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安星你不知道在哪儿,阿遥手上的那串珠子总在你那儿吧?”
“哦,那个啊,你们现在不是用不上吗?送给我算了嘛。”九城满不在乎道。
陶惜年正要发作,却有一人到了几人近前。陶惜年定睛一看,正是六月。他还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仿佛此时还只是天气刚刚转冷的深秋。他的手中,正握着元遥的佛珠。
“六月?你……”
“还给你们,不逗你们玩了。”说罢,面无表情地将珠子抛给元遥。
“是你做的?”陶惜年问。
六月沉着脸,道:“我与九城一同做的。原本只想试试你们会不会为对方送上性命。药是九城放的,后来的事情我没料到。”
陶惜年愣了一会儿,竟不知该说什么。在山洞里,他可是受了天大的罪。不过,这实在是难以启齿。
“你们走吧。此去高昌,越过国境便是,若要去高昌王城,还有十来日的路程。路途艰险,祝你们一路顺风。”
“哎,人家刚来,就赶人走,多失礼呀。”九城笑道。
“快走,九城很危险。”六月面色严肃。
陶惜年想了想,站起身,道:“这便告辞了。”说罢,便拉上元遥,头也不回地走了。
九城慢腾腾地喝了一小杯葡萄酒,抬起头来,笑道:“为何冤枉我?明明危险的是你呀。六月,你还没死心吧,脑子里想了什么好玩的点子,提前跟我说说,我也好跟着你去看个热闹。”
六月沉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九城,上回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哟,赖我啰?我可是好心成全有情人啊,哈哈哈。”
六月站起身,道:“你的品位,还是多年如一日地糟糕,告辞。”
陶惜年拉着元遥出了院子,心急火燎之间,居然忘了疼。元遥抱住陶惜年,道:“停一会儿,我背你。”
陶惜年长出了一口气,趴在元遥背上,说:“我们现在可千万不能跟他横,还是尽早前往高昌,完成任务再说。”他看向黑漆漆的深巷,不见人影,夜已经深了,“车安星究竟在何处?若是找不到他,该怎么办?”
白色的鸽子扑闪着翅膀飞过,陶惜年定睛一看,这不是他放出去的寻人鸽么?他连忙叫元遥跟上去,鸽子飞去的地方不远,正在这所大宅子相隔不远之处,他们看到了披着斗篷的车安星。
“你们来了。”车安星看到他们,面色沉静。鸽子停在他肩膀上,再次化作了符纸,缓缓飘落。
“车向导,你没事儿吗?”元遥问。
“无事。你们也发现了风蚀柱上的阵法?”
陶惜年道:“是,小黑察觉到你在那根风蚀柱前消失,我查看许久,发现那柱子上设有阵法,便跟了过来。”
“我是跟着一个男人过来的。他在那处消失,我发现了柱子上的不寻常之处,又恰巧懂得一些阵法,便过来了。没想到,此处竟是连着伊吾戍。若是能从阵法过来,可省去不少路程。”
陶惜年大概知道他是跟着谁过来的了,多半正是九城。迷城里是妖的地盘,成日里风沙肆虐,不怎么好住,他大概是住厌了,因此弄了个阵法通向较近的伊吾戍,并在此处盖了宅子,以供玩乐。
“车向导无事便好,我们先行回去,把苏还和行李都带过来。”
“陶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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