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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甜的一句“我不记得你了”，直接戳了顾佳音的心窝子。
大概是泪水几乎都要流干了，她已经再哭不出来了。
得到了现在这种结果，到底……该怪谁呢？
“你真的想不起妈妈来了，或许……是再不愿意想起爸爸妈妈了吧。”顾佳音长叹一声，努力微笑起来，“不过，你还是一样喜欢慕容衍刑呢。”
听到顾佳音提起慕容衍刑，沐雨甜的精神力立马就集中了起来。
“你看，一说到那个人啊，囡囡整个人都变了。”顾佳音没办法地摇了摇头，“你说，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一个大老粗，当兵的……看上去不好惹，脾气也不好……”
“顾姨，不要这么说！衍刑，有太多值得人去爱的地方……不靠近他，是感受不到的吧。”沐雨甜并不赞同顾佳音地说道。
“再好，还不是把你给弄丢了。”顾佳音的话，点到为止，这事，她也该负责，“那个……囡囡，能不能，不要叫顾姨，和以前一样，叫妈妈？”
沐雨甜没料到顾佳音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
她相信顾佳音不会说谎，不过……
还是稍微觉得有些尴尬的。
“抱歉……”没办法对着一个不是自己母亲的人，叫妈妈。
即便沐雨甜会下意识地觉得她很亲切，若是在她记忆被篡改了之后，清醒过来，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或许她会叫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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