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她遊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上八下。這高粱地裡除了自家人
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
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
了起來。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乾乾淨淨。事情作
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裡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
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
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
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他人傻不知dào
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
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像,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
竟光溜溜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
來。此時她隻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奸淫她,她也認了。結果
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大傻愣
愣的望著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裡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
的樣子。如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他傻乎乎的獃了半晌,纔開口道︰「娘,你怎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明
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獃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
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
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
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隻是解開鐵銬需
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
裸體,隻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發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
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在他單純的腦筋裡,眼前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明秀哪裡知dào
白痴兒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
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大傻握著明秀的
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
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
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
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母性的溫柔。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
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
淫穢姿態。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
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
大傻的後腰。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踫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栗。驀地,明秀
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滿
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
衣褲,轉身面對裸的親娘。明秀望著大傻壯碩的身體,與稚氣未脫的面龐,心中並無絲毫的畏懼;相反
的,她反而有一種復雜的愛憐情緒。這傻兒子長大了,但他卻注定無法像正常人
一般,娶妻生子,也無法知dào
女人的滋味,這是多殘酷的事情啊!如果親生的
娘都不肯幫他,那還有什人會要他呢?她沉溺於母性的思維中,自我感傷;大
傻卻已裸的,緊壓在她的身上。擁抱、溫暖、棉軟的女體,使大傻產生愉悅的快感;親娘柔嫩的身軀,
喚醒他幼時的記憶。他貪婪的吸吮飽滿的,輕輕啃咬櫻桃般的奶頭;那鉅大
翹起緊貼肚皮的陽具,也如烙鐵一般的熨燙著明秀的小腹。明秀蕩漾在母性的夢
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卻也在她體內,悄悄的升起。大傻就像幼時一般,對她充滿依戀;但發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卻兇悍的衝撞
她隱密的愛巢。她愛憐的分開雙腿,但無經驗的大傻仍不得其門而入。他焦躁的
不停嘗試,夢囈似的呼喚著親娘;明秀聽他無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
住兒子的男根,溫柔的引導他進入自己濕滑饑渴的嫩穴。大傻一旦進入,立即如魚得水。智障兒天生擁有更多的獸性本能,他勇猛的
,次次均直頂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陣陣舒暢的感覺,不斷撞
擊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緊擁著愛子,雙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大傻感到陽具好像
要爆zhà
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適感覺,迅速的聚集龜頭,他猛的一陣哆嗦,童子之
精狂噴而出,盡數獻給了他生身的母親。明秀承shòu了愛子強勁的初精,無論是身體心理,均達到的顛峰;她不停
的顫抖,陰部肌肉也強勁的收縮。愛子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個女人就是
自己。她懷著慈母犧牲奉獻的精神,滿足的陶醉在的波濤中。初嘗滋味的大傻,揉搓著慈母嫩白的大奶,親吻著慈母柔軟的嘴唇;他再度
將怒聳的陽具,插進慈母那鮮嫩濕滑的。獸性的本能極度的發揮,明秀的身
軀在愛子之下,又復蠕動了起來。
三、奸情敗露,公公施脅迫
明秀無奈,一女侍三夫王老漢好不容易纔找到藉口脫身,他匆匆忙忙的趕到工寮,卻已不見明秀人
影。他心裡又驚又疑,不知媳婦到底是為人所救,還是自己獨力掙脫。突然一股
腥羶味衝入鼻端,他提起油燈在炕上仔細照了照,隻見有幾攤乾了的漬痕,及數
根掉落的陰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成果,竟然讓人
給撿了現成,他娘的!不知這王八蛋究竟是什人?』他怒氣衝衝的回到家中,見媳婦和孫子正在那聊天,心頭不禁稍安。他心中
暗揣︰『媳婦平安回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明秀見他回來,狠
狠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去了;王老漢自覺無趣,便也回房睡覺。丁旺興衝衝的捎了十塊大洋回來,明秀與王老漢倆都高興萬分。當時物價便
宜,一塊大洋可換560個銅錢,一碗面不過5個銅錢,因此十塊大洋對農村居
民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小別勝新婚,當晚兩人翻雲覆雨,丁旺格外的
興奮,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來;王老漢與大傻,聽見明秀壓抑不住的,兩人
各有所思,不但睡不著,還整整難過了一夜。丁旺回來隻過了幾天,又有人來請;他手藝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聲。這
回工期兩個月,管喫管住,還有四十塊大洋的工錢;對方先付一半,計二十個大
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漢與大傻,更因另有所圖,而格外的興奮。王老漢原本擔心,明秀將自己的丑事告訴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態看來,明秀
似乎並未將丑事外洩。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將這事抖出,畢竟她也是
怕丟人的嘛!但丁旺出門八天了,他卻始終沒有機會和明秀單獨相處。明秀總
是刻意避開他,或拉著大傻作伴,王老漢心想︰『難道就這算了?』明秀拉著大傻作伴,雖避開了公公的糾纏,但卻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擾。初嘗
滋味的大傻,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衝動,他單純的腦筋,也分不清楚時間地點。
他隻要一衝動,立kè
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亂頂。明秀為此大為擔心,要是讓旁
人知dào
,她和大傻母子亂倫的丑事,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王老漢實在憋不住了,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進明秀臥房,藏身床下。過了
半晌,隻聽明秀和大傻說著話,走進屋來。明秀︰「大傻,娘跟你講過幾遍啦?你怎老不聽?要是給人瞧見了那還得
了?」大傻︰「我也沒怎地,有啥關繫?」明秀︰「還說沒怎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髒」王老漢在床下聽媳婦與孫子閑聊,覺得沒趣的很;但有些話聽來,卻又顯得
有些尷尬曖昧,使他不禁疑竇大起。難道那天竟是大傻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
下,一邊聽一邊向外窺視,由於角度關繫,他隻能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位。此
時隻見明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大傻竟然也跟了過來,坐在明秀身旁。隻聽「啪!」的一聲,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明秀說道︰「你要
死啦?還不出去看看,你爺在不在!」王老漢隻覺莫名其妙,心想︰『媳婦怎關心起我來了?』此時方纔出去的
大傻,興衝衝地由外頭跑進來,他將房門栓上,然後道︰「爺不在,咱倆莫管他
啦!」王老漢隻見兩人的腳一下都不見了,頭頂上的床板卻「嘎啦嘎啦」的響了
起來。這一家伙可把王老漢給氣壞了,嬌滴滴的媳婦,寧可讓大傻這白痴糟蹋,
卻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王老漢在床下生悶氣,床上卻是熱鬧的緊。大傻趴在明秀胯間,津津有味的
舔著明秀的陰戶,明秀不時發出一兩聲快意的輕哼。一會大傻提槍上馬,床板立
刻激烈振動起來,約莫一盞茶的光景,隻聽明秀斷斷續續的叫道︰「大傻快
一點用力啊唉喲!好好嗯」接著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濁重的喘息聲。床下的王老漢可耐不住了,他
悄悄的從床下爬了出來,探頭往床上望去。隻見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著大氣;明秀兩條豐盈的大腿左右纏繞,勾在
大傻的腰際。一會,兩人摟著說起話來︰大傻︰「娘,你舒不舒服?」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會摟著你?」大傻︰「娘,我比爹強嗎?」明秀︰「嗯你爹可沒你這大」大傻︰「爺的也很大,娘給爺弄過嗎?」明秀︰「別胡扯!娘怎能給爺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王老漢越聽越生氣,他猛一下站起身來,床上的那對母子差點沒給他嚇死。
明秀臉色蒼白,篩糠般的直抖;大傻則目瞪口獃的望著他。一陣沉默後,王老漢
說話了︰「你倆作出這等丑事,要是傳出去,不但鄰裡饒不了你們,就是我和丁旺,
也沒法子作人。俗話說家丑不外揚,我也沒這個臉向外頭說」他頓了頓,又
望了望明秀,接著道︰「事情既然作出來了,就算打死你們也沒用;你們自己要當心,千萬不能讓
外人知dào
大傻,你明白嗎?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覺,
我還有事跟你娘說。」大傻拎著褲子,一溜煙的便竄了出去,王老漢望著待宰羔羊般的媳婦,不禁
露出猥瑣的淫笑。他回頭將門栓好,老實不客氣的,便脫衣上床。他摟著失魂落魄的明秀,一
邊撫摸她嫩滑的身軀,一邊說些淫穢的話語。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驚又怕,隻
得委屈的順從。王老漢︰「你竟然和自己兒子亂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嗎?」明秀︰「我」王老漢︰「嘿嘿!你和大傻是怎搞上的?快說啊!」明秀︰「我您就放過我吧」目睹媳婦和智障兒子亂倫,使王老漢的心理產生一種變態的亢奮,他喃喃自
語的道︰「明秀,讓我也當你兒子好了!娘,疼疼兒子吧」他開始慢條斯理
的在媳婦身上撫摸。再次接觸媳婦的身體,使他格外的興奮。他嘴裡不停的
叫娘,雙手卻肆無忌憚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區,「娘」這個充滿特殊意義的字
眼,帶給他一種禁忌的刺激。明秀軟弱無力地蜷曲著身體,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敏感。
公公細膩迂回的挑情,與大傻的粗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種輕柔舒緩的滋味,讓
人勃發,忍無可忍。那靈巧的舌頭,和亂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處刷啊舔
的,使她又儻又癢全身顫栗,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起
了陣陣的痙攣。明秀此時欲念勃發,口乾舌燥,她雙手不自覺的作勢欲摟,雪白的大腿,也
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王老漢見她欲情難耐的媚態,便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
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隻聽「噗嗤」一聲,那根老當益壯,又粗又大
的寶貝,已盡根沒入明秀的濕滑穴內。王老漢加快速度,狠狠的,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翹越高,豐滿的臀部,也
不斷地挺聳迎合。一會兒功夫,她全身顫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銷魂媚態。王老漢隻
覺陰道蠕動,緊裹陽具,龜頭陣陣儻麻,不由得一陣抽搐,射出滾滾陽精。兩人
顫栗抖動,緊擁親吻,均覺酣爽暢快,飄飄欲仙。大傻這幾天可苦了,自從被爺爺捉奸在床後,娘便成為爺爺的禁臠,他根本
就沒機會再和娘溫存;這使得初嘗女性滋味的他,難過的簡直要發狂。這會爺爺
又將娘叫進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濕漉漉滑溜溜的肉穴,竟然讓爺爺摸
啊插的,他不禁痛苦萬分。怪不得娘說「爺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哼!他現
在也欺負起大傻來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爺憑什霸著?王老漢自從那日拿到把柄後,便肆無忌憚的奸淫媳婦,他隻要興致一來,就
算大白天,也照樣將媳婦叫進房狎弄一番。媳婦雖然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但過程中婉轉嬌啼的媚態,卻使王老漢相信,媳婦其實心裡也是願意的。這會媳
婦在他胯下,嬌聲急喘,渾身亂扭,不是擺明了舒服的要命嗎?他望著蕩人
的媳婦,心中不禁暗想︰『哼!這娘們就會裝模作樣,真給一捅,還不是原
形畢露!』趴在門邊偷聽的大傻,隻覺體內燥熱難過,胯下更是腫脹欲裂;此時一
陣熟悉的哼唧聲,斷斷續續的傳來,使他腦際立即浮現出明秀呻吟的影像;
他忍無可忍,猛地推門闖了進去。正處緊要關頭的二人,似有所覺,但卻並未停
止動作。王老漢仍努力的作著最後衝刺,明秀則兩眼蒙!的高翹著雙腿;直到一
陣激烈的抖顫抽搐後,兩人纔注意到闖入的大傻。王老漢輕蔑的道︰「怎?你這傻小子忍不住了?來!反正爺也完事了,你
想要,就上來吧!」明秀靦腆的紅著臉,還沒說話,大傻一個虎跳已躍上了床。
他一把推開王老漢,兩三下就脫的精光,緊接著摟著明秀就猛插起來。一旁的王
老漢看的眼花撩亂,心想︰『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難怪媳婦疼他!』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就像打樁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
深。明秀那豐腴嫩白的雙腿,原本平放床上,但隻不過一會功夫,便已高舉至大
傻的肩膀。春心蕩漾,淫欲勃發的明秀,隻覺一無窮無盡的快感,不斷隨著
陽具的衝刺,被送入自己體內。她騰身而起,緊緊抱住大傻的脖子,豐腴嫩白的
臀部,也瘋狂的搖擺起來。王老漢見這出活春宮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興勃發,他一邊套弄著陽具,
一邊暗想︰『沒想到在一旁看著,也這刺激;媳婦如此風騷,我一個人怕也喂
不飽她。以後乾脆叫大傻一起,三個人一塊玩算了!』當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閉眼裝睡。大傻可不管三二十一,
他兩三下就將明秀剝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體,明秀給舔得忍不住,哼了起
來。王老漢一旁看了動火,褲子一脫,就將大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
吮了起來。三人行果然樂趣無窮,此處不再細表。這一夜,明秀的後庭也給開了苞;她雖痛得哀哀直叫,但沒幾天已能領略個
中滋味。三人從此夜夜,就隻瞞著丁旺。其間丁旺偶爾回來,王老漢及大傻便主
動退讓。不久明秀懷孕,隔年就生了個胖小子,取名小寶。大傻問明秀,小寶是
他什人?明秀說︰「你叔叔、你弟弟、你兒子,都有可能。」大傻聽了,摸著
光頭直笑。丁旺得子樂不可支,王老漢及大傻一樣笑得合不攏嘴,一家人和樂融融,也
算是家和萬事興了!※※※※後記︰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後專業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對亂倫之事,一無所悉,
十年後患傷寒而逝。王老漢因貪戀媳婦美色,縱欲過度,五年後的某日與媳婦偷
情後,脫陽而死。大傻終生未娶,一輩子隻有明秀一個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
而亡。明秀幼子小寶,聰敏好學,博聞強記,其後投身軍旅,民初亦曾獨霸一方。
唯其家族傳統不良,十四歲時亦步大傻後塵,與四十五歲的寡母明秀,發生曖昧
行為。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絕,與大傻的關繫延續至其病亡;與幼子小寶關繫亦
持續三年。唯其自小寶出生後雖仍縱情淫樂,但從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寶督軍
任內,得年六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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