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便引得那古仲回过头来。
唐三心下道了一声不好,自己这副模样却也不敢动,只僵在了原处强作镇定。那人从窗户外头看来,只见唐三上半身衣冠齐整倚了窗户框站着,并没有甚么不妥。谁曾想此刻他下边正光着腚,腿间阳`物直直立着,亵裤已掉到了脚跟,两个手指头还在后庭里边塞得正紧。唐景言眼见那小厮赤着身子迎面走过来,胯下那长巨物事甚是扎眼,不由又动了绮念。他仗着那人瞅不见自己下头,竟大着胆子将后眼儿里那手指又连捅几下,只觉着刺激难耐,险些呻吟出声来。亏得那小厮并不走近,只到窗户根儿前一丈余处便住了脚,抬眼看他道:“盘子我待会儿便收,你先去歇了罢。”那声音是又低又勾人,只叫唐景言听了身上一个哆嗦,竟是泄了出来。待那人转头走了,他才靠了窗户直喘半晌。而后又低头瞅着自个儿衣裳下头那一片濡湿,好一阵失神。
再说那边古二洗罢身子,又去穿好了衣裳,便上唐景言屋里头收拾盘盏。见那少爷已上床歇着了,这才悄声退出来,自回了外间也去睡下。这一宿相安无事。
话说翌日唐景言却是愈发的不对劲。一觉着古仲看他,浑身便如同火燎了一般燥得慌。他早认定了那小厮喜欢他,这下更是要变着法儿地作怪,一天恨不能使唤人百八十遍。一会儿说眼里进了沙让给吹吹,一会儿又称是腰疼叫人来揉揉。待人家去伺候他,又哼哼唧唧地扭屁股瞪眼睛,浑身皆不安分。那古仲却连瞅也不瞅他,每每只绷着一张脸,做完活计便走。姓唐的自讨了没趣,最后只得找茬儿将人训上一通作罢。
第四回
却说这唐三少爷是天生一副别扭性子。别人对他好,他便要端起架子、拿腔作势;别人若不理会他,他倒上赶着撩拨。这回也是同样,那古二是愈不买账,他便愈要煽风点火;倒不信凭自己这风流态度,还引诱不得一个小厮发回兽`性。
便说这日晌午,唐景言用罢了午饭,听见古二在院里头打水,便又活动了心思去给人添乱。却也想起那小厮原是个软硬不吃的,怕是难能使他开窍。他这一忖,索性咬牙将亵裤给褪下了,光溜着屁股只罩着外头长衫就走出屋去。他这边迈出门槛,见古仲正提着桶往水缸中灌水,便凑上前去,舀上一瓢水来要喝。那小厮见了,却按住他手、拿过瓢道:“莫喝生的,等我去烧些水来与你。”言语间仍不抬眼看人。这情境若在一般人看了,真当是没大没小、主仆不分。然唐三公子却从不在意这些个礼数,是故平日里与些个龟奴下人也能说说闹闹、打作一片。再接茬说这现下光景:唐景言刚叫那古二捉住手夺了水瓢,心下有些痒痒,转一转眼珠子吩咐道:“我先去歇一阵。你沏上茶再端来与我罢。”说罢自去那屋檐底下一张藤床上躺了。
这边古二烧完水、备了茶,便端去那少爷跟前,却见他似已是熟睡模样。这人着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只懒懒卧着便平添几分风姿媚骨;古二站在跟前,一时竟看得呆了。却说这边唐三正佯装睡着,早听见那小厮走上前来又没了动静,心知道他正瞅自己,便翻过身去背冲着古二,故做出个撩人姿态。他这一动,衣摆也跟着折起一些,只见那长衫底下是两个赤足,再往上隐约露出些细白皮肉来,竟似是没穿着亵裤。那古二只觉喉咙干渴,哑声道:“醒了么?用些茶罢。”说罢见那人只哼哼一声,仍旧是睡,便伸手去推他。这边一个俯身,又恰逢那唐景言扬起手来想叫人扶,两厢撞一个正着,那茶盅竟一下给掀翻了,热水全洒在唐三后背上头。那边“哎呀”一声便要起身,这古二只觉心中一紧,慌忙按住人,抓起那衣摆哗啦一下给掀开了。再细一瞧,却见那身子上只隐约有些红痕,并没给烫着。
古二松一口气,这才觉察那唐三公子正趴在藤床上头,下`身已是叫他给撩了个门户大开、春色尽展,雪白的腰腿屁股齐齐见了天光。这下子古二方觉得尴尬,扭开脸道:“你你你怎的,里头甚也不穿呢。”那唐景言只埋了头赧道:“天热……”便再不肯出声。直又过了半晌那小厮才想起来将人衣摆拉下来盖好,起身去取了新衣裳来要伺候他穿上。那唐三只觉着面上火燎一般,低了头任人摆弄,心下又是羞又是恼:羞的是本想使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戏码,却不想直叫人赏尽了春光;恼的是那人明明瞅的眼都直了,竟还忍得住碰也不碰自己一回。直到那小厮给他穿亵裤时,唐三仿佛觉着有个怪粗糙的指节蹭过自个儿那屁股蛋子,面上一红,正要发作,却不想那古仲草草给他裹上外衫,看也不看人一眼,便抱起换下的衣裳匆匆回去了。气得那唐三心里头是“榆木疙瘩”、“呆头鹅”轮番骂了一遍,恨不能将那石头脑袋砸开了窍才好。
第五回
这天晚上,唐景言伏在案前描画个新故事,正愁该让那小官使些甚么姿势花招。恰巧那古二洗罢了澡,进来替他剪灯芯。这唐三心下便生出个主意,招手唤那人过来,道:“少爷我正画春宫,思绪不畅,你且去那床上头趴好了,听我吩咐摆出些姿势来,我好照着画下。”各位看官您瞧瞧,哪有叫小厮帮着摆春宫的道理,只怕是明眼人都晓得这唐三公子又出新招儿了。那边古二却不甚介怀,径直过去往床上一躺,任人吩咐。
这姓唐的见此情境,上前便去指手画脚,一会儿叫人抬腰,一会儿叫人张腿。如此闹上一阵,又嫌那小厮做的不对,自己趴上床去示范了给人瞧。那古二见他做出这些个放`浪姿势,眼里直要喷出火来,却只强自忍了,扭开头去。唐景言见他如此,心下也有些得意,愈发大胆道:“我方才又想起一式来,就是不晓得两人当真做来可否行得通,你且陪我试上一回。”说罢心下是扑扑乱跳,却还逞了强作个无谓状,等那小厮答应。只见古二也不推脱,点了头便问道:“怎个做法?”唐三咬了牙仰面往床上一躺道:“你且跪到两我腿中间,身子俯上前来,两手撑住了。”话音未落那古二便欺身压了上去,两个狭长眼睛直直盯了身下那人,把个唐三闹得脸红心跳,别过脸去不敢对视,强作镇定道:“然后看我的便是。”说罢伸手勾了古二脖颈,将两条长腿缠上那人脊背,腰肢高高抬起,直把个屁股送到了那人胯下去。他这一动作,两人下`身隔着衣裳终是撞作了一处,磨磨蹭蹭,只觉是干柴`烈火,双双躁动。那姓唐的却还要不住撩拨,竟又支使道:“你动两回腰试试。”
这回那古二是着实不能再忍,伸手便去扯那人亵裤。才见他原是连腰带也没系着,只轻轻一拽,里头那白润屁股蛋子便跳将出来。唐景言伸手要挡,却叫人一把按住了。只见那古仲扯下腰带,拿出胯下家伙,就着唐三那骚眼儿便往里头杵。却不想那屁`眼甚紧,穴`口又溢了些儿淫`水,滑腻出溜,只把个大屌滑到一边,没得进去。见状古二稳下劲来,再扶了屌,对准地方一送,终是塞进一个头儿去。
只说那姓唐的引火烧身,活该吃些苦头。他那后眼儿里只塞过自己手指,何曾闯进这等巨大物事,此刻只觉是又涨又疼,张了嘴一边啊啊乱叫,一边“牲口、混账”地骂,腿却仍缠在人家腰间不肯松上一分半毫。这边古二拿舌头去堵他嘴,却不想那少爷别过头去仍是闹。古二也不怕他聒噪,只腰上用力一顶,大屌连根没进,身下头那人顷刻便噤了声。随后又紧抽慢送几回,插眼儿撞臀,如杵捣臼。再看这唐三,那边一捅他便一哼,抽菗餸送间竟觉着股间麻痒,渐入佳境。几十回弄罢,已是随着那小厮动作摆腰浪吟起来。那边古二也正值情动,只觉着唐三那骚穴里头是又热又腻,一翕一动将自己那话儿嘬得舒爽非常,不由得操家伙一阵狠捣猛撞。他这捅得没轻没重,直把个唐三少爷弄得又是疼又是爽利,浪叫里还带着颤声哭音儿,泪珠子打眼眶往外涌个不住。
且说那古二是初经云`雨,这一发泄便是拿不住火候,没完没了。这一宿他扒着唐景言那两片柔嫩屁股瓣子,翻来覆去肏弄了千八百遍,射了足有六七回。待他餍足,那唐三已是嗓子都哭喊哑了,两瓣屁股给捏得又红又肿,屁`眼里头吃满了精水淫液。好不容易打床上爬起来,只觉着小腹满涨难受。伸手一探后`穴,那白浊精水便汩汩地自肠内涌出来,流了他满腿满床。唐景言撅着屁股带了哭腔儿骂道:“天杀的牲口,可把你主子肏死了。”那古二也不吭声,只揽过人来贴嘴儿亲了一个瓷实,自下床去了。
这边唐三少爷趴在床上正气恼,又叫人扛了起来,轻放进一个浴桶里头。水中温热,古仲手上伺候得也甚轻柔,唐景言不觉便睡着了去。待那小厮将人抱上床安顿好了,坐在边上迟疑一阵,正起身要走,却又让人给拽住了衣襟。只听得被子里头那人咕哝道:“大半夜的做甚么去,还不快上来躺好了。”闻言古仲是一个翻身跃上床去,直钻进被窝里紧搂了唐景言,这才呼呼睡了。
第六回
不料第二天一早,姓唐的便来了场翻脸不认人。
要说起来这缘故有三:那唐景言清早睁了眼一坐起来,只觉着腰间酸疼、屁股肿胀难忍,这是头一桩。又想起前一宿那人对自个儿所作所为,不由面上发烧,又羞又气;这是二一桩。再看自个儿醒来时身边已是枕头空空,连个人影也无;这是三一桩。这三桩事情合起来,直把个唐三闹得心头一把无名火起,怒意陡生。
那古二自犹不知,此时方从街上买了些稀粥点心回来,进屋里端与那唐三少爷。却见那人趴在床上闹气,见他进门,又神色一赧,翻过身去将副薄嫩面皮埋在了铺盖里头。古二去推他,道:“醒了便洗漱罢,我给你买了些热粥来。”那唐景言自咕哝道:“醒不了了,昨儿个夜里已叫你捅死了。”闻言,古仲那雷打不动的脸上竟似是漾出一丝笑模样来,轻声道:“莫闹,快些起来,趁热喝了罢。”那唐三本有些松动,却听那小厮语气倒仿佛是哄个顽皮小儿一般,心下又闹了别扭,死活不愿露脸,只催他把粥放下赶紧走人。那边古二见劝他不动,索性上前将人强揽了起来,盛起粥来一勺一勺喂他。却说这姓唐的让人强行抱了喂粥,心里头却是有些欢喜,又羞于外露,反而更加找起茬来,又是喊烫、又嫌喂得太快,念念叨叨将人数落一遍;活活一副得便宜卖乖的嘴脸。
一整天里头,这唐三少爷又是支使人、又是使小性儿,把个古仲来来往往折腾得够呛。到了晚上是再出新招,故意将砚台碰落了地上,那墨汁瞬时染了一地,黑黑一团。于是唤古仲道:“拿抹布来擦干净,要丁点儿瞧不出来才行呢。”这可真是难为人了。那墨汁儿洒在地上,早渗了进去,融作一处,怎可能擦得丁点儿痕迹都看不出?古仲却不带半分犹豫,只依他所言自去找了抹布,跪在地下细细地擦。却不想那唐三再刁难道:“要是衣裳染了墨可就洗不掉了,你且去脱光了再擦罢。”那小厮闻言,又站起身来,慢悠悠将身上粗布外衫、里衣亵裤一件一件脱下来,直看得那唐三心中痒痒。待脱至亵裤,解了裤带时,却犹豫起来。唐三这边正看到好戏,只见那亵裤滑下些许,已稍稍露出臀`沟来,那人却停下手来不再动作,直害唐景言心里窝火,催道:“磨叽甚么,快些脱光了好去擦地。”古二闻言只得将亵裤褪下,光溜个身子跪到地上,接着擦那片墨水。
这边望去,只见那人是:脊背结实实两片蝶翼,腰臀紧翘翘一道深沟,身修而匀,煞是好看。唐三不由咽了口津唾,蹲上前便伸手去抚弄那臀缝。古二身上一僵,手上动作也顿了一顿。姓唐的一巴掌打上那肉臀道:“接着擦,没让你停呢。屁股再抬高些。”闻言古二只得皱了眉头将腰塌下,屁股又撅起些个,再去擦那污渍。唐景言只见那臀瓣子浑圆紧翘,中间一道深缝中藏个幽密小`穴,暗暗翕动,倒仿佛是欲拒还迎模样。只觉邪火顿生,胯下物事不一会儿便热如火、硬似杵,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唐三便在手中啐上几口津唾,扒开那屁股蛋子直探进屁`眼里头。那古仲闷哼一声,擦地的活计倒仍是未停,气息却已不稳,股间也有些难受,只将后`穴里那手指头夹得又紧又热。唐三心下早已不耐,又使手捣弄几下,觉着那肉眼儿里头滑腻些了,急急忙忙抽出手来,将个大屌杵在门口,稍一使力便捅将进去。却说底下那人仍是隐忍,也不出声,擦着地上墨痕只是喘。这边唐三见他如此,不由肆虐之心更盛,腰上使力,疾弩连发,回回将那玉杵顶至根处,啪啪作响。那人叫他捅得厉害了,终于是心绪难平,喘个不住;手中攥了抹布只在地上撑着,随着唐三冲撞一回回地前杵后蹭,倒也没误了活计。
如此弄了百十回,那姓唐的肏得尽兴,却不由觉着自个儿屁`眼里头也有些空虚瘙痒,饥渴难耐,想来是昨儿个食髓知味,竟不能自拔了。又见那古仲胯下孽根怒涨,早已是个临战模样,赶忙道:“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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