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孩子气的嘟了嘟嘴,“啊呀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可是你却现在才回来,”她眼睛滴溜溜的在他身上转一圈儿,眉头蹙起,“又打架了?白小策,我也说过很多遍了,你现在怎么着也是个大明星了,也该收敛些。”
“唠唠叨叨啰啰嗦嗦,烦死了!”白策烦闷的伸出爪子,在女人的毛发上乱抓一通,“白瑰,你丫更年期又犯病了是吧?需要大爷我给你调理调理?”
“什么更年期!哪有你这么欺负姐姐的!放手放手!”白瑰哪里是这一身蛮力的白策的对手,两只爪子挠来挠去也没能阻止他在自己的头发上出气。
看到她狼狈的傻样子,白策才哈哈大笑着松开手,“哈哈哈,你这样儿顺眼多了,你不会知道每次看到你在电视上那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我有多手痒!”
白瑰毕业后就一直在美国工作,主持一档访谈类节目,这几年做的还不错,在国内也算小有名气,去年开始她就物色了一个人来替她接任,今年才正式卸任回到祖国。
“你!哼!”白瑰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说话,绕过他,一屁股狠狠地坐在沙发上。
“大姐你别把沙发坐塌了!我好多钱买的呢!”白策急忙大喊,每当这时白瑰很有可能一个拖鞋就甩过来了,可他等了半天,沙发上的女人也没有动作。
他耸耸肩,朝卫生间走去。白瑰的耳朵动了动,眼中的火苗止不住的往上窜。
直到他拿着把牛角梳出来,白瑰感到自己身边的位置陷下去一块,男人平日里只会拿着刀枪棍棒的手掌,此刻却撩起着她柔顺的黑发。
他凑上前,右手拿起梳子把刚刚□□得乱七八糟的发梳好,温热的鼻息让白瑰的耳朵发麻,“真生气了?嗯?”
白瑰忽然转过头,他手中的那绺头发不小心划过胸膛,刺刺痒痒。她早就看惯了自家弟弟的身材,此时倒也不感冒,只是抓住他的右手,那手掌上除了明晰的掌纹,还有许多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
白瑰眨巴眨巴眼,试图把眼眶中的泪水眨回去,却还是不小心溅落到他的指缝间。
白策的指尖几乎是不可控制地颤抖一下,从不知伤痛为何物的他此时竟仿佛被这清泪灼伤。他扯了扯嘴角,伸出左手擦拭她眼角的泪,带着厚茧的指腹有种糙砺的触觉,是她最熟悉的感觉。他向来粗声粗气,此生的温柔大概都给了这样的白瑰,“好好的,哭什么。”
“阿策,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在美国有多不放心你,你爱闯祸,嘴又黑,就算你很厉害,可这世上总有料不到的事情。”她仰起脸,抽了抽鼻子,眼中流露出些许哀求。
“嘶——真受不了你,”白策沉下眼,把人搂入怀中,一点一点给她顺毛,“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全听你的还不行么?能不能别跟外面的白莲花似的哭哭啼啼?让人心烦,我不在身边你就学会哭了是吗?”
白瑰哭着哭着“噗嗤”一声笑了,爪子绕到后面锤了一下他的后背,“嘴真黑……”
可能是他的胸膛太温暖,也可能是他顺毛的动作让她太享受,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怀中睡去。
他叹了口气:“真让人操心……”
口中这样叹息着,他还是任劳任怨地将她抱起,放到了一直为她留的房间,替她脱了鞋盖好被子,才关上门离开。
☆、曾经
浴室中,花洒流出的水哗啦啦地响着,水流顺着男人清爽的短发流下,经过背后的龙虎刺青,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那刺青中间藏着一条深深的伤痕。如今已过年多,可伤痕却依旧没有消失,也正是这条伤痕,在白瑰的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那一年他们高一,父亲对他们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走上读书成才这条正路,白瑰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没的说,白策就成了父亲心中最担忧的对象,整天被逼着念书,他又年少轻狂,竟然给他们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这可急坏了白瑰和父亲,白策向来哥们儿多,他俩加上班主任光是联系这些人,就忙活了两天,在所有人都表示没有见过白策后,几人彻底没了主意。
直到一个电话的到来。
原来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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