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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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sù

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让她享shòu

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dào

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zhì

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她的阴毛又黑又多,连大上都有。小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一手把对准她的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zài

的就是从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zhì

。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从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bèi

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yīng

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sù

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yì

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插进她的。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yì

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dào

凯丽有。据她说,这种比舔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dào

。)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zhèng

含义。

可是两个多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yì

吗?”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时没有。”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sù

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得到,只要我妈妈享shòu

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更强烈的。”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yào

。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xiàn

在时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澹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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