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你早就知道要下雨吗?”文灏问。那也太神奇,天气预报都没说有雨。
“不,只是把东西都买齐,没想到还是漏了一个。”应安年淡淡的声音里还有点遗憾。那片叶子被他塞在大衣口袋里,露出的叶边像种特别的装饰,柔化了他本身的冷硬。
笑笑闹闹,小孩的蓄电池能量到底,乐乐在回程的路上就睡着了。文灏见他嘴唇蠕动几下,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那一定是个很美好的梦吧。
文灏不会睡着,不能做梦,可能永远体验不到做梦是什么感觉。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身在最好的梦境。
雨一直没停,风也加入进来。文灏将乐乐抱在怀里,把漏风的地方都裹好才下车,应安年脱下大衣,由前向后把他们罩在里面。
这段时间日常的积累加上对冯明阳的帮助,文灏的身体不止恢复了,还有了实体化的转变。他发现,直播在这当中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他没有看到之前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问题是什么,但他的行为显然为他们解开了疑惑。
这也是他在凑够礼物钱后,选择继续直播,而且要做更有质量的直播的一大原因。利人利己的事,为什么不好好做呢?
文灏现在感觉很好,良好的身体状态和愉悦的心情让他精神抖擞、脚步轻盈,已经不需要再故意挨着护身符人类。不过盖着应安年的衣服,闻着上面的淡淡味道,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感到了另一种舒适。或许这就是安全感?
他是舒服了,“护身符”本人不习惯了。最近两三天,长发青年离他的距离就没有缩到十厘米以下过。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正好寒风变烈,男人靠过去,侧身挡在文灏身前,手臂也搭到青年肩上,拥着他往里走。
这个动作没有更多的含义,只是对美好的靠近。
应安年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身边这个人对他有巨大的吸引力。
发现自己的取向后,他的喜好一直很明确。过去的两任都同他年龄相近,一样冷静沉稳、重视事业,他们的关系里没有黏糊糊的相处、偏离自我的依赖,互相尊重,互相扶持,但也仅止于此,最后好聚好散,也没有太伤感。
应安年以为自己不会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水嫩同性产生兴趣,过去也确实如此。他行事坦荡,不在意无关人等的目光,因此把文灏留在家里也不觉得有什么,走出去被路人误会也不会改变什么。
但怎么就不同了呢?
是因为这个人成熟又童稚,强大又弱小?是因为他让另一个自己自如伸展?
应安年无法定义文灏,也无法定义自己的感情——欣赏、怜爱之外还有其他,包括肉欲。
最后他想,这本就不是一个能被定义的人,他是亿万人中才能出现一个的存在,不能把他看作一地一隅的风景。走近他,就像走近雄浑与婉柔并存的自然,你会产生各种情绪、各种欲望。
他就是美好的一个代表,没有哪个正常人能不被他吸引,这无关年龄、性别、取向。
斜飞的雨淋湿男人的肩头,他却觉得今夜真让人沉醉。
给他们开门的帮佣是崩溃的:为什么不把车停进车库,直接从车库进屋?现在的有钱人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
他们能告诉你,是想多撑撑龙猫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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