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里面的手术室能有最好的结果,他期望莫寒没有大碍,他不想再身负另一个愧疚了,很累,很压抑。
池越赶到医院的时候,莫寒恰巧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他头上包了纱布,脸色灰白无血色。
池越抓着单床,头也不抬地问医生:“怎么样?莫寒怎么样?”
颜秋看他抓着单床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却没感觉似的,或许这样能减轻一些患得患失的痛苦。
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中度脑震荡,右手手腕骨折,眼球粘膜受损,现在病情基本稳定,骨折处我们也接好了,接下来就好好休养,住院观察。”
池越紧紧抿着嘴唇,死死盯着莫寒不放开,他极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忍住自己抚摸莫寒脸庞的渴望,小声的抽噎。
颜秋心情也难受复杂,轻声跟医生道了谢,跟在护士后面推着莫寒进病房休息。
病房的环境还不错,颜秋特地说了要VIP病房,以便莫寒好的快一点。
池越一进病房就坐在莫寒床边,头也不抬,话也不说,就看着他,眼睛不眨,姿势也没变过。
颜秋心里有愧,一直靠在病房的角落里,看着莫寒的睡脸,看着池越的背影。
后来颜秋的母亲来到医院,池越才开口和她说了几句话,语气并没有责怪颜秋的意思,他只担心莫寒,只盼着莫寒能醒。
颜秋的母亲坚持给莫寒付全部医药费,池越也坚持拒绝,他说不是你们的错,费用我自己承担。
颜秋眼神示意他的母亲不用再说了,跟池越道了个歉就和他母亲离开了医院。
两人生死之间,池越更希望自己负责,更希望自己去陪他。
颜秋走后,池越重新坐回莫寒的身边,不吭声,只看着。
到日暮,到天黑,再到天明,天黑,不知疲倦,不愿眨眼。
*
就这样坐了四天,上午十一点钟,莫寒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池越惊喜地发现了这一变化,小心翼翼凑上去查看莫寒闭着的眼睛。
眼睛也在稍稍晃动,继而身体仿佛要苏醒了一般,手臂动了一下,继而是胸膛,是头部左右看。
池越几天没开嗓子,一出声便难听的要命,可他顾不了这么多,柔声呼唤:“莫寒?莫寒?”
莫寒费力睁开眼,又被白光刺激的闭上眼睛,难耐地哼了一声:“水,渴。”
池越在这什么也没干,坐了四天,病房里的热水放了四天,早就不能喝了。
他急忙道:“我去别的房间借点水,你等我,莫寒。”
池越拿着水杯步伐不稳地冲出去,间隔一分钟又折了回来,手里的水杯装满了水,水温不烫,他小心递到莫寒嘴边,水流浸湿了他干裂的嘴唇,溜了一丝滑进他的口腔,瞬间温柔的情谊洒满了口腔。
莫寒在池越的搀扶下喝完水,又躺回床上,这时他的眼睛能小小睁开一个缝,但足够将池越的样子映入瞳孔。
看到身边的池越,他的心里总归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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