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瞧我,都高兴坏了。儿子啊,你们快去休息会,房间娘都命人收拾好了。灼儿,你那些手下,花田已经安排他们住你院子隔壁了。”
“是爹,谢谢娘!”花灼此刻在他们面前宛若一个听话的孩子,知达理,安静儒雅,完全不像燕西流传的那样“威猛、凶残”!
两兄弟走出了屋子,花怜娘看着他们离开,转过身立刻板起了脸:“花朵!你就不怕真的绝了后!”
“你!”花家主最忌讳人家喊他的名字,他那个爱玩闹的爹非要给他起这样一个名字。早些年,他还没发家的时候,不知道被人笑了多少次了。如今,他贵为大燕第一富商,已经很少有人喊他的全名了。哪怕是当今圣上,也会喊他一句“花家主”。也只有自己的枕边人,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
“我什么?”花怜的娘瞪起眼睛,“到时候怜儿不认你这个爹,可别怪我不帮忙!”
花家主被这话一噎,脸上的表情僵了下,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他站起来上前牵住花怜娘的手,拉着她在一边圆桌前坐下。这一自然的举动让花怜娘脸色缓和不少。
“老不正经!”她笑骂了一句,但是手到底没抽出来。
“你知道,灼儿心思细腻,我是怕……”花朵有些愁容,他们都把他当亲生儿子,但到底还是让他心里有了疙瘩。
花怜娘听到这句,也有些心疼:“这事儿……也怪我!”
当初他们成亲多年没有孩子,遍寻大夫说不出所以然。后来无奈之下,两人就决定领养一个孩子以后继承家业。有了这个念头没多久,两人出海的时候捡到了在一块木板上飘着的花灼。
当时,他还在襁褓里,被绑在在一块木板上。想起当年的事,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花灼躺着的那块木板只有两尺见方。木板两边各扶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的手也被绳子捆在了木板上,扶着它,不让它翻过来。
花朵不知道他们在海上飘了多久,见到他们的时候,两个大人已经冻僵没了气息,只有手指还紧紧地扒在木板上。当他们把他们从水里抬起来的时候,两人的手还保持着伸直的姿势。
花灼被他们救上来时,气息已经极弱。若不是那天正好有东州的名医在,他怕也未必能活下来。还好后来他们一直好汤好药地养了很久,才把他的底子补回来。如今看到这么高大结实的孩子,花家夫妇心里还是安慰的。
“也不知道,那封信给他到底是不是对……”花朵长叹了一口气,但是他们也知道,花灼有知晓真像的权利。
在花灼的襁褓里,他们发现了一封血。因为被一张羊皮地图包着,所以发现的时候没有湿透。也正是这封血,才把他们养了快二十年的儿子带离了身边。
“造化弄人啊!”花怜的娘轻轻摇头,他们也不会想到在海上救的孩子身份是这样的不一般。更没有想到,在他们已经把花灼当做唯一的儿子一样培养的时候,会有了花怜。
那时候,花灼才六岁,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除了夫妻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才是花家的嫡长子。所以燕皇才会把允他进宫,让他和太子一起念。有花家嫡长子做助力,太子将来执政之后,大燕的银钱就不用愁了。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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