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璟泽端坐在紫藤木的大躺椅上，手中吊着一个钱袋子，狐疑地审视着周围这些姑娘。
“你们真的很懂女人吗？”
其中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用手勾了勾钱袋子，讨好地说道：“爷，那还用说嘛？”
另外的姑娘也附和道：“就是嘛，就是嘛。”
轩辕璟泽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嗯？”
便有姑娘哆嗦着后退了：“这要说了解嘛，我们更了解男人！可是，男人说了你也不爱听啊？是不是啊，姑娘们！”
“就是啊！”
“对的！”
轩辕璟泽斜睨了玉清一眼，挪起来屁股就要走，却被老妈妈挽留。
“公子别慌走啊，要说这女人嘛，无非是爱笑爱闹，我们怎么会不明白呢！”
轩辕璟泽迈出的步子堪堪停在了半空中，他后退几步看着老鸨：“爱笑爱闹？”
老鸨说：“是的！”
轩辕璟泽眯了眯眼：“对谁笑？又对谁闹？”
老鸨眼睛很快地在轩辕璟泽的钱袋子上逡巡了一番：“这可就不好说了。”
玉清眼疾手快地将一叠钞票放在老鸨的手心：“这些够了吗？”
老鸨笑笑说：“够了，够了。这女人嘛，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有的时候对喜欢的人笑，对不喜欢的人闹；有的时候嘛，又对不喜欢的人笑，对喜欢的人闹……”
轩辕璟泽猛然间一个动作反手扣住了老鸨的手腕：“你说什么？”
老鸨直呼吃痛，还是玉清脑子好使地重复道：“她说，女人对不喜欢的笑，对喜欢的人闹！”
也不知道是见了什么鬼，轩辕璟泽方才的阴霾居然一扫而空，笑眯眯地又塞了老鸨一叠钞票后就走了。
老鸨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我这上头还有半句话呢！”
玉清撇了撇老鸨一眼：“您那半句话还是吃回肚子里去吧，我们公子任性，只捡爱听的！”
红香院的一众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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