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哭泣有些气不顺,苹如缓一口气,道:“按他们的帮规,由他们规定地点。在兆丰公园人工湖,湖边第二棵柳树下碰头。”
“你跟中统上海站有没有关系?”
苹如矢口否认:“我与什么中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太过爱他,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
“我看你不是一时糊涂,而是蓄意已久。圣诞节那天,你带了一支白勃朗宁手*枪,准备去七十六号。难道不是要再次谋害丁主任吗?”
“那支手*枪是默邨给我的,原本里面没有子弹。只是默邨在电话里说过要杀我全家,后来又让我去七十六号。我怕他对我不利,所以找人上了子弹带着的。”
忽然之间里面没有了声音,沈耕梅出来小声问丁默邨:“主任,郑苹如关于您的部分言论是否有不属实的地方?”
“没有。”丁默邨低垂着眼眸,态度冷淡。
沈耕梅点头:“好的,我们接着审。”
“你们歇会儿吧。我去见见她。”丁默邨起身进了临时审讯房间。
苹如见了丁默邨,哭得更厉害了,肩膀不住地抽动着。
丁默邨微一弯腰,捏起苹如的下巴,冷笑道:“活着,我并不觉得庆幸。我唯一庆幸的是,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
苹如故意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默邨,我也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深陷。”
直到今天,她还继续跟他虚与委蛇,为的就是掩护她的同党。
“别再骗我了。见过白蛇吗?全身赤条条的,就那么单薄的一种颜色,看起来那样单纯,引人无限怜惜,可它却是有剧毒的。”
他松了手,随即双手负背,眼神里是冷漠:“我丁默邨,算是见识过了。重庆的白蛇。”
对于一个害过他的将死之人,他认为,用阴鸷的眼神,怜悯的眼神,都不合适,唯有冷漠,才属大度淡然的境界。
当然,他并不很大度,他还想再折磨折磨她。
肉体上的用不着他,精神上的他很在行。
她欠他的,必须还。
丁默邨漫不经心地兀自说着:“那天你说我们结了婚以后,也想要一座花园大洋楼。现在,你虽然没嫁给我,但是,你已经有花园大洋楼了。不用面对我,就可以享受梦境一般的美,你开不开心?一定很开心吧。”
“现在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爸爸手下的另一个庭长也死了,用斧头砍死的。那么接下来轮着谁了呢?”他笑得刻毒。
苹如低泣:“默邨,我求你,放过爸爸。”
丁默邨不理睬她的哀求,忖度:“你现在心里一定想要我死,对不对?”
“看着我,却不能动手杀我的滋味,怎么样?”
苹如含泪微笑:“很难受,比爱你还难受。”
丁默邨指着苹如,恶狠狠道:“你根本就不懂。”
苹如仰面直视着他:“我懂,我正爱着。”
一个不爱你的人,说爱你,其实比说不爱你的伤害更深。
丁默邨猛一抬手,在挥到距离苹如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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