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于鹤轩轻嗤一声,语态轻蔑,“怎么,难道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我当初救你还救出一个祸患吗?你算计了我不知愧疚也就罢了,还死死缠着我,季菀华,你这样只会让人更加瞧不起!”
“你”季菀华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我是这么喜欢你啊,你怎么一点都不能理解我?我娘亲被季裳华害的失势,被关起来,我没有任何依靠了”
“这与我何干?”于鹤轩打断道,眸子里没有一丝温情。
季菀华再也忍不住,“季裳华这样恶毒的女子你为何要喜欢她?”
于鹤轩冷漠道:“三小姐,请谨言慎行!”这话若是传到季鸿茂耳中可怎么好,那么季鸿茂就会知道他当初和于氏达成的交易。
季鸿茂现在最为看重的就是季裳华,若是季鸿茂知道原来于家一直在算计季裳华,那就会惹得季鸿茂厌恶了。
他不欲在和季菀华多做纠缠,就要离开,可是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头晕了一下。他揉揉额头,准备走下水榭。
可是他又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也似乎出现了幻觉。春日到了,天气很是和暖,河岸的花香也乘风飞过水榭,一直传到他的鼻端。
水榭的栏杆之下,放置着几盆芍药花,妩媚艳丽,在风中摇摆着身姿。忽然,那花变了,变成了一张笑脸,如同芍药一般,清丽逼人。他伸出手,却是摸不到那张脸,不禁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抚上那朵花。他将花放到鼻端,香气却是很不好闻。他立刻想甩开来,可是却没有。他不禁想起了那个人,因为清冷的气质让人不易靠近,可是她绝世风姿又吸引着别人,让人又爱又恨。
就在这时,一张脸放大在自己面前,他心头一热,以为自己看中的女子来了,他不禁伸出手着迷般抚摸上那张白玉般的脸。
女子脸一红,却是没有躲开。反而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吐出来的声音也令人浑身酥软。她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里,“表哥”
于鹤轩的身体紧绷起来,就看见一个绝色美人站在自己面前,还露出如痴如醉的模样。他浑身更加软绵起来,全身的的热度都在叫嚣着要得到这个女人!
是以,他只是定定望着她,就将她狠狠抱进怀里,两人离的很近,近到肌肤相贴,他可以感觉到怀中柔软的身躯和撩人的香气热度。情不自禁的,他的双唇啃噬一般印上女子白皙的脖颈,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不知不觉间,女子衣衫半开,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面前,就如有着极致诱惑的花朵一般等着自己采撷。女子声声娇啼,带了些喘息,轻声呼唤着,眼神迷离,如染上一层水雾一般,迷蒙动人。
他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急需纾解。再也按捺不住,颤抖着吻上女子的红唇,女子嘤咛一声,主动搂住他的脖颈与他辗转交缠起来。
手也渐渐不不受控制,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去。只觉得触手生温,十分惬意。女子也不断轻哼着,声音娇柔,尾音带颤,“表哥,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他再也忍不住,将女子抱了起来,放到石桌之上,欺身而下
美人如喝了酒一般俏脸酡红,他只觉得身下女子无一不美。
骨秀肌香冰雪莹,潇洒风标,赋得温柔性。松髻遗钿慵不整,花时常是恹恹病
春风吹拂,带来阵阵花香,水榭之中也是春色无边,娇媚啼声不断传来
春雪见到这种情况,不知该如何阻止,捂着脸跑开了。
刚跑到一处转角,就看见白苏带着乔氏和于绮岚正准备去老夫人处,白苏做了个‘请’的手势,“夫人小心。”
突然,和慌张逃走的春雪撞到了一起,白苏皱眉道:“怎么如此慌张,冲撞了贵客怎么办?”
等她站稳,却发现面前之人正是季菀华的贴身丫鬟春雪,便问道:“是你?一脸惊慌,是三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春雪忙摆手道。
白苏狐疑的看着她,“是吗?若是三小姐果真出了什么事你却知情不报,就要拿你是问了。大小姐说了,珍姨娘虽然犯了错被关了起来,但三小姐到底是没有错的,眼下三小姐没人照顾,大小姐作为嫡姐只好多担待些。如今既是我撞到了,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可是要去禀告大小姐的,届时治你一个照顾不周之罪!”白苏本就沉稳,跟在季裳华身边久了,也比其他院子的丫鬟更有气势些。
春雪本就心虚,听白苏这么一说,更加惊慌失措。“白苏姐姐,我”
白苏略带歉疚的对乔氏道:“对不住,让您见笑了。”
乔氏连忙道:“无妨。”
白苏又接着对春雪道:“现下大小姐正在养病,无法管这些事情,只能劳烦老夫人了,你就跟着我去一趟吧,看看你支支吾吾,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不不要,不要,三小姐”
白苏摇摇头,对一旁清扫花园的婆子道:“劳烦您帮忙将她带到宁心堂。”
如今季家的女儿可就是季裳华最得势了,那婆子忙丢下手中的活,到白苏身边,谄媚笑道:“白苏姑娘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奴便是,何来劳烦?”
白苏笑道:“既如此,那就去吧。”
去宁心堂可是要路过水榭的,春雪想到此处,已经身体瘫软下来。
水榭处,两人正在颠鸾倒凤,丝毫不查白苏已经带人过来了。
白苏道:“夫人,就快要到了。”
突然,一股淫糜之声传过来,几人闻声而望,具都目瞪口呆,天哪,她们都看到了什么,于鹤轩衣衫不整,季菀华不着寸缕,正亲密的抱在一起,显然正在行不轨之事!
“鹤轩!”最震惊的当属乔氏和于绮岚,而当她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绮岚和白苏已经愤愤的别过脸去了。
白苏没忘了季裳华的计划,对婆子大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老夫人!”
那婆子瞬间惊醒,“啊,是,是。”
乔氏有心阻拦,“白苏姑娘,这”.
白苏冷笑一声,“夫人,令公子做出这种事,难道还想让我这个小丫鬟知情不报吗?”
“我”乔氏面色惶急,同时对于鹤轩的作为更是恼怒。她一气之下,便走上水榭,怒喝道:“你这个孽障,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于鹤轩这才从迷雾中惊醒,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半裸着的自己和身下的美人,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母亲,我”
乔氏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看看你做的好事!”
毫无防备之下,于鹤轩被打的半张脸偏了过去,嘴角瞬时流出鲜血来。
而这时候季菀华也清醒过来,看看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印满了点点桃花,神思恍惚,好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氏看看季菀华更是怒从心起,对于鹤轩道,“还不将衣服穿好!”
于鹤轩这才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季菀华看清了目前的状况,拿起衣服遮掩住身前的春色,低低哭了起来,她不过是来看看于鹤轩,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虽然她很想嫁给于鹤轩,却还没想过与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苟且之事现在她该怎么办,老夫人和父亲知道会打死她的!
越想越是难过,便哭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于鹤轩见此更加恼火,他无缘无故被算计还没说什么,她反倒觉得委屈?!
乔氏面色也很难堪,对季菀华道;“三小姐,我帮你将衣服穿起来吧”
季菀华像是没听到一般,放声大哭起来,反正都要死了,就大哭一场吧。
“三小姐,你”乔氏看看周围,就她这样的哭法,人很快就会被引来的,届时这件事全府都会知道了,万一传扬的满城风雨,鹤轩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在季府夫人新丧其间和其庶女发生苟且之事,这传出去太难听了!鹤轩的科举也会受到影响!
她恨不得捂上季菀华的嘴,实际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却已经晚了,因为李氏已经和季鸿茂到了。
季鸿茂一来就看道这一幕,气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脚底生风一般冲到水榭之上就给了季菀华一记耳光,“贱人!小小年纪,又在嫡母丧期,竟然与人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然后,眼神阴鸷的盯着于鹤轩。
于鹤轩也不由心慌,“姑父,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姑父,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叫我姑父!”不愧和于氏是一家人,一样的寡廉鲜耻!
乔氏生怕惹怒了季鸿茂,于鹤轩的仕途就此完结,惶急道:“季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鹤轩是什么样的人您会不知道吗?他如何会对三小姐欲行不轨?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啊。”
季鸿茂的怒火停滞了一下,的确,于鹤轩好不容易在京都留下的好名声,会自己毁掉吗?再者他也清楚于家的心思,于鹤轩对他有事相求,会得罪他吗?
刚才乔氏说陷害,难道是——他回头率看向季菀华,难不成是季菀华爱慕着于鹤轩,是才想设计这一出,好让于鹤轩不得不娶了她?
他怀疑的目光在于鹤轩和季菀华身上徘徊不定,季菀华着急了,大喊道:“父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我”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李氏声音如冰雪一般冷凝。
这都叫什么事?季家的女儿除了季裳华一个个都这样败坏门风!
季鸿茂脸色很黑,沉沉道:“于公子,我想此事你应该给本官一个解释。”
只一句话,于鹤轩的心就想停止了跳动,呼吸都困难许多,他知道,即使这件事可以证明他是清白无辜的,与季家也是彻底结仇了,到底是谁这样害他!
可是他现在还是要查清真相,纵然得不到季鸿茂的原谅也是聊胜于无。
整个花园都是一片死寂,仆人们得了季鸿茂的吩咐谁都不可靠近这里,而春雪和那个婆子也被关押起来了,恐怕也是活不成了。
所有人都看着于鹤轩,等待他的解释,于鹤轩捋了捋思路,压下心中的怒火,解释道:“当时母亲和妹妹去看望大小姐,我身为外男不好入内,便在此处等候,原本准备下了水榭,三小姐就来了,对我说了许多许多爱慕之言,我对三小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就拒绝了她。当我再次要走下水榭之事,就感觉头昏脑涨,浑身发软。就在难受之际,三小姐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清楚怎么就发生了”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是季菀华引诱的他,给他下了什么药。
季菀华没想到于鹤轩竟然会这么说,她大呼道:“父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乔氏见机会来了,问道:“你是不是爱慕鹤轩?”
季菀华面色微红,“我”
“你是不是主动来此寻找鹤轩?”
“是,但是我”
“那么,三小姐为何还不敢承认是你做的呢?”
“不,我没有,我的确是心悦于鹤轩,但是我也不会在嫡母丧期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父亲,祖母,您们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季菀华顾不得没穿衣服。跪倒季鸿茂的脚下,拽着他的袍角哀求道。
季鸿茂自然也不希望季家会出这么一个女儿,他冷笑道:“你说有人陷害你?这里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们都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吗?”
季菀华站起身,胸前的衣服脱落下来,她立刻又牢牢压上,“父亲,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你相信我,我是冤枉得!”她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白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白苏道,“父亲,是季裳华,一定是季裳华给我下药害我!”
白苏见于鹤轩将衣服穿好了才上前道;“三小姐,你怎么能为了脱罪将一切怪在大小姐身上呢?要知道我们小姐正在卧床养病,如何陷害你?三小姐不会忘了吧,大小姐的伤还是为了你受的,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倒打一耙,就连我这个奴婢都为我们小姐叫屈,为我家小姐感到不值!”
提到踏青一事,季菀华越发肯定是季裳华为了报复她而设计的这一出,她疯狂大喊道:“你别狡辩,就是季裳华害的我!”
饶是季鸿茂也不禁被眼前的情况绕晕了,如今竟又将季裳华牵扯进来了。要说动机,季裳华也是没有。毕竟季裳华和季菀华也是不对付的,前不久珍姨娘还联合故梦陷害季裳华,要说季裳华为了报复而陷害季菀华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如今季裳华卧病在床能将手伸到这里吗?
这时白苏也道:“就算大小姐想陷害你,可是于公子呢?于公子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这是一出局?怎么愿意和你,和你”行苟且之事。
白苏继续道:“况且,你爱慕于公子之事大小姐又不是没有听说过,就算要陷害你,怎么会将你推给于公子?给你安排个别的人不是更好吗?分明是你自己心思不纯,还趁我家小姐无法前来尽情污蔑我家小姐!”
白苏这话说的也有理,若果真季裳华要报复季菀华,也该给她找个护卫小厮什么的,怎么会找上于鹤轩?
季菀华没想到季裳华身边的丫鬟也如此巧言善辩,气的声音都再颤抖,大喊大叫道:“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说着就要冲上去。
季鸿茂一脚将她踢倒,“还口口声声骂别人贱人,先看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
季菀华发髻散乱,面色惨白,哀哭道:“父亲,这不公平,上次季裳华被陷害你就让她自证清白查明真相,为何我就不行?”
李氏由连嬷嬷扶着靠近这里,“哼,你如果真能自证清白,我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就怕你不能!”
“不,我可以!”季菀华哭的气喘吁吁。
于鹤轩这时候已经镇定下来的,他虽然厌烦季菀华,却也知道季菀华没有这个胆子和心机。现在她和季菀华绑在一起,必须找出主谋是谁。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用发簪重新束好发,道:“姑父,在府中发生这样的事深感抱歉,但这绝非出自我的本意,我和三小姐怎么有胆子在光天化日做下这等事,不是等着让人发现吗?所以,三小姐说得对,此事定然有人设计,请姑父明察。”
季鸿茂依旧是面色难看,却是同意了于鹤轩的提议,“既如此,就好好检查一番!”
语罢,季鸿茂就吩咐人请大夫来,又对季菀华道:“还不快将衣服穿好!”
很快大夫就到了,仍旧是上次的刘大夫,刘大夫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季家真是热闹,没有多问,便将水榭和周围的一切全部检查了一番。
半个时辰过后,刘大夫道:“季大人,老夫已经认真检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可能!”季菀华率先尖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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