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咳嗽了半响,等到终于缓过来后,身体再次被拽入一个宽厚,却带着一种陌生的熟悉感的怀抱里。
不等他思绪回笼,那股苦得他可以哭上三天三夜的药再次被硬灌入嘴巴里,正欲挣扎的双手也被有所提防的男人轻易制住。
他顺势倒在地上,男人也跟着压上来,只是可惜,少部分的药都洒在了脸上。
不喜欢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方钰伸手去擦,结果又被横空一只手摁住,随之,脸上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湿溽,还有湿冷的气息。
对方竟然伸出舌头在舔他脸上的药汁?
属狗的吗?
最后,脸上好不容易舔干净了,又开始转战脖子,本着不浪费(占便宜)的精神?男人将方钰所有染过药汁的地方都重重舔过一遍,甚至撩开衣服,舔到里面去。
软舌划过所带起的阵阵□□,麻痹着方钰的神经,顷刻间便把他好不容易蓄起的气力和神智覆灭。
啊,他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遇到这种事情……
方钰默默可怜了一下自己。
……
不知是不是那碗药太神奇,刚喝没多久,全身渐渐发起热来,方钰的脑袋又开始晕乎乎的了……
然后,他身子一软,再度昏睡过去,可惜,直到最后都没有看清那人的样子。
不过,这种强制霸道的精神好像在哪里体会过?以至于方钰睡过去之前,一点儿都没有担心自己会被伤害。
看着重新睡过去的人,男人俯身用拇指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那张嫣红的唇瓣,轻轻低笑了两声,音色华丽醇厚,比一坛酝酿了数十年的沉香酒酿更迷人:“让你再逍遥一会儿。”
喑哑着嗓音撂下这句,男人起身扔掉手里的碗,转身进入一条通道,片刻后失去了踪迹。
估摸有半个小时,方钰是被热醒的,他出了一身汗,但很快,混沌的大脑在看到摆在旁边的一系列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裳后,瞬间清醒!
金盆里盛满清澈的水,盆沿搁着洗脸巾,附近木架上整齐叠放着一套古装衣物,至于他自己,躺在一张毛茸茸的白狐皮上,身上盖着一层同样毛茸茸的毯子。
撩开一看,自己浑身赤果,不着寸缕,然而皮肤干净清爽,来时的风霜一点儿未见,凑近闻,还能闻到皂角独特的清香。
方钰很快想起睡着时做的梦,难道……
那不是个梦?
他的表情登时一言难尽,再看看眼前这些洗漱用品,无一不散发着土豪的金灿灿光芒,整座墓里还有谁有能耐出入自如?猜都不用猜了,那个名字已经自动浮现在方钰的脑海。
——燕殊岚。
那个男人果然还是一点儿没变,专横,霸道,我行我素。这种时候不应该老老实实躺在棺材里,等着他过去撬开棺材板,然后取将他吻醒吗?一点儿都不配合他,燕殊岚果然就是个套路黑洞。
方钰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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