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他就是个贱骨头!
算计到了他的心思,她应该高兴,可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自己明明就该是个圆滑的软骨头,按着一向的性子,早就该服软了,为什么这次会倔得像头驴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亏,所以哭得很伤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睑下方,白嫩圆润的腮瘪得像个小老太太,小野猫变成了小熊猫。
邵泽徽却很开心,他就喜欢她什么都依着自己,顺着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帮她解了绳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袜子撕破了无能为力,散掉的头发不会绾,其他一一还原。
吉普经过崎岖山路,车身一个颠簸,把她撞进他怀里。
邵泽徽在地上摸起发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盘在颈边的乱发。
丁凝被他折腾得没了劲,清凉油也快散尽了,一腔后怕还没消停,被他一挨,一个惊颤,顾及不上腿中间搁着个硬、挺东西,立刻两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烂着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动,趴得死死,阖着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气。
邵泽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热,野性子又挑拨起来,原先多半被她主动牵引,这次玩出乐趣,不想轻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来。
丁凝一个灵光睁开眼,缩手:“又干嘛?”
邵泽徽拔掉碍事的束缚,,熨滑西装裤滑到窄腰下方两寸,把她绵软小手按在上面,气喘如牛地命令:“快点!”
还没等她手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挺腰在她娇小的掌心撞来撞去。
临到最后关头,她感觉他快了,还是忍不住哭着勾指,在上面狠狠一掐。
邵泽徽知道她使坏,薄弱时刻不能作为,眉毛一皱,疼得抱住她的头,摁到腹下,发出一股叫她听得心慌的哑吼,脊背一直,弄得她一手的黏糊。
他舒爽到枕臂叹气。
她黯下了脸,眼皮子突然撑不住了,有什么掉了下来。
他半合眼缝,喘着休息,看见她披头散发着,肩膀在抖,突然心跳得慌,愉悦之后大汗淋漓的额头像是被泼了一道冷水,清明了不少,想说什么,偏偏哽在喉咙管讲不出来。
**
快到狩猎场前,邵泽徽叫阿男停了三趟车。
丁凝中途拿着矿泉水下车,一次洗手,两次洗手,最后一次还是洗手。
上车后,她离得远远,缩在窗户边,拿出粉饼补妆,梳头发,又一处处地压胸前的吻痕和脸上的掐印,可痕迹太多又太深,怎么压都很明显。
邵泽徽看她眉毛皱得深深,说:“有什么好盖,看见了就看见了。”
丁凝懒得跟他废话,继续盖吻痕,涂了一层又一层。
他没见过她对自己这么冷淡,上一次就算当着自己面跟那小子亲热劲,也不像现在这样悄无波澜。
他生了紧张,拢过去,语气虽然还是严肃,表情已经尽量缓下来很多:“记得刚才你答应我的。”
刚才为了保小命,说了太多,哪句?丁凝放下粉扑,怔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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