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无一生还。那时正是洪水高涨期,很多尸体都打捞不到了。林家人伤心欲绝,结束了对林晏的寻找。这是林晟家里最大最深的伤疤,后来也没有人敢提起。林晏恰巧也是左耳有一颗红痣,位置和季协的很像,而且,从林晟手里拿出来的林晏百日和父母的合照来看,季协跟林妈妈有点像。
林晟从遇到季协那时起,就通过左芮铮的朋友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然后通过飞机航班找出季协的身份证号码,连夜飞去H市查找真相。恰巧季协不是季家人的孩子,尽管季家人一直说季协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他们季家好心才收养的,还煞有介事编造了一对夫妻,事情经过真假半掺。但林晟还是问出了真相,季家人只是怕外人指责他们买下了人败拐卖的小孩,怕季协长大后找到亲生父母后有麻烦,在季协长大后又想拘着季协一直给季家报恩才一直隐瞒真相。这事只有季父季母知道,包括季家的老家人,都不知晓。
从医院回来,季协一直很安静,晚上睡觉的时侯,脸上是一脸凄然的神情。左芮铮揽紧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跟他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还有我。”
季协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放学时村子里的小孩就围着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没有人要,经常有大人问我,你想你的亲生父母吗?他们为什么不养你?”
“后来读高中,他们不给我学费,说他们收养了我,给我吃的住的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要上学就得自己赚钱。我早上给客人送豆腐,有一天雨很大,车子翻了,豆腐撒了一地,我很怕,不敢回家在街上忍不住哭,那时我就在想,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吗?如果他们过得好了,会不会回来找我...”
“有一年冬天我在医院照顾病人,天气很冷,病人家属嫌我做得不好,踹了我一脚,好疼。很疼很疼,但我不敢叫,我很怕没了这份工作,还下跪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向医院投诉我。”
“其实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忘记了。可是今天林大哥说我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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