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一只手在棉被里悄然移动,抚到胯间的时候忽然觉得神经一痛。之后,医生嘱咐他要好好休养并且不要做剧烈运动,他那里刚刚才包扎完,如果需要行动的话,可以试试轮椅。
等到第二天晚上,从小陪他长大的奶妈用轮椅推他去吃晚餐的时候,他疼爱的小妹妹凑过来悄声问他究竟是女性分娩痛一些还是男人那个地方被马踩更痛一些。
伍尔什小子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凌晨的时候,他房间的窗户传来阵阵敲击声。他迷迷糊糊的想准是这处的怪气象又开始作恶,秋天里风暴夹杂着冰雹的鬼天气可不少见。但当他强撑开眼的时候,他窥见一个黑色的人影浮在他的窗帘上。
他费力的起身,以怪异别扭的姿态挪动脚步,拉开窗帘的时候,却看到不知道怎么爬上来的威尔夫壁虎一样紧贴着玻璃。
威尔夫看到他的脸就露出一丝笑容,跟他说:“我听说你受伤了。”威尔夫说话的时候,哈气晕在窗户上。
青年低头看到他踩在手掌宽的石台上,害怕他会掉下去,连忙打开窗户让他翻进来。
“他们说你从马上掉了下去,受了重伤。”威尔夫难得担忧的望着他。
伍尔什小子穿着一件丝质的白色睡袍,脸色苍白。他犹豫了一下,撩起睡袍下摆,然后说:“我猜,你得试着接受这个事实。”
威尔夫半蹲着,脑袋差一点就钻进他青年的睡袍里了。他说:“该死的!那匹该死的马把我最喜欢的玩具弄坏了。”
伍尔什小子脸色泛出淡红,他说:“医生说,不会影响我的勃起和生育。”但是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他目前没办法佐证。
威尔夫叹了口气,将他横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他觉得这小子现在肯定没有办法正常走路。
“威尔夫,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关于信托基金,我的孪生兄弟十九岁的时候就可以动用那笔钱了,但是我的祖父认为我天真烂漫并且不着边际,所以我二十一岁才可以使用。而那个时候,只比我早出生两分钟的孪生兄弟就像是我监护人。这个意思就是,如果我要使用那一笔钱,那我必须要把用途告知我的兄弟,他点头同意我才可以把钱拿到手。我提这件事,只是为了说我不是那么光鲜,我也受制于人。但是当我看到你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我也总会想要替你想想办法,即使是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这个小子搂住威尔夫的腰不撒手,像猫一样拱着他的肚子。
“我喜欢你的天真烂漫和不着边际。”曾生活过的爱意贫瘠的环境让威尔夫随意吐露爱与喜欢实在是困难。
威尔夫身上有着枷锁,青年却没有,他是是无须被定义的,他想笑就可以笑,他想哭便可以哭,他不需要让自己完全忠实吻合这个世界上依类别划分的这一群体,他就是他自己。
之后他们两靠在一起,低声细语的谋划着该怎么让威尔夫不打草惊蛇的离开。如果不是此时有伤在身,伍尔什小子简直巴不得自己化成威尔夫的一副翅膀,跟着他一同离去。
时隔半个月,老比尔收到了来自伍尔什庄园的来信。那时这老头正悠闲的晒着太阳,读到一大半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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