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三打一本来就不光彩,这他妈又是个欺负女人的,我最看不得这种人,就站出去说话:“你玩女人有理了还?”再之后骂了些啥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我一撩袖子就打上了,后来同学报了警,五个人进了派出所。
我记得当时我重点揍的是那两个帮手,萧然自然是和那个为首的干上了,一对一他在上风,一个个顶着猪头,我和萧然几乎没什么事,也就是他额头被抓了几道血痕。好歹也是军属大院出来的,拳脚那是必修功夫,小时候做错了事就罚站军姿或者绕院子里那水泥篮球场跑圈。
当时我找了人,一个电话啥事也没有就出来了,但是萧然一个学生没人领,让打电话给认识的人他也不干,我临走的时候好人做到底,打了个招呼说这是我一朋友弟弟,他也就放出来了,另外三个估计得过夜。
出来的时候晚了,同学看我没事就散了,我客套几句先帮他们打了车,随后站在路边等下一辆,萧然就在我后面,等没人了才走过来说谢谢。
我低头瞧了他一会,觉得眼熟:“哎,我是不是见过你?”他笑了:“见过的,你是我们抬画架的时候堵着门的那……那个。”
估计他是想说‘堵着门的那傻逼’。
我笑,不跟他计较这个,看不出来这么清瘦的男孩子这么能打,我说:“你为什么跑去跟人打架?”“他欺负我表姐。”他小声地说,全然没了打架的时候高涨的气焰。一定要比喻的话,那时候他就像个发怒的豹子,这会就像只没精打采的猫了。我们聊了几句,无关于叫什么干什么的,过了一会车来了,我打开车门让他先,他说他不坐车,我就拉他:“上车,你学校离我的地不远,顺路呢。”他也没推脱,低头想了想就上车了,我先报了学校地址,把人送回了学校在让司机把我送回租的公寓。
我在美国交过两个女朋友,都分了,上一个是不想结婚,再上一个是我不想结婚。我自认还算是个懂得照顾人的人,感情上我不强求,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这一年我二十六岁,我的爱人十九岁。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我TM被出柜了
毕业回国之前,我把我住的小楼收拾了一番。我在唐人街附近有栋临街的小楼,约莫是上个世纪的产物,据说买下来的时候还很便宜,后来修了路,位置正好在街口处,母亲就把一楼改成了商铺租了出去。那时候她没什么收入,在华人的餐厅里打打零工,后来做了房东生活要好多了。阁楼是卧室,我把东西都清在了二楼,不大,多得是陈旧的木架子,以前母亲在窗口种了花花草草,我曾一度想效仿,无奈养啥死啥最后花盆都扔了。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子,锁上了二楼的门。我在这里上了近六年的学,人生最初那几年也是在这里过的,母亲去世以后这里怎么看怎么冷清,但好歹是自己的东西,有感情,我不在也绝不对外租。
一楼的商铺现在是一家照相馆,一个四五十岁的黑人叔叔在经营。他偶尔会玩玩乐器,我偶尔也会下楼和他聊聊天,摄影的兴趣也是这么来的。
回国之后老妹正为考学伤脑筋,再有一年她就要高考了这时候家里盯得紧是一点也不能松懈的。那天她在街边小店打电话给我,张嘴就哭,我赶紧赶去她学校,她就在马路对面站着,一问才知道英语考砸了。“多少分?”我小心翼翼地问。“八十九。”她红着眼圈回答。
我怒了:“差一点嘛,九十也不算差!”她看上去更难过了:“满分一百五。”我立马没声了,这是没及格啊,我那会儿都是一百分制,现在都成一百五了。妹妹平时成绩不错,谁都有失误的时候,就是分数不好看不知道过不过的了我爸和黄姨那一关。
比起分数差了伤心,她更怕家里人骂她。
要是没工作我还能帮她补习功课,现在也只能商量着帮她找个家教什么的。
老妹也知道我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最后还是壮着胆子自己回家,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名字写在那个户口本上可我不想见黄琪科,不想见黄姨,更不想见我爸。
除了工作,我基本不会再私底下和我爸说什么废话,小时候最尴尬的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却像一群陌生人拼桌,那气氛分分钟让我想逃命。
说来也巧当时给老妹请的家教就是萧然他表姐,外语学院的高材生,老妹平时住校周末回家——其实家里平时也没人。我租的房子离她学校近,我平时应酬回家也晚,配了钥匙之后妹妹都在我家上课。
第二次来上课的时候,我正巧加了班没吃饭,赶回去的时候老师刚下课,我发现楼底下站那人我眼熟,清瘦的身材,比我矮一个头。“是你?”我走过去,他看见了我冲我笑了起来,我走近了,脑子一直在转他名字,好歹算是想起来了:“萧然是吧?”他点点头:“没想到你住这,我还以为你在我学校附近呢。”“我不那么说你会上我的车吗?”我打趣着说道,正巧他表姐下楼了,惊讶了一下我们认识。原来萧然是特地来接他姐。
“我都说了不用送,可他就是不放心。”他表姐姓王叫王琳,这会显得特别不好意思,我想了想说:“确实,九点钟了都,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好晚上走夜路。”她一听,紧张了,赶紧说没事,生怕我辞了她丢了工作,萧然那边挺有架势地说:“有我在,没事。”
后来晚上上课的时候我都和萧然在楼下的小馆子里解决晚饭,有时候我吃过了,他是铁定没吃,我就陪着,反正没什么事,但他是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替他付账的。开始他就在楼下等,推脱了几次才肯上楼去等,倔得跟头驴似的。要说我没察觉到他喜欢盯着我看那我肯定是瞎,我只是没往那方面想,他就比我妹大了一岁,生日月份大,比我小七八岁了,我就当弟弟看来着,毕竟我那唯一的不同父也不同母还偏偏塞一户口本上的弟弟是个真混球。
我公寓是两室两厅,有时候请人到家里坐坐,客厅比较大,老妹的书桌就搁在那,宽敞,有课的晚上我绝不在外头呆太晚,要送妹妹回学校。有时候开车顺道把萧然和他姐送回去,他永远是最后一个。他在后座上不说话,我就跟个专车司机似的,我这么经不住沉默的人当然受不了了。
“哎,你说话。”我一边开车一边逗他。“说啥?”他睁着眼睛问我,我从后视镜里瞧他笑着说:“你老是看着我不说话,想啥?”他在座位上挪动了几下回答道:“觉得你五官特立体,结构不错。”噢,我都忘了他学画画的了。“那好啊,回头给我画张画呗。”他在后头笑了:“其实每个画画的都怕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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