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轼一听，顿时脸色变了，低下头想呕吐出来。
楚兰歌不在意，“尽情吐，大不了让人再去太医院拿一瓶。”
萧轼呕吐的动作刹那顿住。
卓一澜眼底爆发出惊艳之光，直愣愣地凝视着楚兰歌的侧脸。
刚才的她，实在太……太什么呢？
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心跳都快了几拍。
只觉得非常好看，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卓一澜让下属准备一条船，在当初楚兰歌追踪萧轼时去到的江边。这是萧轼自己指明的地方，只要到了那里，他才会将放置解药的地方说出来。
萧轼又道：“可以送套衣袍过来吗？能洗个澡最好。”
“都被关进了牢里，还讲究？”卓一澜挑眉问。
萧轼平静笑了笑，“人要死了，也要干净地死去。”
卓一澜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干净在表面，倒是你这人的特性。”
“？！……”
萧轼笑容一瞬间僵住。
楚兰歌微微勾了勾嘴角。
若不是御飞音的事，积压地心头，她可能真会大笑出声。
因为这句讽刺得太贴切了。
就是一个表面干净，内心黑透了的人！
楚兰歌出声道：“阿秀，满足他的要求。”
“成。”
卓一澜乐意应允。
满足萧轼的要求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两个人走出大牢之际，即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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