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疆笑了笑,“怎么了,不过是个人的汇款而已!”
显然陆行疆并没有在意。
“可是我直觉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刚才江落英似乎要对江潮源说漏了嘴,说江潮源有什么畜牧农场,你知道的,很多公司上市以前都会做很多的手脚!我很怕他们会这么做,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律师要给他们做法律意见,是很危险的!”罗以沁说得非常郑重。
她站起身来,要倒水。
陆行疆从后面抱住了她,头放在她的劲窝里,很温和的声音传来,“那我们以沁还继续在这里工作么?”
罗以沁的身上浑身一震,莫名地觉得陆行疆好温暖,身体洋溢着一种欲/望的快、感。
她端着水,放下了杯子,会转过身,抱住陆行疆,“所以,我要向祁律师申请回北京!”
陆行疆笑着说,“可不是我逼你的!”
罗以沁也笑着,她的上齿又咬着下唇,脸红润而娇俏,显得妩/媚/动/人,现在的她,需要他。
她主动吻上了陆行疆的唇,舌在他的唇齿之间猛烈地游荡,他男性而催/人的气息传来,罗以沁的身体变了潮热,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是一个性/欲这么旺盛的人,现在,天还这么亮-----
陆行疆怎么能受的了她的撩/拨,已经和她滚/倒在床上,罗以沁已经在主动解着陆行疆的衬衣!她温热的收不小心触动到了陆行疆的坚/硬/硕/大。
陆行疆的身体猛烈压住了罗以沁,罗以沁的眼神娇俏而且柔媚,还闪着欲/望的光芒。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这么主动而黏人,不过他很喜欢。
陆行疆的手触到了罗以沁的下/身,那里潮湿的一片,他的身体也因为摸到了这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万千。
罗以沁在他的身下,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
这一次,因为她那里有着湿润的粘液,所以,陆行疆进入得很顺利,像是打开了一条通道,通往她秘密森林的通道,比之上次,罗以沁还是处/女的时候,更加有快、感,陆行疆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身下的罗以沁也在高声呻/吟着。
陆行疆又把罗以沁的身体反转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
罗以沁这次一点也不觉得痛,真的好舒/服!
那种压抑了好久之后得到释放的快、感,真的好、舒、服!
“谢---谢谢你行疆!”罗以沁的头侧趴在枕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陆行疆在舔/舐着罗以沁的脖颈,“我也谢谢你!”
罗以沁不解,“你谢我什么?”她的眼睛微眯,有着无限的妩媚之情。
“想不到你在床上起来是这个样子的!”他半开玩笑的口吻。
陆行疆的话显然让罗以沁下不来台,她把脸埋在陆行疆的胸前,“才不是!”
“口是心非!”陆行疆说道,手却在罗以沁的后背抚摸。
他和罗以沁侧躺着,面对面,呼吸相闻。
罗以沁的手在陆行疆的胸前玩弄着,陆行疆任凭她的动作,只是很宠/溺地看着她。
罗以沁的手慢慢地在他的胸前划来划去,让陆行疆好痒。
“以沁这是在挑/逗我?”他还是刚才的表情,只是声音中却有了很多的温柔。
罗以沁不说话,上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如丝的媚/眼看着他,片刻之后说道,“那你喜欢么?”一副撒娇的样子。
陆行疆忍不住笑出声来,“看起来我是在给我自己挖坑。”
接着就翻到罗以沁的身上,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鸾/倒/凤。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很黑。
罗以沁浑身筋疲力尽,双腿间还是有些麻酥酥的痛意,身上还有些红/肿,是拜他所赐。
陆行疆还没有醒来,罗以沁身上的药性已经褪去,她的双手插在脑后,想着今天下午想过的事情,应该怎么办?现在她人还在内蒙,不如明天先去一趟友好畜牧?
可是友好畜牧究竟在哪啊?她不知道。
拿出手机来上网,果然,网上的信息实在太多了,相信一个企业的信息不会那么难找的。
可是这个友好畜牧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几乎找不到。
现在的罗以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或许刚才江落英只是随便一说,可是江潮源为何是那副神色?
不气馁,继续往下看。
终于在翻到第十页的时候,有一行小字,很小很小的,有人问一个地方的地址,下面的回答是:鄂尔多斯巴彦淖尔市乌兰特后旗友好畜牧业东面。
罗以沁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果然有这个地方?友好畜牧业!
她摇着陆行疆。
“行疆,起来,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兴奋。
“怎么了?现在几点?”陆行疆刚才的疲惫已经悉数褪去,他从床上坐起来,揽着罗以沁的肩膀说道。
“我们明天去巴彦淖尔吧?”
“嗯?为什么?”陆行疆不解。
“那里真有一座友好畜牧业,我想去看看,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的话,我是不会为赤云铁矿工作的!”罗以沁很执拗地说道,“去嘛,去嘛!”她拉着陆行疆的胳膊。
“好,你说去就去!”陆行疆答应了。
罗以沁的脸上露出笑容,总算是长吁了一口气。
“我好饿啊!”罗以沁说道,声音哑在喉咙里。
“想吃什么?”陆行疆问道,“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一起在北京以外的地方!”
罗以沁沉默,是啊,体会两个人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感觉,如此之好。
从此,他是她唯一的人。
忽然就觉得他好亲切,紧紧地抱紧了他。
罗以沁猛然变得不自信起来,“行疆,我会后悔么?”声音中有着模棱两可的意思。
“什么意思?”他拍着罗以沁的后背,问道。
“跟了你,我会后悔么?”罗以沁越来越不自信。
那些被她暂时放下,而现在又重在她脑子里回荡的东西,顾言,厉晴,那天在监控中看到的画面,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神不宁。
陆行疆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
陆行疆给罗以沁穿上衣服,她今天晚上穿了一身薄呢的灰色裙子,上身是一身白色的高领毛衣,她拉着陆行疆的手,走在集宁霓虹闪烁的路上。
上次,是她一个人的,看着路上稀少的车辆和人群,闻着空气中透出来的春天的味道,罗以沁忍不住说道,“我以前和我爸爸来过一次乌兰察布!”
“罗总?”陆行疆皱着眉头,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爸爸什么身份?”罗以沁记得,自己从没告诉他,自己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猜的!”他却没有回答,只是兀自答道。
不是不详,却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渗入了罗以沁的心里,猜?他怎么可能猜的那么准,而且刚才还是那么笃定的意思!
不过,不是已经把自己交给他了么?后悔也没有用,现在,罗以沁,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和他在一起,不是么?
两个人的脚步很慢,罗以沁抬起头来,看见了满天的繁星,从小在北京长大,罗以沁从来不知道,竟然有一个地方的星星如此大,如此明亮,个个在天上眨着眼,仿佛在和罗以沁打着招呼。
远处也有好几颗流星在下坠,罗以沁赶紧双手合十,许了一个愿望。
“以沁许的什么愿?”陆行疆看了一眼天际的流星,又看了一眼罗以沁问道。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罗以沁笑着答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唯物主义者,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愿是不能靠外界的因素来实现的,她有着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可是,现在的她,只想向老天爷许一个愿望,就像昔日在泰国双龙寺里许的愿望一样——大概自己对自己的愿望无能无力,所以才借助外界的力量吧!
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悲凉,自己对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住了么?
“陆行疆,”她转过身子,问道旁边的陆行疆,“你会许我一世么?”
对她的话,陆行疆显然有几分震惊,不过他没有说话,却只是更加紧地握住了罗以沁的手,两个人漫步在集宁漫天的星光下!
曾经有过多少次,罗以沁的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和爱的人,在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和他手牵手漫步在没有人的足迹涉足的地方,生平所想,也不过是如此,以前,和詹诺扬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这种幻想,却不知道,她从未和詹诺扬在一起,两个人便已离分!
想不到真的有朝一日来到这里了,却是和另外一个人。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是说不清啊,罗以沁以为和詹诺扬,这一辈子会安稳度日,却没有想到,竟然生出了这么多的枝节。
更不会想到,她的生命中,会有陆行疆的加入。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啊!
-----------南有乔木作品--------
“你有没有和祁律师说过回北京的话?”陆行疆问道。
“还没有!”罗以沁低下头。
陆行疆似乎有几分生气,“我的话从来不放在心上?”
罗以沁的脚步定住,“行疆,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啊!”
可能是看到了她的口气,陆行疆笑了笑,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知道!我现在打给他!”
罗以沁攥住了他的手,因为他正在掏手机,要给祁律师打电话。
“让祁律师知道我们的事情,好么?”罗以沁的眼神闪烁着,问道。
“你以为我们的事情他还不知道?”陆行疆反问。
也对哦,上次罗以沁就已经发现祁律师是知道他们的事情的了,可是具体是怎么知道的,罗以沁却不得而知。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们的事的呢?”罗以沁问道,不好意思问祁律师,现在问陆行疆,总该不过分吧!
“很早了,我要离婚,当然要告诉他我离婚的理由,我的理由是我有喜欢的人了!”陆行疆说道,“以祁律师的智商,不用告诉他,他也能猜的出来!”
罗以沁又想起了上次陆行疆在杉中律所门口等她,陆行疆曾经告诉过她,他有很喜欢的人了,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那次吧!
罗以沁沉默。
陆行疆已经接通了祁律师的电话。
“祁律师,我是行疆,我现在在乌兰察布!”陆行疆的声音温和。
祁律师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一骑红尘妃子笑么?”
陆行疆也笑,“我替以沁向祁律师告个假,她要去一趟巴彦淖尔!可以吗,祁叔叔!”
罗以沁的脑子猛然间一格激灵,如果没有记错,这是陆行疆第一次在祁律师的面前提起“以沁”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替她请假,而且,居然用了“祁叔叔”,是在套近乎么?
为了罗以沁和祁律师套近乎。
“这是以沁的意思?”祁律师很正经的口气问道。
“对,以沁发现了赤云铁矿的一些情况,明天打算去一趟巴彦淖尔。”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口吻。
祁律师则答道,“所以,明天你们俩就一起去巴彦淖尔喽?”
“是啊,祁叔叔,你们律所那个徐开阳不也负责这个案子吗?让他来吧,明天一早我和以沁就走了。”陆行疆软硬兼施的口吻。
祁律师沉默良久,说道,“你这么着急地让罗以沁离开,肯定也有你私人的原因吧,行疆,几时变得这么不自信了,我记得你当年打掉别人牙齿的时候,劲头可是很足的!”
陆行疆笑笑,“少年时代的事情,您又何必再提。”
祁律师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吧!”
就这样,罗以沁手头的事情已经完成。
明天就要去巴彦淖尔了么?罗以沁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不是不新奇的!
罗以沁已经在电话里和江潮源说了明天要出去的话,却没有说要去哪里,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保持沉默,只是心里很紧张,万一这次查出什么的话----,后果还想不到。
算了去了早说吧。
两个人一早出发,陆行疆还是开着江潮源的车,他的车还在交通队没有提出来。
满眼的大片的绿色已经映入了罗以沁的眼帘,真是漂亮啊!
并且这里荒无人烟。
“开了这么久的车,要不要歇一会?”她问道陆行疆。
“要怎么歇一会?”他问道,口气中有着很浓的玩味的口气。
罗以沁有些嗔怒,“陆总,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陆行疆则哈哈大笑,“看起来,你还是明白我的意思了,不是么?”
罗以沁不回答。
到了一片大草原的边上,陆行疆的车戛然而止。
好广袤的草原。
罗以沁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呼吸着这沁人的芬芳。
陆行疆拉起她的手,走在绿衣盎然的地方。
“以沁以前来过大草原么?”他问,声音在风中飘啊飘的!
“没有,一直很向往!”两个人手牵着手,往草原深处走去。
来到一个斜坡旁边,两个人坐了下来,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真希望一辈子都待在这个地方啊!”罗以沁的头轻轻地靠在了陆行疆的胳膊上,由衷地说道。
“上次你不是说过老了你要过男耕女织的生活么?等将来我们在这里买一片地,放牛,牧羊!”陆行疆说道。
两个人不再说话。
广袤的草原上,只剩下两个人影子,在天地之间,如此渺小。
陆行疆看着罗以沁在阳光下面红润跳跃着光泽的面庞,轻轻地亲吻了上去,罗以沁也热烈地回应他。
陆行疆的唇慢慢地到了罗以沁的耳朵边,他很喜欢吻罗以沁的耳垂,罗以沁轻笑着。
罗以沁的胸部抵在他坚/挺的胸膛上,让陆行疆心里涌动着无比的快、意,他的收手滑到了罗以沁的下身,解开了她的腰带。
罗以沁已经有一些吃惊,“这是在野外!”
“没有人!”陆行疆说道。
罗以沁不再说话。
陆行疆的下/身的火热已经抵入了罗以沁的身体,很轻,却是很深,一下一下地让罗以沁觉得好、舒/服,好像是为了迎合这里这么美的风景,所以动作很慢,却是到了罗以沁身体的最深处,激起罗以沁一阵一阵的呻/吟。
陆行疆的下身在律动,唇已经在罗以沁的耳边说着话,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满足,“以沁。”他叫。
“嗯!”罗以沁在他的身下微眯着双眼,脸上同样是满足的光芒。
“我们这算不算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在无人的大草原上!”他问道。
罗以沁想了一会儿,“算!”
陆行疆不再说话,更加深入地进/入了罗以沁的娇躯!
陆行疆从她身上下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喘着粗气。
罗以沁的脸更是有些微红。
她浑身无力地躺在陆行疆的肩膀上,看着天边的云彩慢慢地飘过来,再想起京城那灰蒙蒙的天,顿时觉得内蒙的天真是蓝啊,什么时候,她才能够住到这个地方来,和身边人。
两个人在草原上磨蹭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开车上路了。
一路上罗以沁还是紧皱着眉头!
“你知道中国银行香山支行吗?”她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她的一种直觉而已,只是这种直觉却给了她很不好的感觉。
“香山支行?我家附近的银行?”陆行疆嘴角有一抹轻微的笑意,他问道,“为什么问这个?”
“没---没什么?”罗以沁赶紧搪塞过去,自己的怀疑真是毫无根据啊,怎么能够让他知道?
车很快到了巴彦淖尔,问了好多人,才知道友好畜牧业在哪里。
当车开到友好畜牧业的时候,罗以沁还是大吃一惊,好像这里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都是这个友好畜牧业的地方,罗以沁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个地方大得让她心惊。
数不过来的牛羊在草原上吃着草,真像歌里唱的那样,“牛羊好比珍珠撒!”
可是在看到这么多牛羊的时候,罗以沁并没有丝毫的开阔之情,反而有一种非常非常不详的预感擒住她吗,好像她正在被旋进一个巨大的旋窝里面,却怎么也出不来!
这种感觉,好可怕!
看起来,她的直觉是对的,当一个律师的直觉是对的。
陆行疆一直在她的身边。
罗以沁的身影有些发愣,连陆行疆都感叹,“想不到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牧场!”
就如同江潮源的心那么大,不是么?
“你以前知道他有这么个牧场么?”罗以沁问道,想来凭借陆行疆和江潮源数十年的友情,应该会知道吧。
“没听说过,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而且,我们家里,和江潮源真正关系好的人是我的父亲,我只是他顺便认识的!”陆行疆双臂抱在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谁?你说谁?”罗以沁皱紧了眉头,问道陆行疆。
江潮源和陆为章的关系好?香山支行的支票?
这一切应该都不是偶然!
要把这一切告诉陆行疆么?还是不要了,不要让自己无端的怀疑破坏了陆行疆和他父亲的感情,当然了,也破坏了自己和他的感情。
这么大的牛羊的天地,要找到放牧的人还真是不容易,车行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看见一个人。
这么大的牧场,却这么稀少的人群?
罗以沁的心里那种晦暗不明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似乎一个巨大的阴谋在吞噬着她。
可是现在,她还看不清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阴谋!
这种感觉,好害怕!
“请问,这是谁的这个牧场啊,这么多的牛羊?”罗以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那个放牧的人。
放牧人说的是蒙语,罗以沁又听不懂。
“他说的是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打工的。”陆行疆翻译。
罗以沁看了他一眼,“蒙语你也懂么?”
“就懂这一句!”陆行疆半开玩笑的口气传来。
罗以沁却无心和他计较这些,知道他在逗自己,或许他还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她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看到罗以沁没有理他,陆行疆也不再说笑,跟上了罗以沁的步伐。
好不容易走到了友好畜牧业的厂房里面,这座厂房,是非常简陋的,只是地方非常非常的大,房子看起来已经有好多年了,很破旧。
罗以沁刚要走进厂房,却被陆行疆拉住。
“为什么拉住我?”罗以沁问道。
“你这么进去不就等于告诉江潮源你在怀疑他了么?”
也对啊,一阵后怕涌上了罗以沁的心头,真是这样的,在这蒙古的地界内,她身穿汉族的衣服,再加上和陆行疆两个人,如果将来江潮源问起来,或者他的属下不经意说起来,很容易就会想到是她。
“那我们该怎么办?”罗以沁问道。
“你等一下,我进去!”陆行疆说道。
罗以沁百思不得其解。
陆行疆已经走开去,“一会儿你把车开得远一点,你就在这里等着我!”
“好,可是你要做什么?”罗以沁问道他。
“保密!”陆行疆笑笑说道,接着向着罗以沁相反的地方跑开去。
罗以沁也笑笑,奇怪自己在这种时候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是陆行疆吗?刚才跑开去的那个男子给了她这种安全感。
原来,罗以沁,你的安全感还需要别人来给予么?
她开车着到了远离友好畜牧厂房很远的地方。
想着陆行疆刚才跑开时候的样子,风扬起了他的头发,他跑步的样子也很好看,看起来,不愧是军人出身,英姿挺拔,有着蛊/惑罗以沁心灵的味道。
罗以沁,现在,你已经深深地被他折服了么?
无奈啊,罗以沁忍不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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