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煮,少用爆炒,尽力少外出用餐。
不过身子一好点,她就急不可耐地约着唐优出去小餐一顿,得庆祝一下。再说,这药丸子也吃得差不离了,还得央着她去要点。
两个无肉不欢的,唐优干脆点个脆皮乳猪,能抱着啃。顾含笑看着一头油腻腻的小乳猪在餐盘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拍拍唐优的肩膀,“不错不错,同道中人,不过有肉无酒不成席啊,赶紧的。”
唐优献宝一样地拿出一瓶没标签的绿色液体,跟法国的薄荷酒差不多,颜色碧沉透亮。打开盖子,给含笑倒了一杯。
她喝了一口,乐了,“我还当是什么玩意了,原来是绿茵陈啊。”这语气里头的不屑之意把唐优气的,凉凉地问了句,“你喝过了?”
含笑瞟了她一眼,有些得意,“这种酒是用白干加绿茵陈泡出来的,茵陈就是开春的时候,一种叫蒿子的野草上滋出的嫩芽,正月是茵陈,二月就是蒿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唐优有些挫败。
“这是药酒,一交立夏我们家都跟同仁堂定几瓶的,祛暑去湿的,这酒不该这季节喝。”
她还翘上尾巴了,她第一次喝的时候还不是惊奇地要死,关于绿茵陈的事都说从爷爷那听来的,这会在这充专家了。
唐优不在意地耸耸肩,“我不管,好喝就行。”
含笑嘿嘿一笑,黏过去,抛个媚眼,“优啊,那药丸子我就快吃完了,你是不是,再去帮我要点啊?”
唐优放下酒杯,正经八百地告诫她,“老神仙说了,吃一个疗程,得断三个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啊,你想学刘骜?”
成帝刘骜生于汉宣帝甘露三年,属马。他是汉元帝刘奭做太子时与王政君生的儿子。“骜”这个名字是他爷爷汉宣帝给起的,意思是希望他做刘汉王朝的千里马,结果却连猪狗都不如。他迷恋酒色,荒淫无道,不理朝政,最后竟死在“温柔乡”,就是赵合德的怀抱里(他曾感叹说:“吾老是乡矣,不能效武皇帝求白云乡也,喻汉武帝好神仙。”)。他为啥那么宠爱赵合德,不仅因为她姿容出色,肌肤雪白、光滑,而且她会研制丹药。这药放在当今,就是伟哥。成帝早就亏了身子,又不甘心无能,就只能靠着合德的丹药,才能一展雄风,最后一次,服食过量,就这么Over了。
含笑点点头,也是,那药有点副作用,就是容易情动,她每次服了都有点想那什么。第一次服用的时候,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就开始全身发烫,身下酥麻,春水直流,她想忍来着,没忍住,正好让姚然尝试一下霸王硬上弓。她怕老头故意害她,还是让姚然去问问别的医生,才知道里头加了紫稍花、母丁香、桂心,一下就成了合欢散的配方了。她怀疑老头子是整她,一方面让她清醒寡欲,一方面又给她下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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