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的人都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柳一湄看着吴消寞说道,“任何人想从我这儿知道些什么,都要付出些代价。”
“我知道,朱楼的情报不是白给的。”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颜玖说:“关于一个月前流蜂掌门时肃的死。”
柳一湄忽然吃吃笑了起来,软媚的笑声能叫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可颜玖并不觉得哪里好笑。
柳一湄边笑边说:“这一个月以来,也有不少人来向我打听这件事情。”
吴消寞问:“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
“你们又不是流蜂的弟子,你们不也来问了?其他人为什么不可以?”
吴消寞无话,确实,至少流蜂的人会来问的。
柳一湄又说:“你们若想了解这件事情,一个问题,二百两。”
颜玖吃惊道:“这么贵!”
柳一湄又笑了起来:“我们朱楼从不做蚀本的生意。有人愿意用情报来换银子,就有人愿意用银子来换情报。想知道什么样的消息,就要付得起什么样的价钱。想知道的人多了,消息也就值钱了。”
颜玖问:“那你不担心那些人知道消息后说出去,消息反而没有价值吗?”
柳一湄好笑地看了颜玖一眼,说道:“谁会愿意把自己用大把银子换来的情报白白告诉别人?”
“况且人都是喜欢守着秘密的。”吴消寞说。
不错,有的人即使到死也不会说出心里的秘密,而有的人活着时却没有说出秘密的机会。没有人是不自私的,人活着都会藏一点私心。
柳一湄继续说道:“本来时肃的消息嘛……一个只要一百两。”
吴消寞也吃惊了:“那为什么……”
没等他问完,柳一湄回道:“因为你是吴消寞。”
吴消寞苦笑,这个理由,似乎也很足够了。
一个名字,一倍的价钱。吴消寞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改掉自己的名字,他甚至宁愿被叫做“王八混蛋”、“赖皮臭虫”,也不愿意再叫“吴消寞”。
他的心里面很复杂,一方面是得意的,一方面是苦恼的。
如果现在有一杯酒喝的话,或许会好些。
然而并没有。
与此同时,有另外一个比吴消寞自己更想改掉他的名字的人。——这个人便是颜玖。
他从未想到过吴消寞的名字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也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吴消寞的名字付出那么多的银子!
——该死的吴消寞。
“现在你们还想问吗?”柳一湄说,“最多五个问题。”
“想!”颜玖狠下心,掏出一张平平整整的一千两银票压在红木桌上。这点钱洵灵山庄并不在乎。
吴消寞:“第一个问题,时肃到底是不是秋南涧杀的?”
“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
吴消寞和颜玖互看了一眼,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流蜂收到的匿名信是谁写的?”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柳一湄说。
“好吧,第三个问题。”女人总是细心且斤斤计较,尤其是柳一湄这种女人。
“写信的人我不知道,只知道送信的是一个乞丐。”
“乞丐?”
“不错,乞丐。不过那个乞丐已经死了,他身上早就患有毒疮,已经病入膏肓,送完信的那一晚就死了。”
吴消寞沉吟了一下,问道:“秋南涧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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