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戚流月硬生生的语气，带着几分的不耐烦。
“流月，你和小宝是从哪里来的？”帝九天淡淡的开口道。
“啊，怎么了？”戚流月一听这一句话，心底咯噔了一下，徒然之间清醒了过来，她瞬间就抬起头来盯着帝九天，冷风吹过，她清醒了许多，一下子有些不安。
“就是很好奇，你和小宝是从哪里来的？”帝九天语调依旧平淡。
“那个，我也不知道。”戚流月眼眸一转，随即耸了耸肩膀。
“你也不知道？”帝九天侧过头望着她，说：“你怎么会不知道的？”
“我失忆了。”戚流月淡声地道：“我失忆了，很多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最后的记忆，是我在白骨山。”
突然发现失忆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和借口。
“那你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去的白骨山吗？”帝九天淡声地问。
“不记得。”戚流月摇头。
“那小宝呢，你怎么会记得？”帝九天望着她问道。
“他是我的儿子，我是他的娘亲，我就算是忘记了全天下的人，也不可能会忘记他。”戚流月望着帝九天，道：“不知道国师是想要问什么？”
“没有，我只是很好奇，你和小宝是从哪里来？”帝九天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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