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呢?”
“人收下了啊!”
小唐媳妇一脚踩在自己男人脚背上,“废物”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滚,还是被舌头生出来的口水给吞咽了回去。
小唐废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废物了。
这时,里头小唐娘把干透了结痂了的药膏给揭了下来,就像是给猪蜕皮一样,很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唐娘怕弄痛了床上的人,所以快得很。
小唐一进门先看见的就是半只血呼啦的小细胳膊,还有坐在地上魂都吓没了的娘。
他先关心自己的娘,奔过去:“娘你没事儿吧?”
她娘把一个黑黢黢上头带血的东西摊开给他看,两个巴掌长的膏药帖子,小唐看傻了眼,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血腥让人恶心的东西。
“这是啥?”
他娘两只眼睛通红,一张脸却雪白。
小唐媳妇跟进来,凄厉地叫一声,小唐把头扭过去看她,小唐媳妇冲上来看床上那个人,看她刚才贴过膏药的地方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层。
“皮子呢?”她捂着嘴,头皮忍不住发麻,声音都带着哆嗦。
小唐娘抖着手把干透了的黑药膏递过来:“在这儿”
那层膏药把姜如意烫伤的那块皮给揭下来了。
小唐娘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耳光,像是只被打断了腿的狗似的灰溜溜地从房里出来,这回她是真摊上事儿了。小媳妇瘸了条腿,可人是光鲜的人,扯了褂子抱上炕,从头到脚都是溜光水滑的,可要是多了一块火烧的疤子,那就不值当了。
她整个人都怯怯地,缩着脑袋缩着鼻子抬头看小唐爹,小唐爹鼻子里哼哼两声,摆着脑袋叹气,往自己房里去了:“作孽啊!”
医婆子第二天大中午才慢悠悠地坐着骡车过来,还特意赶着饭点儿,但是家里男人下地割麦子去了,屋里三个娘儿们,就只是吃棒子面饼凑合,一点油星子不见。西婆子不高兴地撇着嘴,还是吃了三个巴掌大的病,一抹嘴上的油,站起来直起腰,让小唐娘带她去瞧瞧病人。
医婆子进去一看,噢哟一声:“这是死人活人啊?”
小唐媳妇凑到姜如意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床上的人动了一下,哼了口气。
小唐娘赶紧说:“活着呢!活着!”
医婆子冷笑,坐下来翻她的眼皮:“怕是还没死透!”
小唐不乐意地皱着脸:“这能怨谁?”
医婆子狠狠地扭头,她才不怕吵架:“怨我?怨我昨儿个夜里睡得好好的,我男人好容易从城里回一趟家,我不好饭好菜伺候着。睡了大半年的素净觉,见着男人也不叫我解解饥。我得撇下我男人,我娃娃,坐着骡子车顶着雪珠子来给你家当奴才?”
小唐媳妇说:“那咋把礼还收了呢?”
医婆子冷笑:“哦!那我回去就让人给还回来!”
小唐娘说:“不敢不敢,害怕您嫌少呢,我这儿有攒了好些年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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