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回想起那天在她房间里看到的布偶来,顿时感觉头皮发麻,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呕吐感。
我捂住嘴问:“她为什么要杀那些猫?”
“她养的猫是不是耳朵都是这样的?”那阿姨做了个折耳的手势,向我确认道。
“她以前养的我不知道,但她给我的那只,确实是这样的折耳猫。”
“那就没错了!她以前也只养这种猫,她说这种猫都是杂种,都有先天性遗传病,等它们长大了,一旦发病就会骨头变形,生骨刺,最后每一只都会活活疼死,所以她提前杀了它们,给自己积功德。”
“这猫有遗传病不假,可哪有这样的逻辑?她买得越多,黑心商人不就得想办法让折耳猫生得越多吗?”
“那位小姐,这里坏掉了!”阿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说的话哪有人信!我觉得她不过是觉得自己跟这种猫很像,所以才会一直买,一直杀,其实她真正想杀的并不是那些猫,而是她自己。这一次,她终于如愿了。”
扫地阿姨的这番话让我吃了一惊,虽然这些道理听上去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相信了,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阿姨,你说她跟折耳猫很像,哪里像?”
那阿姨颇为高傲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么问就证明你没打过针,注射过□□的人毒瘾发作时跟这猫症状一样,浑身痛,血管里流的好像不是血,而是无数只蚂蚁,并且这无数只蚂蚁还发了疯一样一起咬你,你想想,那得有多疼?恐怕,她还不如这猫活得快活呢!”
她的一番话,看似解开了我心底所有的疑惑,但是却没能让我最终高兴起来,我忽然发觉自己心底的魔鬼也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而这一切的源头,竟然只是那毫不起眼的半颗麻·古。
我寻求安慰一般向她确认道:“阿姨,医生跟我说只要是从这里出去的人百分之九十都不会再吸了。”
她撇着嘴笑了笑,“姑娘,你家里有钱吗?”
我想了想,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她笑着说:“如果他们知道你家里已经破产了,连下半年的治疗费都交不起了,他们就会告诉你从这出去的人百分之百都会复吸。”
“那到底有多少人戒掉了?”我不禁奇怪地问。
“话不能这么说,有多少人沾了毒,又最后戒掉了,其实根本没人知道。可能有一百万,也可能有一万,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怎么会?”我瞪圆了眼睛,感觉两颊的肌肉都颤抖了起来,“中国那么大,有那么多人吸毒,总有戒毒成功的吧?”
那阿姨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冷笑,“你就先别说咱们这个自愿戒毒中心,就说那像监狱一样的强戒所,假设他们每年有一万人戒毒成功了,这一万人今天放出去,一年之后你再看,就会发现已经有八千已经回来了,那剩下的两千呢?他们都戒毒成功了吗?我觉得不一定。
这两千人里面肯定有一部分像那位养猫的小姐一样,主动选择了最舒服的那条路——出去后再吸最后一口,然后自己上路。这样算起来的话,那一万人最后也只能剩下一千了,现在就假设那一千人能憋个三年五载,成功躲过了政府的审查,他们能憋十年八年吗?好,就算他们能憋上十年八年又怎么样呢?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复吸的都大有人在,可是政府统计吗?不统计的。这也不能说政府不好,人家管你个三五年就不错了,除了你自己,谁还能管你一辈子啊!
所有院长私下里常说——一次吸毒,终生戒毒,人只要不死,就不能算戒毒成功。说到底,毒品,就是个魔障,无解的魔障,只要撞上了,谁也别想跑。”
“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感觉自己被她一席话说得沮丧极了。
“我听主治医生说最近国外又兴起了一种新方法。”
我问:“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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