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家门口送江佑容,看着他穿鞋、出门,突然回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记得给我开门”,然后扬长而去,然后我石化在了门口。
花心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么,明明要去见别的女人,这会儿还能对我百般柔情,不,是百般轻薄……
……
新婚第一夜,我很幸运地中了大奖——独守空房。洗澡水很温暖,最后还是冷了,佩姨没有给我送粥来,我也没心思去吃,床很大很暖和,我却最终没能睡着,话说每个独守空房的已婚妇女都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江佑容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很松软,上面是他惯用洗发水的味道,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他现在在干吗,大概是在亲陈静吧。
都说亲脸蛋是哥哥对妹妹,他亲陈静,肯定不会就亲脸这么简单,而且,这明显只会是开胃小菜,重头戏肯定在后面。
又烦躁地翻了个身,这床上的味道真讨厌,为什么我总想起他的样子,他亲我时的眼神,甚至早已模糊的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那种沉醉的表情。
我不得不再次烦躁地翻身。
一夜无眠。
……
早上醒的很早,据说失眠的人早上都会睡死,但很显然我没能有这样的幸运,我是被疼醒的。
我按着绞痛的胃,一脸挣扎地爬起来穿衣服,昨天先是从南浔回来,再是偷听江佑容和佩姨的谈话,再是笼罩在江佑容出门的阴影中,最后还失眠了一晚上,一直没吃东西,我那可怜的胃终于开始闹腾了。
我并没有什么严重的胃病,以前上学时留下了点小问题,饿了会疼,吃饱了就好,我不是个喜欢在吃饭上虐待自己的人,所以很少饿着,这胃病自然也很少发作,昨天,实在是昏了头了。
出房门时正好看见佩姨换鞋准备出去,听到声音她回头瞄了我一眼:“起床了?”
“嗯。”我勉强微笑,“早啊……妈。”
她笑笑:“还是叫佩姨吧,我听着习惯,阿佑回来了吗?”
“没有……”
“你准备一下早饭吧,免得他回来早饭也吃不上。”
“好。”
门关上,我叹口气,认命地去厨房做早饭。
……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正对着锅子里翻腾的白粥直咽口水,肚子可真疼,大米可真香,如果不是粥太烫,我保证我现在肯定已经一头扎进锅子里。
按着肚子满腹怨念地去开门,站在外面的是江佑容,他头发上还挂着两露珠,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好疲惫的样子。
他是去躺大街了吗?
“在煮什么,好香。”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径直走进厨房。
“饿死了,你吃过没,要不要给你盛一晚?”他的声音伴着白粥清甜的香味飘出来,竟然带着一丝模糊。
怎么连他端着碗走出来的样子都变得模糊了呢?
“你怎么哭了?”模糊的江佑容皱起了眉头。
所有的委屈汹涌而来,我捧着肚子蹲到地上,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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