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方就是互相看不上。
楠丁的心上人是账房的莫掌柜。莫掌柜终日懒洋洋地窝在账房里打算盘,还不许闲杂人等去打扰他。
王府一月发一次月钱,楠丁也就一月能见到一次莫掌柜。她无数次抱怨过王府若是能够日结工资,她就能天天看到莫掌柜了。但她又很矛盾,那样莫掌柜的工作量就非常大了,会累着。
对于她的心思,莫掌柜是懒得去表态的。楠丁雷打不动送了他一年的花,他也没夸过一句好看。
毕竟莫掌柜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沈月卿身上了,他的工作直接对接沈月卿,且沈月卿早就放话了:别人犯错可以原谅一次,你莫思思犯错了,直接滚蛋,不用解释。
从朝林苑搬出来,再搬进绣楼,我从粗使丫头就变成了细使丫头。
绣楼安排的房间是单人单间,干净敞亮,我不会再有室友了。
这里的住宿环境提高了很多,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胭脂、一盒口脂和一支青黛眉条(描眉用的),硬板床上也铺上了软垫,工作服也没那么挫了,不再是水泥灰,而是少女粉,甚至还配上了一条绣了桃花的白色腰封。
我的隔壁房间住的姑娘叫祈真,就是那天来给我和楠丁送了两床新被的可爱姑娘。
祈真话不太多,总是微微笑着,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但偶尔开口说的话总令人瞠目结舌。
比如我慨叹沈月卿长的好看,祈真表示赞同:“是的,他确实长的好看,我想跟他睡,已经很久了。”
“……”
见我露出惊恐的表情,祈真面上的笑意更深:“怎么了?难道你和他相处那么久,就没对他起半点心思?”
我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月卿对我大方些,不扣我的月钱也不打我,我可能早就对他动心了。
“两年前,我有幸偷看过他洗澡,他那里,”祈真两手比划了一下,划出一个骇人的长度,“有这么长,很粗,很大。”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
沈月卿小脸白白嫩嫩的,我以为他全身也是白白嫩嫩的,不会出现那么不和谐的物事。又粗、又大,很长,这些匪夷所思的字眼能形容他?
“你再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祈真又笑了一下。
那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淫.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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