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微微点头:“我认识你的剑,也知道你从哪来。”
“哦?”萧玖露出警惕神色。
“我不关心你从哪来,只认你的剑。”
萧玖盯着曲泽的眼睛道:“我小时候总想跟你会会。”顿了片刻加上一句,“你眼睛里还是有剑意。”
曲泽笑道:“你想等我病好以后跟我会会?”
萧玖罕见地收敛骄傲神情,答道:“你是前辈,我该说请教。”
“只要我活得到那天,你尽管来。”
“只要我也活得到那天。”萧玖抱剑行礼,转身而去,在无人处自言自语,“这人显然不会说谎,怎么一群人都看不出来?”
来到季舒流所在的囚室门口时,那里站了两个看守的人,见她带着信物,便要往里面喊一声通报。萧玖淡淡地问:“莫非下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把你们忙成这样?”声音很轻,却运足内力,犹如在那两人耳边响起一般。两人顿时被她吓住,呆呆看着她独自走下楼梯。
萧玖脚步很轻,又曾练过黑暗中视物的本领,悄无声息地下到囚室的走廊里,依旧无人发觉。
囚室之内,季舒流仰卧在地上,似乎受了点新伤无力坐起,独自应付何道原、何道宪兄弟及裴用国的贴身书僮的讯问。他双目映着油灯的光亮,好像怒火正在喷出来一般,强横得与平时判若两人;声音有些沙哑颤抖,言语却条理清晰字字有力。
书僮阴阳怪气,何道宪用词尖锐,两人配合默契步步紧逼。季舒流终于按捺不住性子,高声指责:“江湖人图的是一个痛快,你们想逼季某诬陷秦二门主就请明言,口口声声要季某说实话,难道不觉得可笑?”
何道宪恼羞成怒,用力踹了几下季舒流的胳膊。季舒流不出声,痛苦地缩起身体,忽然全身一松,晕倒过去。
何道宪一呆:“又晕了?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这小子这么不禁打?”
何道原弯腰检查,皱眉道:“好像是真晕,一时还唤不醒。他本是个怪物,在那醉日堡长到十八岁,也许体质特殊。”
倒是书僮满不在乎:“何大侠、何二侠莫急,既是他体质特殊,我等无愧于心。”
囚室的门没锁,萧玖推开门走进去,抬起左手晃了一下赵掌门和裴用国的信物,说道:“此人晕倒了么?可惜,我正有几句话要问他。”
书僮和何道原的表情都有点尴尬。只有何道宪大胆提议:“往他头上浇点冰水,没准能浇醒。”
萧玖道:“浇死了算谁的?我不冒这种险,就在这等他醒过来。”说着席地坐到一旁,把剑横在膝前。
她一动不动地坐了大约一个时辰,季舒流毫无醒转的意思。何道原又去掐了几下他的人中,依然毫无反应,还摸出他有些发热,不觉满脸愁容。书僮也坐立不安起来,几人商议良久,生出把季舒流挪出去治疗的打算,胆战心惊地询问萧玖意思。
萧玖说了一个“行”字。何道原和何道宪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一个抬脚,一个抬头,把季舒流搬到了楼上空房的床上;书僮匆匆离开,去找裴用国禀报事情经过。
萧玖仔细看季舒流一眼,只见他脸上毫无血色,眉毛依然皱着,似乎晕倒前的怒火还没散去。她便倒了杯冷水,一言不发地递给何道原,看着他给季舒流灌下,随即转身出门:“看好他,我等会再来。”
何氏兄弟面面相觑,只得老老实实守在旁边。
萧玖却是骗人的,离开后不再回头,直接去找孙呈秀说了见闻。孙呈秀对何氏兄弟的行为甚是愤愤,又告诉萧玖,玄冲子等人已经亲眼看到裴用国给钟山虎和大罗银仙每人一百两银子的经过,还发现了更多接受贿赂之人。
收人贿赂替人发声自然并非好事,何况裴用国此举鬼鬼祟祟,颇易惹出嫌疑,待到明日对质,情势必定逆转。萧玖笑道:“看来我不无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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