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器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打桩一般,不停分开穴肉,直捣向后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嗯——”激烈的刺激和酸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到整个肠壁,再沿着脊椎直冲脑门。赵景承被操得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把身体的重量都交付到简安宁身上。
简安宁在性事中很少说情话,只是卖力顶撞,悉心观察着赵景承的表情。每次赵景承被磨蹭到前列腺正一阵爽快,那条荫.经总是接连几下从不同的角度擦过同一点,带给赵景承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唔……”赵景承分不清身上是汗是水,只觉得热得难以忍受,后穴撑得就要爆炸,快活得想立刻死去。他抱紧简安宁健实的细腰,催道:“快点,再快点。”
简安宁也深陷情欲之中,双眼泛红,几乎要被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疯,闻言略停了停,有些难堪地喘息着:“景承,你已经让我勃起超过两个小时了。我……这次之后,马上再很快地干上一次,好不好?”
赵景承愕然失笑:“你以为我还能撑多久?你以为看着你、摸着你我就不会硬么?”抱着简安宁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胸膛紧紧贴着他胸口,咬牙说:“快一点,马上就要被你干射了!”
简安宁被这么一激,不知哪来的力气,不再忍耐,一下快似一下地刺进穴里,粗硬的荫毛刮得赵景承下体一阵发痒。他模模糊糊想着,以后要把这小东西的毛都剃得精光,让他挺着光秃秃的机巴和阴囊来为自己服务,那景色才叫美妙呢。忽然敏感点被一个大力冲撞,浑身顿时都麻了,赵景承呻吟一声,荫.经亀头在简安宁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几下,铃口喘息似地开合几下,浓稠的白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全溅在了简安宁胸腹上。接着简安宁的身体猝然紧绷,赵景承也觉得穴里一阵烫热,知道他是忍不住泄在里面了。
更让赵景承眼皮直跳的是,穴口一阵发痒,接着液体流了下来,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淌。简安宁一直盯着那里看着,眼里情潮四起,才发泄过的性器马上又有抬头的迹象。
真他妈的是头畜生。
赵景承满脸不快地替他解了束缚双手的铁环,绑的时间长了,又来回挣动,手腕被磨红了一圈。赵景承随便给他揉了两下,忽然身体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就往外走。
“简安宁,你胆子不小。”赵景承挣了几下,可惜刚才的姿势耗力过多,又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一时无法挣脱。
“那就请主人一会儿重重罚我。”简安宁笑了笑,抱着他下楼去,托着他下半身的手不安分地活动着,拇指轻柔地搓弄秘处柔软的荫唇。“不过我答应了主人要‘快一点’做一次,这个要先做到。”
赵景承被他揉得浑身发痒,内里骚动,何尝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搅动一番,解了这空虚的骚痒,连准备的许多东西没用上也顾不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面子上不甘示弱:“做得好就算了,做得不好,数罪并罚,我怕你这几天都没法下床。”
简安宁听话地答了声是,又说:“我会做到主人满意为止。”
妈的,这畜生果然只有在准备干他的时候,才肯乖乖叫一声主人!
第16章灭顶的快感
俗话说事不过三,赵景承深以为然。第一次、第二次被简安宁操,他心里隐隐还觉得羞耻难言,到这一次已经有些习惯了,被压在身下,竟然主动抬起腿环住眼前人的腰,被简安宁像干女人一样干着。
简安宁在被他折磨戏耍时总显得急不可耐,稍加逗弄就情欲高涨。但真正要做的时候,耐心又足得让赵景承想骂娘,一个前戏就能搞得人下身失守,欲罢不能。
还没做,他就被简安宁舔到高潮了。简安宁趴在他腿间,拇指轻轻揉着他腿根,也不嫌脏似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阴户,荫唇被他舔得亮晶晶沾满唾液,无力地歪倒在一边。赵景承难耐地哼哼着,等到敏感的荫荷被粗糙的舌头舔上时,哼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简安宁舔得上瘾,不仅用舌面去舔,用舌尖快速轻弹,用嘴唇吮吸,爽得赵景承不停摇头,双腿都开始搐动;最后更无视赵景承费力说出的让他停下的命令,把那至为敏感银荡的肉珠衔在齿列间,轻轻一咬。赵景承哪里还撑得住,浪叫一声,泄出阴精来,简安宁却在此时狠狠把舌头刺入抽搐的甬道,翻搅舔舐,硬是把他逼上了第二次高潮。
赵景承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恨声骂道:“简安宁,我他妈的……改天带你去做变性手术,然后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这滋味。啊——天啊——不行——”
是简安宁伸出两指探入幽穴,钩住穴中敏感点往外拉,在这激烈刺激之下,赵景承竟然又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霪水汩汩流出来,如同失禁一般。身体受了这一连番刺激,荫.经竟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也高潮了,却并不是身寸.米青,而是精水慢慢从铃口流了出来。赵景承上下一齐失守,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心里发狠想着,简安宁,明天我不折磨死你,都对不起你今晚这么卖力!
“景承,还好吗?”简安宁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已被人在脑海里用上了十大酷刑,撩开赵景承汗湿的额发,拉开他横在脸上的小臂,亲吻他泛红的眼睛。
赵景承不说话,他又问了一遍:“景承?”
“我在想,到底有多少s抱着征服你的目的来这里,最后却跟我一样,在床上被你弄得死去活来。”
这话说得有些意兴阑珊、隐隐有种不想继续的意思,简安宁心里一惊,忙说:“我没有……我想让你舒服才那么做,你不喜欢,以后都由你掌控。”
赵景承笑了笑:“谁说我不喜欢的?爽得很。”
简安宁见他面色平静,心里却更是忐忑,紧紧抱住了他:“景承,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讨你喜欢。”
赵景承看他如此紧张,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宛如初陷爱河时酸楚甜蜜交加的滋味。他被自己狠狠恶心了一下,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后要把家里的垃圾文艺爱情片统统处理掉。
“讨我喜欢还不容易?”他把简安宁拉下来接吻,“用你的荫.经把我干到高潮。”
简安宁轻轻笑了,如他的愿把那庞然大物送进湿软的前穴,低喘着说:“哪有那么容易?”
赵景承被他的大东西撑开,肉穴里里外外都是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腿环住他的腰,笑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人想要你,多少人想上你的床,多到你数也数不清。只有我得手了,不得不说……呃啊……我的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一回。”
“别说话,别让我太得意,”简安宁抚摸着他光洁的脖颈,啃咬着凸起的喉结,“我要动了,会很快,忍着点。”
他话音刚落,赵景承就是一声惊叫。太快了!就像一台高速运行的打桩机,砰砰地在身体里冲撞、抽出,淫肉紧紧地箍在茎身上,却被迫着重复紧贴、扯离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得霪水四溅,穴里全是令人羞耻的水声。赵景承短短的指甲都嵌入了简安宁的手臂,慌乱叫着:“安宁,不行,太快了!”
简安宁舔了舔嘴唇,依言放缓了菗揷的速度。赵景承刚刚得以喘上一口气,那根凶器却又对着敏感点狠狠一撞,就停在那一处,不断挺腰晃动着,就像一根按摩木奉对着穴心震动不止。赵景承话也说不出来一句,爽得近乎失神,简安宁仍不肯轻易放过他,慢慢抽出来,换了个入口,挺身进入已经做过一次的后穴,亀头对着前列腺磨蹭几下,享受着甬道的疯狂收缩。
赵景承快被他弄疯了。他就像玩上了瘾,在一个洞里插上几下就退出来,换另一个洞开始折磨,像是在比较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可怜赵景承前面刚被插了几下,后穴又空虚得要命;后穴的淫痒稍解,前穴又盼着那又大又热的东西快点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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