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言却能把她念过的每一句停顿的话都连起来，并且把合同上的每一条例都记得很清楚，直到确认无误后他才拿过来签名。
要不是直到程言的脑袋向来都很好使，她都要怀疑程言是不是跟她老妈一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了。
把几分合同统统念完，夜千璃无聊了就开始捣乱了。
各种刷视频，那一惊一乍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
程言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甚至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温柔的能挤出水来。
他是讨厌那些吵杂的音乐，但因为有夜千璃在所以她的所有视线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至于她放了什么样的音乐，他一点也不关心。
秘书拿文件进来给程言的时候听到整个办公室都是音乐声有些被惊吓到。
还记得之前有一次她给程言送文件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结果程言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吓得她从那以后一直都是开着静音的。
她那时候觉得程言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会有那样的反应也很正常，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还是有例外的。
秘书把文件放到桌上。
见程言的视线一直都在夜千璃的身上根本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她不由得出声提醒道：“程总，你要的文件送过来了，你需要现在看一下吗？”
听到她的声音，程言狠狠地蹙了一下眉，侧头，不悦的道：“我说过多少遍文件送过来放在桌面上就可以了？不需要刻意提醒我！”
他正瞧见夜千璃那个笨蛋傻笑，想要多看几眼，被她这么一出声，夜千璃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
秘书忙低头，道歉：“对不起程总，我下次会注意的。”
“再犯一次你就可以从CM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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