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还不觉诡异,在那娇嫩火烫的穴内菗餸不住。鼠蹊阵阵酥麻瘙痒,越是菗餸,便越觉紫螯穴内若有唇舌绕舔吮吸一般,竟是难言爽利。愈发情迷其间,低吼深入。
紫螯娇声叫痛,未曾唤得几声,便被河里蛟的肉刃顶入喉中。一寸寸将肉刃吞了,舌尖绕着茎身舔弄,吮吸吞吐。酥麻酸痒,渗入骨髓,畅快异常。河里蛟将腰挺直不停菗餸,紫螯顺手扶住他的腰,作借力之势。实则一根细刺,将他腰眼处蓄阳之穴捅破。河里蛟全身肌肉暴突,气血上涌,只觉得肉刃顶端被挤压发痛,腰眼处一阵痉挛。心中有些异怪,只觉自己平日泄阳之时并无这般酥痛麻痒。忽而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浆喷入紫螯口中,竟是止不住。
水里螭正是爽利之时,热欲汹涌,心神慌乱。肉刃被紫螯夹得酥麻不已,顶端泛滥出浓稠白浆,越是菗餸便越是有些脱力,只由着那紧致后穴吞入自己的肉刃。听得前头河里蛟粗喘不止,笑道:“蛟二你个废物,这骚货,肏,才吸了几下你就喘了……”话还未说完,只见河里蛟浑身一颤,倒在床上。再看时,面色枯黄泛青,两眼翻白。自己先心惊了,瞪着紫螯一句话亦说不出来。
紫螯露出一个娇媚笑容,当着水里螭的面便探出两只黑色大螯,将他腰间一捅。水里螭惊得呆了,半晌便觉得精关大开,一连泄了好几次,半身冷汗一出,连呼吸亦困难了。这才想得刚刚蛟二为何喘息若此,心里早便慌得不成样子。
再一看,那千娇百媚的美人,雪一般的后背忽然生出六根黑色蛛腿,身子慢慢化作一人多高的黑色巨蛛。当时便两眼一闭,吓得昏死过去。
紫螯化作的巨蛛仍有一张芙蓉玉面,带了笑意,双螯把两人一夹举起,径自吞了。
“扑山虎”思来想去总是放不下心,便唤了人去看看老四如何。却听两个汉子急匆匆回报:“不好了,呆老四马上风死了!”自也是愣了,赶紧奔去呆老四的屋内看了。
只见一床脏污见卧着呆老四冰冷的尸身,脸色枯黄,下边竟是流出精血来……
“扑山虎”心里一凉,喝道:“拿那贱人来见我!不知用的甚么脏药!把我兄弟害了!”他直到此时,亦想不到紫螯是妖,只想他是个用药害人的,须得弄死了才撒气。并唤出十个山匪来寻紫螯,至于后事如何,下回再提。
☆、六?
上回说到,紫螯将虎王寨中老四精元吸干,又生噬两个山匪,将虎王寨闹腾起来。
扑山虎见了呆老四的尸首,面色枯黄可怖,半个席铺染血,人都凉了好些时辰。心痛激怒之下,唤两人送老四下去,先办后事。又见老四床头挂着一串子发亮玩意,取来看,正是银蛛儿托子夹,一时便想起紫螯跪在堂下的魅态,大怒道:“什么腌臜贱货!”说罢便把那一对银蛛儿狠狠扔去门外。
银蛛儿落了地,化作两个褐色活蛛,隐没在树丛里,匆匆爬去给紫螯报信。
众人分了事宜,有寻紫螯的,有办老四后事的,剩下的便跟着扑山虎回去。却说扑山虎回了仁义堂,清点众人,少了河里蛟、水里螭两个,并未多想,只道:“老二老三不知道又去哪里截人了,这时辰还不回来。叫外边兄弟看着了,进来通报一声。”
紫螯原形一番饕餮,撑得肚腹溜圆,正在虎王寨后山的黑松林里歇息。两个小蛛儿爬到紫螯身侧,回报二三。紫螯听了,笑骂道:“有趣!有趣!不去吞他们,他们自来寻我!”说罢将身子翻了个儿,在林中攀爬,不过半个时辰,后山的黑松林间结满了银丝。
紫螯结了硕大丝网,爬在上头等,忽而见来了个人,便将人形化了,坐在网下等他。
来的果真是虎王寨的山匪,唤作“钻山鼠”,生得矮小精瘦,有几分聪明。众人皆在寨内、山道上寻人,唯他猜测紫螯不会去那些地方,怕是逃进了后山。这人害的呆老四马上风死了,扑山虎到处寻他,他一定往山里逃,不敢去山前。
钻山鼠往后山树林走了一段,果真见得地上落了紫色的软衫,他一眼便看出是那小倌儿落下的,喜不自胜。怕被其他人分了功劳,便一个人摸黑往林中走。愈走愈觉得阴凉透骨,月黑风冷,心里有些怕了,要往外退。忽而听得前面悉悉索索,似有人哭泣,想是那个倌儿,喜生惧减,卯足了力便往松林里去。
走了两步,就见那娇媚倌儿跪坐在地,捂着一件月白薄衫,低低啜泣。见他冲将进来,唬得玉面惨白,扑倒在地,哭道:“好汉饶命……那人真的不是奴奴杀的啊!”钻山鼠身型矮小,体格又瘦,虽是先进寨的,却一直只作个喽啰。平日里人见了他,多有笑话,若是杂事做得不合心意,动辄打骂,心中憋一股闷火。如今见了紫螯化的倌儿,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却楚楚可怜,弱不胜衣。便生出邪念来,想他押解回寨,也是被他们拿去快活了弄死,不如自己先消受一番,再丢给他们不迟。
因而掏出贴身的尖头刀子,提声道:“你这贱人!如今寨主放了话,要你的贱命!还不过来受死!”紫螯作得一副惊诧恐惧的样子,连连叩首求饶,爬至钻山鼠脚边,哀声道:“好汉救我…放了奴奴一条生路吧…奴奴日日伺候…”钻山鼠见他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酥痒,将个剔骨尖刀往紫螯身侧泥地一扎,听得紫螯一声恐惧惊叫,心里更是快活。
“你这骚货,伺候得好了,大爷还可晚些把你送回去。要不然……这刀便送你归西!”
紫螯冷笑看钻山鼠匆忙扒下衣衫,立起身子便往林中逃。钻山鼠刚把上身衫子脱了,见他要跑,骂一声贱货,拔了地上的刀,光裸着追赶过去。一把尖刀就要往紫螯心口捅下,忽而全身都动不得了。细细一看,见那幽暗林间皆是丝网,在树间勾缠。
紫螯笑着靠近,扬手夺下钻山鼠手中尖刀,将刀刃舔了一舔,冷笑道:“你什么东西,令得我伺候?”钻山鼠猜不得紫螯是个妖物,只以为他使了什么诡计,寻来这些粘丝,将他缠在这里。口中仍是硬气,骂道:“不要脸的骚贱货,有本事放爷爷下来,把刀丢了!咱们一对一的来!”他怕紫螯用刀来扎,便想激将法,引紫螯将自己先放了。若是这般,他单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倌儿厮打,定然能赢。
紫螯面容带笑,目若晨星,色若春花。将身子一颤,裂出一对螯钳,两对侧肢,一对大肢。玉般的身子变作两个黑色绒团,抬立了身子有一人多高,除却一张娇媚玉面,正是个巨型的花脚蜘蛛。惊得钻山鼠两个眼睛瞪得浑圆。
“那便一对一的来。”前螯刮开网丝,两个长足按住钻山鼠的肚腹,一下穿破,血肉模糊。又将身子拖到网上粘住,爬回地上。
紫螯化作人形,将手上血沫舔了,看着钻山鼠的尸首冷笑道:“模样不怎地,血味儿倒是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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