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认识,我俩相差五岁,从我们做邻居到住到一起,彼此都熟知对方的一切,当然,除了我没出生和我小时候没记忆力那几年——我很明白,所谓划船,就是一场笑话。
果然,我们两个笨手笨脚忙活了半天,船还在原处打转,把不远处岸上的几个工作人员逗得直乐。
我满头大汗回头去问:“怎么办,划不动啊?”
江佑容脸色发黑:“你跟我划船的频率不一样,而且你那叫是划船吗,你有甩起点水花吗?”
我撇了撇嘴,一脸晦气地扭回头,继续不紧不慢地划桨。
船继续在打转。
两分钟后,江佑容在后头发了话:“你坐着吧,我一个人划。”
于是,我享受了一次他的服务。
船总算动了,不过速度奇慢,而且很快后头就传来了某人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很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我继续撇嘴,不知道是方法没用对,还是他体力本来就这么差,或许,是已经有了精尽人亡的迹象……
……
春天的湖面真是有点冷,刚才忙着划船没注意到,这会儿只觉得冷风嗖嗖——江佑容在后头大口喘着气,我在前面拼命发着抖。
“你是不是很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缩了缩脖子问道,这样的问话,能不能达到我其实很关心他的效果?
可他似乎玩得兴起,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累,还挺好玩的,你是不是和冷?诶,我本来带了两件外套,可以给你披一件,可你早上蹭了鼻涕在上面,还老大一块,就没法儿带出来了。”
我咬着牙干笑:“呵呵,我不冷,一点都不冷,这风吹着,挺暖和的。”
……
江佑容本来有在这里住个十天半月的打算,可天不遂他愿,我们在划船的第二天就打道回了府,表面原因是我感冒了,实际上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在湖面上咬牙支持,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春风”,回去之后就脑袋发晕,额头发烫——感冒了。
江佑容要送我去当地医院,我不肯,他就好声好气地哄我,我还是不肯,他再冷了脸命令,我依旧不肯。
最后,他铁青着一张脸问:“说到底,你就是怪我害你感冒?”
我哑着嗓子还是吐字清晰:“对。”
他气得笑了起来:“朱喜喜,原来你这么小肚鸡肠。”
我别过脸,当自己没听见。
他气冲冲地走了,回来后二话不说就往我嘴里灌药,差点没呛死我。
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腹诽,我没说自己不吃药,他其实不用来强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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