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我和我老伴每天晚上都十点钟上床睡觉。”
“那么如果李信如家在你们隔壁有什么动静,你能否听到呢?”
“怎么听不到!”老头子说:“我们这种旧房子,又不隔音,如果哪家吵架,楼下楼上谁听不到!从前李信如和他老婆吵架,把门摔得砰砰的,好象拆房一样,有一次我睡着了也被吓醒过。”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多久?”他想了一会儿:“很久以前了。从前他们家常吵架,后来倒好多了,没听见吵架了。”
这时屋里传来了他老伴叫他的声音:“老黄,你在和谁说话呢?说那么久?”
他回身看了看:“我老伴叫我呢,我得去了。”
“好的,谢谢你的合作,老大爷。”
另一家敲开门,原来大人不在,有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在家里。
没办法,我们也问了问他。
他一脸白痴的看着我们,随便我们说什么就知道傻笑,然后就飞快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把门砰的关上了。
楼上楼下的结果打探出来,也和那个黄大爷说的差不多。
我们已经可以确定的是,李信如生前的最后一个夜晚,他没有和李梅吵过架。
那他的死就不是死于争执中的失手伤害,而且绝对是谋杀。
回到局里交了车已经七点多钟了。
“每天上班下班回家,两点一线。”换上便服的琉璃一边收拾皮包一边嘟囔:“我如花似玉的青春啊~~陈子鱼,你天天这么过你不觉得闷吗?生命就这么被浪费了。”
“不觉得。”我拉着夹克的拉链:“我又没有如花似玉的青春可浪费。”
“还是男人好啊。”琉璃长叹:“三十岁正年轻,四十岁一枝花,五十岁正壮年……到了七十岁还有机会进中央……”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公安局,天已经全黑了。我打了个车,迳直向阿文的酒吧驶去。一想到昨晚那家伙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心情竟然有点兴奋。
在半路上我的呼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但我还是立即用手机给对方回过去了。
“喂,陈警官吗?”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很低。
我觉得对方声音挺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我是,你哪位?”
“程明。今天早上你和你的搭挡来过我的律师楼,你还记得吗?”
“是,是。我想起来了。有什么事吗?”
“你说关于李信如的案子,想到什么可以立刻给你打电话……”
“是,我是这么说过。”
“你现在空吗?”
“现在?”我犹豫了一会儿,现在可是下班时间。
“对不起,如果你没空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好象要挂电话。我立刻改变了主意:“你在哪儿?我现在马上过去。”
这是位于本市最繁华商业中心区的一间五星级酒店。一走进去,如春日般和煦的暖意立即扑面而来,一身寒气顿消。玻璃门把四季牢牢地挡在外面,在这里面,永远是四季如春。它的三十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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