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跟教务处的吴主任反映过了,她说礼堂封锁只是为了暂时稳定那个学生家长的情绪,等下个学期就会开放,叫我们不用担心。”
不知道什么缘故,一说到这个话题,何其觉得周围的气氛都有些沉重,他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副社已经从烤炉边功成身退了,其他人也都吃饱了肚子,围着篝火坐着一圈,是时候到了讲故事的时间。
副社“嘿咻”在他们之中找了个空位坐下了,接过了话头,对听他们讲话像听天书一样的何其和邢衍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社团从去年年底就准备了一部话剧,写剧本和打磨剧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开学后大家也辛苦排练了很久,等五月底终于要在本校上演的时候,一个学生在后台的一间储物房上吊自杀了,家长闹得很厉害,学校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上剧的小礼堂给封了,你说这事气不气?”
“依我说,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造谣,说小礼堂闹鬼,否则学校怎么会无端端的把礼堂封了呢?”
“你这分明是阴谋论,我都看到学生家长在跑到小礼堂前打横幅被保安赶出去了。一定是怕他们闹得太过分,所以把礼堂给封了。”
“你们说,等下学期门上的封条解开了,我们真的还要到那去排戏吗?太可怕了吧……”
“听说是隔壁戏曲社的社员发现的,那男的吊在那里好几天了,没活动的日子谁会去打开储物间的大门?”
“难道他的舍友没发现少一个人?怎么会几天都没人发现?”
“我听说的版本不是这样的。你们没进过储物间吗?储物间的窗户是对着篮球场的,上体育课时一定会经过那里,不过平时都拉上了窗帘,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有一天傍晚,窗帘突然掉了一个角,露出了那个人的脚,被最后一节上体育课的同学看见了,这才被发现的。”
“这也太吓人了吧!”
“你们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薛成礼小声地嘀咕道,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锐气。
社长也发话了,她说:“你们不要到处散播未经证实的谣言,明明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了,怎么越传越离谱?”
刚刚参与讨论的几个人一听到他们社长有第一手资料,自觉地凑了过来,问她还知不知道什么。
社长看了一圈求知若渴的社员,叹道:”你们要是学习和背台词也有这股干劲也就好了,偏偏把心用在这些事上面八卦。”
何其和邢衍同样好奇地看着她,社长于是说道:“那男的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年级的新生,不过他不是戏曲社的也不是我们话剧社的。准确说,他们的社团和舞台没有多少关系,平时也不常跟学校借小礼堂,嗯……每年借个一两次邀请其他学校的一起做cos剧吧,大概是这样。”
“动漫社的宅男?”
“动漫社里做道具制作的,我听他们社长说,这个男的有抑郁症,跟身边的人都提过这件事。”
“他怎么会选择在小礼堂的储物间自杀?他们社团不是占用了两个社团教室吗?”
“对啊,”有人不平道:“有些社团都只能和别人共用一个教室,他们社就占了两个。”
“也许是因为学校筹备动漫节,他们当时在准备cos剧吧。这件事出来后,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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