么?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我怎么敢。”萧定卿一笑,可他眉角眼梢都是欠扁的得意。
席司曜轻哼了一声,转头问夜清歌:“他欺负你了?”
“啊?”夜清歌抬头,茫茫然地,见他皱眉,对面的人又在得意,就垮了脸,说:“他没欺负我,他只是说我笨。”
“萧定卿,你趁我不在说我老婆笨?”某人立即翻脸开始算账。
萧定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从容地起身,“你老婆笨不笨你最清楚啊,我先走了。”
席司曜摸着下巴,目送他走远,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其实……你是挺笨的。”
夜清歌一怔,接着大怒,站起身就走,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了回去,夜清歌没防备,直接跌在了他的腿上,手不知碰到了什么,哗啦一声响。
旁边桌子的人全部看了过来,她恼羞成怒,恨恨地瞪着席司曜。
某人笑得春风得意,凑近她低低地说:“再瞪我就亲你!”
夜清歌更羞更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面上却是笑着的。
席司曜痛得额角青筋直跳,可是那么多人看着,他又不能龇牙咧嘴,只好陪着她一起笑。
夜清歌解了气,眼里的恼渐渐散去,只剩下羞,看得某人一阵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及此刻是在餐厅,他一定拔光了她里里外外吃一遍!
——
晚上的时候,夜清歌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某人起先说在外面过生日就好了,但是夜清歌不乐意,外面的饭菜哪有她做的香啊。
“可以吃了吧?”席司曜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她。
夜清歌皱眉想了一下,摇头,然后转身进去厨房,拿出一个蛋糕来,很简单的样式,因为是她自己做的。
席司曜微微一怔,心底像是有一股暖流划过。
其实并没有对这个生日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和她一起过,不论是什么都好的。
夜清歌看他脸上表情不太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里没什么材料,所以我就随便做了一个,真的……很难看吗?”
唔,她觉得其实也还过得去了啦。
席司曜摇摇头,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她站着,他坐着,他就仰头看着她,声音不似平时那么波澜不惊,微微有些起伏,“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夜清歌皱眉看着他,“因为今天是你三十岁生日啊。”
“不是,我是问……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我是吗?别人生日你不会为他做这些的是吗?”
夜清歌觉得好笑,“那要看你说的别人是谁,如果是我爸或者是卡卡之类的,我也会为他们做这些的。”
“那除了他们呢?你还会为别人做这些吗?”他锲而不舍地追问,好像一定要问出点什么,可是到底想知道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夜清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隐隐有些明白他一直追问的意图了,低着头,轻轻地说:“为你做这些,是因为……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啊。”
或者,还因为,我想为你做这些。
但是这个原因,夜清歌不会说出来。
席司曜的眉一皱一松,对她的答案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心里一半满了一半空了,他埋首在她胸口,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这是席司曜有生以来的生日里,过得最完整的一个生日,点蜡烛,许愿,吹蜡烛,甚至还吃了一口他极其讨厌的奶油蛋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烦躁,夜清歌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似的,一切做完,他怔怔地坐在那里,傻掉了一样。
夜清歌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看不太懂,但是她莫名觉得心疼。
眼前的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席司曜,他不是天之骄子,他不是黑道霸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因为妻子给他过了一个生日,他内心动荡得说不出话来。
夜清歌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席司曜,我答应你,只要你做到你答应过我的,当一个好爸爸,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不会一个人过,你不会再孤单。”
被她抱住的男人猛然站了起来,转身紧紧地将她抱住,胸膛起伏的那么厉害,呼吸亦是十分粗重。
夜清歌被他抱得全身骨骼都泛着疼,可是她却没有动,任由他那么抱着自己。
席司曜,你一定要当一个好爸爸,因为那样,我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如果可以,我希望由我和孩子陪着你一起过,如果我没那个运气,那你也不用怕,会有我们的孩子和你一起过。
等他长大了,他会和你说‘爸爸,生日快乐’。
席司曜已经不能说话,从他娶她,到此刻和她一起过生日,他从未奢望过有一天,她会如此温暖他,让他觉得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是有亲人的。
良久,耳边传来他沙沙的声音,“清歌……”
“嗯,我在。”她低声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话音落下,他的拥抱就更紧了一分。
席司曜,这样孤单的你,这样脆弱的你,让我好心疼。
——
翌日夜清歌醒的时候席司曜已经走了,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昨晚的时候他就和她说,今天不用她送。
的确,离别的滋味很不好受,虽然他说最多五天,五天之后一定来看她。
可是她知道,席天浩不会那么容易让席司曜过来看她的。
募地,床上的一只枕头被她扔在了地上,紧接着第二只也被扔了出来,夜清歌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怎么办……他才刚走,她已经想他想得无可自拔了。
而席司曜在回国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扫平司徒家。
席天浩知道他会这么做,但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前后一天半的时间,司徒家的公司以及司徒家的一切都变成了0。
司徒云第一时间就去找席天浩了,席天浩却是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说:“你也知道,阿曜现在已经由不得我控制了,他让我几分,是因为我是他爷爷,你如果想他收手,还是去求他吧。”
司徒云脸色惨白,可是他也知道席天浩说的是事实,从这次席司曜自澳大利亚回来,他们司徒家一切变成0之后,花城就闻到了改朝换代的味道。
席天浩再也不是席家的绝对,他席司曜要做的事,要保护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对于司徒云来求自己,席司曜并不惊讶,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他冷笑,“司徒伯父,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云没说话,先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然后才求他:“阿曜,看在我们司徒家和你们席家世交的份上,看在你父亲生前和我是挚友的份上,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次。”
“放过你?”席司曜唇边的笑意更冷,抬脚踹在了他的肩头,力道极大,司徒云立即被踹飞了,“你以为我不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你现在还能有命来求我?”
司徒云捂住自己的肩头,半趴在地上,满脸都是痛苦,“阿曜,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青烟,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真是有趣。”席司曜站从沙发上站起来,清隽的脸上杀气凛然,“你为了你的女儿就可以伤害别人?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是谁!夜清歌是你能动的人吗?你有几条命居然敢动她?”
额头上忽然顶了一个枪口,司徒云背后冷汗直冒,“阿曜,你、你要杀我?”
“杀你?”席司曜俯身下来,眉目之间闪过令人窒息的浓重撒旦之气,“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更好?”
“阿曜!”门忽然被推开,席天浩拄着拐杖,由亲信扶着走了进来。
司徒云一看到席天浩,顿时哀嚎着扑了过去,“席老爷,救我!救我!”
席司曜站在那里,半分不动,也不说一字。
席天浩在他对面坐下,明明已经病了很久,此刻却是精神奕奕,看上去仿若年轻时的他,那样的霸气。
“阿曜,司徒家和席家是世交,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不值得。”
“爷爷……”
席天浩抬手示意他先被说话,先听自己说话,“我知道夜清歌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阿曜,夜清歌对于席家来说,不重要,席家不会为了她而失去一个世交。”
“是么?”席司曜勾着唇角,眸中寒光阵阵,“那么爷爷,如果她肚子里有了席家的血脉,她对席家,也不重要吗?”
席天浩狠狠怔住,半晌后厉声问:“你说什么?!”
“爷爷,清歌被他绑架的那天,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如果那天我没有赶到,后果您想过吗?”席司曜的心里怒气翻腾,可是面对席天浩,终究是无可奈何。
席天浩眯着眼看他,“阿曜,你在骗我!”
席司曜不慌不忙,“爷爷,我有没有骗您,您可以派人去查,您叫我这一次放了司徒云,我照您的话做就是了,但是如果哪天,您的孙子出了事,请您不要怪清歌。”
他说话,立即就出了房间,唐越紧随其后也出去了,屋里霎时只剩下司徒云、席天浩以及他的亲信。
良久良久,席天浩从那阵震惊中缓过神来,凝声吩咐身边的人:“你去把这件事查清楚,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曜的!”
“老爷,阿曜少爷……”
“别听他的!他被夜清歌迷得晕头转向,为了保护她,阿曜对我说谎又有什么奇怪!”席天浩厉声喝。
别说现在还不确定夜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席家的种,哪怕是,他也不会要!因为她不配!席家下一任主人的亲生母亲,怎么能有这么卑贱的出身?
更何况,现在程子言也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席家名正言顺的血脉!
——
一连三天都没有接到席司曜的电话,夜清歌从起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淡定,而在澳大利亚那边,除了萧定卿,她又没什么人认识,无聊得差点发霉。
那天去看夜安华,在医院遇到萧定卿,两人就坐下聊了聊。
“你脸色不太好,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吗?”
夜清歌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挺好的。”
萧定卿一笑,“如果没有不习惯,想必是太无聊了,而一个女人太无聊,就会想男人,你已经结婚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一个,最近阿曜没有给你打电话吗?早上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特意提醒他也给你打一个。”
夜清歌的脸色更臭了,他有时间给萧定卿打电话居然没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她、记、住、了!
萧定卿见对面的人情绪已经被自己挑起来了,心里顿时乐得不行!
其实早上是他给席司曜打电话的,席司曜一时口快说漏嘴,说是今天要来这边,给夜清歌一个惊喜,所以他现在才这么做,给某人的惊喜加点料!
席大少爷,今晚你老婆要是让你睡客房,那可不是我的错,祝你好运。
————
。【作者有话说:两万字更新完毕!姑娘们不要潜水,多多冒泡哈~】
第069章:唇与齿的相依(3)
更新时间:201331522:21:16本章字数:1240
从入睡开始,夜清歌一直在做梦,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湖边的那座小房子,有爸爸,有妈妈,有弟弟妹妹,最重要的是,有他。
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梦到他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梦到了,她很想再仔仔细细地看他一遍。
可是这个时候,她被憋醒了。
身上沉沉地压着一个人,霸道狠绝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几乎要将她的唇碾碎。
“嗯……”低低地吟了一声,她感觉到有双大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摸进来,直抵某处。
随后,底裤被撕烂,被人扬手丢在了地板上,跟着就是她身上的睡裙,也被撕烂丢了出去。
这好像是这个月第三件睡裙了……夜清歌模模糊糊地想着,眼神有些茫然。
席司曜却因为她的不专心,而动了气,一沉身就挺进了她的体内。
咝……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肩头想要推他离自己远一点,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冲撞。
她有些受不住,纤细柔弱的身子在他强悍的索取之中仿佛要散架一般。
偏偏身上的人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她身后重重地顶进去,每一下耸动都用了很大的力道。
他在她身上,向来只有发泄,没有感情。
可是每一次,他又掌握得恰到好处,让她很狼狈,却不让她受伤。
夜清歌有时候也会纠结,但是她从来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于席司曜来说,只是一颗棋子。
棋子要做的事——听话,安分。
这两点,她都做得很好。
可是金主还是不满意,每个月除了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他几乎每晚都会回来折磨她,只是,床第之间缠绵再浓,他也不会轻易开口和她说话。
有时候,厌恶是不需要说出来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厌恶,更让人心寒。
最后的重击让夜清歌眼前发白,半晌还沉浸于他带来的颤抖中不能自拔,而他,已经抽身离去,在浴室梳洗之后便穿戴整齐离开。
结婚半年,她和他说话不超过十句,做爱却做了无数次。
每晚,她除了抱着被子入睡,就只能抱着空气入睡。
夜清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是生活从来都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带来惊喜,有惊……无喜。
看着手里的化验单,夜清歌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冷得仿佛能将人冻死,“医生,麻烦你立刻给我安排手术,我不要这个孩子!”
对于堕胎这件事,从医数年的中年女医生已经见惯不怪了,但是夜清歌近乎残忍的冷静还是让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正要开口劝几句,夜清歌再次开口:“能等一下吗?我打个电话。”
女医生笑着点头表示可以,她是要打给孩子的父亲吧?的确,孩子拿掉还是留下,她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毕竟孩子是两个人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席司曜一贯低沉磁性的嗓音:“什么事?”
————
(作者有话说:新坑!!!席司曜和夜清歌的故事,之前答应推翻重写,现在重新开出来,亲们多多支持,你们给力,故事才能继续写下去,谢谢!)
第070章:唇与齿的相依(4)
更新时间:201331522:21:16本章字数:10572
“我现在吃太饱,回去怎么吃你?”席司曜盯着她的眼睛,笑意满满地说道。
夜清歌一怔,紧接着脸红耳赤,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回身坐好,继续低头吃饭。
从餐厅出来,迎面一阵风吹来,夜清歌有些冷,打了个哆嗦,身边的人立即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低声说:“我去把车开过来,你站在里面等我。”
“没事的,我……”
夜清歌本来想说自己又不是纸糊的,风吹一下难道会散架啊,可是看他用那种深不见底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吧好吧,就听他的。
席司曜满意地勾了勾唇,摸摸她的脸,低语了一句‘乖’,然后才走开。
夜清歌转身想要回餐厅里,眼角的余光忽而瞥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她转身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侧面。
是他!
脑海中闪过‘霍行知’三个字的时候,夜清歌的脚步已经跟着那个人影而去了。
前面的人走得很快,似乎是急着去办什么事。
夜清歌虽然穿了平底鞋,依旧觉得很吃力,跟了没几分钟,眼看前面的人即将穿过马路消失在她的视线,她终于忍不住小跑起来。
“行知,行知……”她一边跑一边叫着霍行知的名字,可是前面的人没有回头。
“吱——”
耳边骤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夜清歌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猛地被人往后拽,额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有车主的咒骂声传来,紧接着是席司曜暴怒的吼声,夹杂着粗重的呼吸,“你疯了!”
她愣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看着对面的马路,刚刚的人,真的是他吗?如果是,他听到自己叫他,为什么不回头呢?
席司曜稳住自己又怕又怒的情绪,低头凝着她,倏然觉得她的神情不对,“清歌,你怎么了?”
夜清歌还愣在那里,听到他问自己,只是本能地回答:“我好像看到行知了……”
那个人的背影,真的太像了,和她记忆里的霍行知的背影,一模一样。
而席司曜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大脑停了几秒,紧接着眼底的担忧急速褪去,只剩一片空白。
他看着她,而她却看着马路的对面,那里……没有人。
我的小新娘,你明明就在我眼前,你的手还被我握在手里,可是为什么我和你的心,却像是隔了天涯那么远?
身后的寒气越来越重,那种寒气不是因为天气,而是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夜清歌猛地一惊,收回视线去看身边的人,正好对上他溢满痛苦的眸子,“席司曜……”
“走吧,我送你回去,刚刚接到电话,公司出了点事,我晚上就要赶回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头也没回。
他是来看她的,不是来看她是怎样想别的男人的,他无法忍受,却又不想伤到她。
夜清歌有些慌,抓着他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席司曜,你听我说,我只是看到一个像他的人,他可能不是霍行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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