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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小艺抽噎了两下，又开始流泪哭泣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慕容衍刑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冰小艺，你还是个军人吗？军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别这么婆婆妈妈！”
“我，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冰小艺眼泪婆娑，却在继续说下去，“‘出云’，‘出云’计划……的人体实验，有……很大的，副作用。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后悔，我活……活不久了。”
慕容衍刑稍稍一愣，没想到冰小艺会这么说。
因为人体实验对她的身体有副作用，甚至可能让她死……所以，不希望自己给了叶晚河希望，再死掉，是怕他更伤心吗？
“你怎么这么傻。”慕容衍刑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些。
“如果，是你……”冰小艺眼珠子乱转了一下，抬起眼，眼中带着望向慕容衍刑，“如果是你，你会不会……隐瞒，你爱的人，这件事？”
慕容衍刑眉头轻轻一拧，可不觉得冰小艺的这句话有什么值得回答的。
实在是让人不舒服的一个问题。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出云’的资料密码都说出来。”慕容衍刑避开了冰小艺的问题。
冰小艺闭口不言，“不能……再害人。”
慕容衍刑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因为他在心中，其实也认同这个说法。
心中也在思量，冰小艺说的没错，既然“出云”计划是一出害人的实验，那就不应该再让他们重现。
但如果不知道密码的话……
他和沐雨甜又不能马上离开第一军。
或许，是时候该找叶晚河好好聊一聊了。
“不要！”似乎是看出了慕容衍刑的用意，冰小艺用力摇头，拉住他的衣角，“别，别告诉，他……”
“我心里有数。”慕容衍刑拉开冰小艺的手，转身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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