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听老婆话的典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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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听老婆话的典范

于警官在低头思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拿出对讲机,对着监控里的警察说,“停止抓捕行动!收兵!”

显然,现场的人员对于警官的命令有些不服气,他们为了抓到这个案子的线索,已经起早贪黑地跟踪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抓到pong和天河集团手底下的人员,怎么可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到手的犯罪嫌疑人给放了!

“收兵!听见了没有!”于警官下了最后的通牒,现场的人员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对着手下的人说,“收兵!”

沮丧之情,可见一斑!

今天已经打草惊蛇,日后要想继续查这个案子,必须重新布线,重新安排线人,而且经过这次,泰国的贩毒人员和中国的“天河”集团以后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地进行交易,务必会谨慎再谨慎。

这个案子,会难上加难!

陆行疆,冷冷地笑了一下,继续走他的路,慢慢地走出了罗以沁的视线。

如果以前,罗以沁还觉得陆行疆扑朔迷离的话,那么现在,她彻底不认识他了,她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如何还有“毒枭”的影子,而且,那个“勇”又是什么人?陆行疆为什么要听他的?

是什么让陆行疆不顾自己官二代的身份还有开淞地产总裁的身份,而去铤而走险的。

“于警官,对不起,我还有事,我要走了!”罗以沁向于警官告辞!

“好的,对不起,罗小姐,今天的状况有些失控,请你原谅,我不挽留了!”于警官的情绪也有些坏!

罗以沁走出了缉毒大队的大门,走到门外,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为什么会是他,他应该没有贩毒的理由的?难道我以前见到的你,都只是冰山的一角么?你有这么多的方面,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如此的神秘,我从来都看不透你!

陆行疆,陆行疆,你为什么贩毒!你可知道,贩毒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罗以沁的心变得好绞痛!

------------南有乔木作品-------------

行尸走肉般上了秦廷卓的车!

两只眼睛木木地看着前方!

“怎么了,以沁?你不是去看个热闹的吗?为什么这种表情出来了?”秦廷卓看见罗以沁的模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有些失望的样子。

和这个小女孩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来越打动他,她的一瞥一笑,一怒一乐,都牵动着他的心!

他的心,已经迷失在她的每一个神情里。

罗以沁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她想不通,他有什么贩毒的理由,而且,以前罗以沁从未发现他贩毒的蛛丝马迹!

有什么理由么?他不便于告诉罗以沁呢!

“没什么,只是看到警察抓毒贩的情形,有些受不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

秦廷卓笑笑,开车离开!

最近和罗以沁关系的进展,他很满意!

回到家,罗以沁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祁律师打了几个电话找你,也没有人接!”秦廷卓把她的手机拿进她的卧室,平时秦廷卓很少主动进她的卧室的,罗以沁看到,有些惊讶,是这几天自己的行为,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他了么?所以,他才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出他的卧室。

拿起自己的手机,果然有祁律师的三通电话。

陆行疆的电话,始终没有打来,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好像他很少给罗以沁打电话,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问候一下吗?你对我,就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之情么?陆行疆。

幸亏今天是星期日,如果她这么旷一天班的话,祁律师,肯定会把她开除的吧!

想起,某一日,陆行疆和她说,“我会打电话给祁律师,他不会开除你,但会冷藏你,让你一辈子干助理的活!”

禁不住笑笑,唉,那个时候啊,已经过去半年了。

虽然当时陆行疆是在威胁她,可是,他的话中带笑,却不是威胁的口气,那应该是陆行疆这一辈子,和她开过的唯一一次玩笑。

不过当时,她却当真了!你究竟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呢?

陆行疆,我和你之间,究竟隔了什么呢?

为什么,我和你的距离,兜兜转转,却始终像是隔着太平洋呢?

双手抱着腿,呆呆地坐在床上,想起来要给祁律师回个电话的,不知道他打电话给自己要干什么。

“以沁,你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的案子有进展了么?”祁律师问道。

“没有,那天我没有碰见那个人,要不然我明天再去找他吧!”罗以沁说道。

“好,那你这段时间就先跟这个案子吧,上千万的标的呢,不小的案子,我只派你一个人跟,别人就不插手了,好好干,以沁!”祁律师在给罗以沁打气。

“嗯,好的,那我明天不去律所了,直接去他的住处找那个人!”罗以沁的语气没有改变,若是以前,祁律师这么说,她肯定会重燃斗志的。

可是,现在,是她对自己的要求变高了呢,还是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把当一个大律师的目标作为她奋斗的方向了!

陆行疆,让她的心里很挫败!

现在她也才明白,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找不到,那这辈子算是白活了,罗以沁,你爱的人,你又找到了么?

前天,她还像个小女人那样,抱着陆行疆的腰,头枕在他的胸前,一副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的样子,如今,她的天却已经塌了!

现在,和自己不爱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曾经爱过詹诺扬,现在却和她咫尺天涯,而她现在爱的陆行疆,却离她那么远!

忽然想起了詹诺扬,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一天没去看他,不知道他的病好没好!

“我出去一下!”罗以沁穿好衣服,和秦廷卓说了一声,就下了楼。

她是打车去的,她红色的宝马还在医院停着,昨天于警官给她打了电话,她上了于警官的车,然后直接打车回家来了。

罗以沁走到病房门口,姐姐的背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和诺扬这么熟了的?

看着诺扬的样子,应该是好些了吧,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却再也没有走进病房的勇气,对不起,诺扬,原谅我连走近你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算了,去开车吧,不进病房了!

走到了楼下,虽然医院的灯光很亮,可是,院子里还是有些暗的,走到了她的车旁边,却听见两个人的声音在窃窃私语。

“行疆,今天晚上怎么在这里碰到你?”女人娇媚的声音,罗以沁听了禁不住心里颤了颤,更让她吃惊的是,她口中的那个名字“行疆!”

而且,她的声音,罗以沁也听得出来,她是顾言,曾经让罗以沁那么在意,那么在意的顾言,得承认,她嫉妒着顾言!

“我来看一个人!”陆行疆声音,“你今天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在家?”

而且,他用的字是“家”,好像他和顾言有同一个家一样,那么亲切的称谓,那么没有外人的亲密。

他们就站在罗以沁的宝马车旁边,和罗以沁隔着她的车,陆行疆还不知道罗以沁换了这辆宝马车,从罗以沁的位置看过去,陆行疆和顾言离得好近,顾言扭捏着身子,正在拉着陆行疆的衣领。

好亲密的关系,罗以沁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藏身何处,是打开车门开车走人吗?还是继续留在原地,看她们的暧/昧和缠/绵。

我做不到的,做不到和别人分享你,虽然我没有说,可是并不代表我不介意。

我很介意的-----

“我的手伤到了,来包扎一下,你都不关心关心人家么?行疆?”顾言看着

陆行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谁说我不关心,我的顾言,我怎么会不关心!”

罗以沁的心彻底掉到了谷底,浸在冰冷冰冷的河水里,被人撕扯的难受。

以前,罗以沁虽然只是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可是却从来没有听到陆行疆说过这种话,这种暧/昧的、男欢女爱的话,所以,她一直存在一种侥幸,陆行疆是被逼无奈的-----

可是今天,在他说了那句,“我的顾言”以后,这种侥幸已经分崩离析,她记得他说“我的顾言”时那种宠/溺的态度,仿佛,以前,他就说过,他说,“你有你的詹诺扬,我有我的顾言?”

这就是他的态度么?爱情于他,从来都不是神圣的,可以同时爱几个人,可以对每个人都爱,却唯一不会付出自己的真情。

算了吧,不去想了,今天在缉毒大队看到的画面,还在她的脑子里回荡,这件事比他和顾言的事情给罗以沁的冲击更大,想问问他的。

陆行疆已经进了医院,顾言则回家去了!

他来医院会看谁呢?罗以沁的脚步情不自禁地跟上了他。

他上了三楼,那是詹诺扬的病房所在的楼层,罗以沁紧紧地跟着他,她不知道,在陆行疆给詹诺扬输完血后,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联系,而且,如果不是罗以沁自作多情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才对,他怎么不跟罗以沁打招呼,就一个人跑来看詹诺扬。

陆行疆进了詹诺扬的病房,原来刚才他和顾言说的要来看一个人就是要看詹诺扬。

罗以沁也跟着他,不过,她站在了詹诺扬的病房门口,姐姐已经离去,现在病房里只剩下詹诺扬一个人,他已经睡着了。

陆行疆只是坐着,什么也没说,一时间,病房里沉默得有些吓人。

他的背影,那么挺直,那么英俊,就是这个背影,曾经走在亮马河畔,把行李包交给了pong!从监控里看到这个背影的时候,罗以沁曾经觉得,自己和他离得好远好远。

那么此刻呢,此刻,这个背影和她的距离如此之近,可是罗以沁,始终不明白他的心思。

搞不清楚自己喜欢的人的心思,真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情啊。

良久之后,陆行疆幽幽的声音传来!

他说:“詹诺扬,下辈子,我们俩换过来吧,我先遇到她!”

很显然,“她”指的是罗以沁!

罗以沁瞬间泪流满面!

陆行疆说完这句话以后,继续沉默,就那么看着詹诺扬。

而罗以沁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大约病房里,唯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就是詹诺扬了!

罗以沁始终呆呆地站立原地,连陆行疆站起来,回转过身也没有看到。

就这样和他面对面地站着,陆行疆显然有些吃惊,“你怎么在?”

罗以沁却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陆行疆,两个人四目相对,所有的话都在不言中吧。

陆行疆好像意会过来什么,说道,“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罗以沁点了点头,接着扑入陆行疆的怀抱。

陆行疆手轻轻地拍着罗以沁的头,什么也没有说。

仿佛,他们前面,是千万年的时光,曾经,在时光的河里,他和她那么相爱,旁若无人地相爱,他没有结婚,也没有给pong的那个行李包,他的生命中没有任何污点,而罗以沁,也从来没有詹诺扬,从来没有嫁给秦廷卓,没有那么多的情感纠葛。

在空白的世界里,他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他!

“我们出去吧!”罗以沁从陆行疆的怀里出来,看着詹诺扬,他还在昏睡,似乎病人的睡眠都特别好,怎么也吵不醒他似的,可是,罗以沁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毕竟詹诺扬是她的前男友,现在,她和另外的男人,在他的面前相拥,不管他们是否相爱,对他,都是不尊敬的吧。

陆行疆拉住罗以沁的手。

他手上熟悉的温暖,再次袭击了罗以沁的心,让罗以沁莫名的亲切。

似乎一直以来,罗以沁对他,都怀抱的是这样一种温暖的情愫,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每一次,这种情谊在加厚,现在有了一种心心相印的感觉了。

两个人走出了詹诺扬的病房。

詹诺扬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瞪着天花板:罗以沁,你现在也有归宿了么?希望他好好待你!

又想起在中国政法法大学的时候,他和罗以沁相恋,一切,都不悔!

小男孩和小女孩在一起的纯真,此生,没有人可以取代,若不是后来------,可能这一辈子,他会排除千难万险和罗以沁在一起,他们的命运会全部改变,罗以沁不会嫁给秦廷卓,詹诺扬今天也不会在这里。

一切都是天意吧!以沁,你可知道,我对你,多么愧疚!

一个人走进了詹诺扬的病房,他因为沉思而暂时没有看见,直到那个人叫了一声“詹诺扬”,他才回过神来。

“詹诺扬,听真秧说你出车祸了?严重不严重?”罗启成边说边坐到詹诺扬的身边。

“没什么,谢谢罗总关心!”詹诺扬很虚弱的声音。

罗启成有些愧疚的声音传来,“说实话,我现在有些后悔拆散你和以沁,毕竟你们当时那么相爱!”

詹诺扬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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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疆拉着罗以沁的手,走在医院门外。

罗以沁一直有些话,似乎难以启齿,如果她先前对顾言还有介怀的话,那么现在——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以沁?”陆行疆问道。

罗以沁低下头,“你和那个人,说得什么?”

陆行疆有些不明就里,“和哪个人?什么说的什么?”

“在亮马河,你和那个人说得什么?你和pong说得什么?”罗以沁说道,眼睛看进陆行疆的眼睛里面去。

虽然陆行疆有些吃惊,但表情还是波澜不惊,“你看到了?在哪看到的?你怎么认识pong?”

罗以沁的上齿狠狠地咬了咬下唇,“我竟然不知道,你还贩毒!”

陆行疆却笑笑,“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又是不知道的好,陆行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顾言的事情,你不告诉我,贩毒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你可知道,在我心里,最介意的就是这两件事情。

有些气急败坏。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那我将来就跟着一个毒贩过一生么?”罗以沁质问到,走到了陆行疆的前面,把一个倔强的背影留给他。

“以沁的意思是,将来要跟着我过一生?”陆行疆笑着走上前,双手环住罗以沁的腰,头抵在她的肩头,把她暖暖的抱在怀中,“常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的,以沁身上的馨香,我现在宁愿死在你的怀中了!”

罗以沁转过身,一只手捂在他的嘴上,“不许说咒语!”

许是知道他贩毒的事情吧,所以,罗以沁现在对这个“死”字特别敏感。

陆行疆双手握住她的手,“如果我贩毒,你还会不会跟我?”

罗以沁的心又沉到谷底,他的意思,他真的贩毒吗?那他在整个“天河”集团中又是什么位置?罗以沁替他着急。

“我当然会跟你,可是-----”罗以沁想跟她说明贩毒的危害,还有贩毒分子不好的下场的,可是,罗以沁很迷惑啊,他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贩毒的危害?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知法犯法!

“没有可是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陆行疆满足地将她拥入怀中。

罗以沁本来不防备的,只用一只手恨恨地捶打在他的肩头。

“以沁今天晚上去我家里睡好么?”他有些孩子气的乞求着罗以沁,“我想要你了,在你说了要和我共度一生的话以后,我想要你!”

罗以沁的脸莫名地红了,他想要她?

这应该是此生第一个男人对她说这种话吧,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褒奖应该就是想要要她吧,可是,明天早晨她还有事。

“我明天早晨要去我爸爸的公司一趟,去拿一些材料,而且,我还要去找一个人,很忙的,改天吧,好吗?”罗以沁的口气有些像在哄孩子。

陆行疆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跟你说着玩的!”

罗以沁有些不服气哎,说着玩,至于弹我的额头么?

“我要走了!”罗以沁说道,拿出车钥匙,开了她的红色宝马。

陆行疆的脸色有一些变化,这些都瞒不过罗以沁,虽然陆行疆脸上的表情变化很细微,可罗以沁还是观察到了,是谁说得,相爱的人,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观察到的,现在,她已经观察到了。

不是不难过的,罗以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担心,自己刚才和顾言的谈话被罗以沁听到。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我真的听到了!

“我走了!”罗以沁坐在驾驶座里,眼神很认真地看着陆行疆的表情,他在介意什么呢?

“再见!”他说道。

罗以沁驱车远走,从后视镜里看过去,昏黄的夜色中,他的身影越来越朦胧,越来越看不清楚,就像他这个人在罗以沁心中的感觉一样,每次都觉得离得他很近了,马上就要心心相印了,可是不过须臾的功夫,又觉得他好神秘,好像这一辈子也看不清楚,也走不近他。

罗以沁,你真的决定要和他共度一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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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地下车库,罗以沁下了车。

却没有看见,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躲在后面的一根廊柱后面。

罗以沁一下车,他马上冲出来,朝着罗以沁刺去。

“以沁小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罗以沁心里大惊了一下子,还没有看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声音就已经传来,是秦廷卓的声音,他迅速挡在了罗以沁的身前,那个人的匕首就捅在了秦廷卓的右胸前。

而罗以沁,也因为伸手挡那个人,胳膊被划伤了一下,鲜血直流。

秦廷卓弓着身子,手误在胸口,脸色苍白,“以沁,你没事吧?”

那个拿匕首的人,看到误伤了人,赶紧放下匕首就跑出了地下车库。

即使冷静如罗以沁,现在也无法做到冷静了,她心慌得咚咚直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是在扶着秦廷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生命中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快叫救护车!”秦廷卓脸色越来越苍白,对着罗以沁说道。

手腕上的伤似乎也不觉得疼,虽然一直在留着血,血迹就那么蔓延到地下,大片大片的。

“你的手,没事吧?”秦廷卓看到地上的血迹,询问着罗以沁。

罗以沁的新柔软了一下子,这个人,在这么危机的时刻竟然还惦记着罗以沁的安慰,秦廷卓的手压着罗以沁的肩膀,似乎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罗以沁的身上,罗以沁有些支持不住,只是挣扎着要和他出地下车库,两个人终于搀扶着走出了地下车库,小区门口,已经有救护车在等着了,可见,他们出地下车库用了多久的时间。

车上,罗以沁一直在对着秦廷卓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刚才那个人,是我上个案子的当事人,因为上次的遗产案,他只分到了三千万财产的一百万,对我怀恨在心,显然是想报复我,不过这次,对不起,连累你了!”

秦廷卓的嘴唇也已经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他握住罗以沁的双手,虽然他每次握罗以沁,罗以沁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不过这次,罗以沁不想逃开了。

他们两个人,共同经历了生死,这一点肢体的接触,反而有些亲情的暖意融融。

“我们是夫妻,你又何必说这种话!”秦廷卓的声音十分微弱,似是支持不住了。

虽然罗以沁对这句话很反感,不过现在不是说出反感的时候,只是说道,“不要说话,你不要说话!”

秦廷卓终于睡了过去!

在医院里,罗以沁跑上跑下,给秦廷卓办住院手续,柜台的小姐看着罗以沁的手臂,似乎有些惊讶,上面的血迹都已经结痂,有一条长长的口子,罗以沁正用手扣着钱包的扣子。

“小姐,你的手臂流血了,你都没看到?”问道罗以沁。

罗以沁才恍然大悟,给自己挂了号,包扎完了,去了秦廷卓的病房,却看到妈妈和易叔叔在那里。

自己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他们怎么会知道?

“你易叔叔今天头疼,来这里看病,要不是正好看见护士推着车进来,我都不知道你们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妈妈的表情复杂极了,有担心,也有气愤。

秦廷卓却已经睡着,医生刚才也说了,刺得是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不需要手术,休息几天就好了,罗以沁总算吐了一口气,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这一辈子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似乎易永州永远都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什么也进入不了他的心,“对啊,以沁,你妈妈很担心你的!”

罗以沁又怎会不知道,和秦廷卓结婚以后,两个人从来没有一起去过妈妈家,大概在妈妈的心里,秦廷卓是她的女婿吧,可是,在罗以沁的心里,他之前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那现在呢?

在他救了自己一命之后呢,似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了吧?

是属于亲情的关系了!

妈妈点了她的头一下,嗔怪的样子,罗以沁笑了一下!

妈妈这才看到罗以沁的手臂包扎了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怎么了,这是,你也受伤了,快让妈妈看看!”

“妈,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那个歹徒是冲着我来的,上次的遗产继承案,他没有继承到钱,把气出到律师身上来了!”罗以沁有些无奈地笑笑。

“我早就和你说了,当律师没有好下场的,你快些别干了!”杨爽说话向来爽快,却不知道,这已经大大刺激了罗以沁。

罗以沁叫道:“妈!”

易永州也说道,“杨爽!”

罗以沁已经坐在沙发上,不说话,这么多年以来,每当妈妈说女孩子不能当律师的时候,罗以沁就是这副样子,不争吵,也不辩驳,她自始至终都相信自己的选择,杨爽这才意识到——自信的人最可怕!

罗以沁就是这样的人,她虽然不说话,可是她坐在那里,脸色如常地削苹果,看起来,气场是如此地强大,强大到她现在一句话也不需要说出来,可是她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罗以沁的这副样子忽然就给了易永州很大的冲击,长久以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说话不多,杨爽却对她这么毕恭毕敬,现在他知道了,有些人,天生就是有气场了,比如——罗以沁!

同样震撼的还有秦廷卓,如果当时罗以沁拿刀刺他,他开始爱上她的话,那么现在,罗以沁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心了。

在他心里已经有十年的那个名字——白天然,已经荡然无存!

忘记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或许在某一个瞬间,某人打动你的一个眼神,又或者她说过的一句话,就这么打动了你的内心,从此,她便在你的心里停驻,不肯再离去!

罗以沁坐在他的病床上,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罗以沁的头发!

难得的,罗以沁竟然没有动!

就这么坐着,可能在想着她妈妈的事情。

---------------南有乔木作品--------------

“以沁,你怎么了?”门口一个声音传来,罗以沁一下就听出来了,是陆行疆的声音,满腹的惊喜传到胸口。

“你怎么来了?”罗以沁从秦廷卓的床上走了下来,走到陆行疆的跟前。

“我刚才去你家里找你,在地下车库发现了很多血迹,我问了保安,他告诉了我你的事情,我急忙来了!你怎么样?”他满脸焦急担心的神情,左右查看着罗以沁的上上下下,她的胳膊用纱布包扎了长长的一块。

陆行疆皱着眉头问她,“伤的严重不严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告诉我?”

“没事的,只是皮外伤,划了一道而已,只是这纱布包的有点长了,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没事的,你别担心!”罗以沁尽量安慰道。

陆行疆紧张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一下!

秦廷卓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罗以沁和陆行疆两个人在门口旁若无人的缠绵。

易永州和杨爽则非常惊讶地看着他们俩的举动。

易永州是认识陆行疆的。

“陆总!”情不自禁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罗以沁也回过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易永州,看到妈妈和易永州的眼神,罗以沁才恍然大悟,刚才事态紧急,竟然忘了和秦廷卓的协议的事情了,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第三者,夫妻之实?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有些后悔,现在她越来越后悔和秦廷卓的婚姻了!

可是,那天,在“魏家小馆”他明明说过爱上自己了,所以现在,离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身为律师,却连自己的离婚案都搞不了,罗以沁,这次你得承认,自己的律师确实是白当了,妈妈的确没说错。

“我来看看以沁!”陆行疆对着易永州说,眼神随即转向秦廷卓,那是一种敌对的眼光,他走到秦廷卓的床前。

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靠近秦廷卓的床,罗以沁的心也越来越猛烈地跳起来,他要干什么,如果他是来宣战的,那现在可不是好机会!

半晌后,陆行疆说道,“谢谢你,救了以沁!”很浓的嘲讽的语气,不过也能听得出来,他很后怕,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在里面。

他也会害怕么?罗以沁想到,应该是害怕她有什么闪失吧,曾经,罗以沁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

就在今天,在名义上上的父亲和亲生母亲面前,在名义上的丈夫面前,他露出了自己的害怕之情——因为罗以沁!

秦廷卓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他说,“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谁会输,不是么?”

“我们拭目以待吧!”陆行疆的口气淡淡的,说道。

虽然今天的局面有些剑拔弩张,箭在弦上的感觉,可是还是有一种很甜蜜的感情进入了罗以沁的心——现在,他终于站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尤其是站在秦廷卓的面前,挑明二人的关系了,她在他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了么?

“既然以沁没事,我先走了!”陆行疆对着杨爽还有易永州说道,眼神很深情地看向罗以沁,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微微地弯腰,眼睛平视罗以沁,“你要乖乖的,这两天不要上班了,好好炖点汤,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我改天再看你,好么?”

罗以沁也点了点头。

回过头来,杨爽,易永州还有秦廷卓都在看着她。

脸瞬间红了!

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面对这样的局面的,至少也是在和秦廷卓离婚以后,先告诉秦廷卓,再告诉妈妈,各个击破,或许,阻碍的力量就会小一点的。

从来没想到是这种状况,陆行疆走了以后,心里甜蜜的感觉也慢慢被凌乱所席卷。

想必,在妈妈的眼里,她就是那种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厮混的“不良妇女”了吧,而且,秦廷卓也看到了,对于他上次要行夫妻之实的阴影还没有散去!

说不定,改天他回家以后,又要强逼罗以沁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清清白白的罗以沁的生活也会变成这样?

杨爽把罗以沁拉出了秦廷卓的病房,眼神瞪着罗以沁,“这是怎么回事?”

罗以沁顿了一会儿,“说来复杂!”

“说来复杂那你就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

“妈!”罗以沁是在受不了妈妈这副逼供的架势了,“我喜欢陆行疆,他也喜欢我!就这样,你明白了吗?”因为杨爽刚才说了不让罗以沁当律师的事情,罗以沁对妈妈有一些怨言,现在,妈妈又这样讯问她-----

想到当初,妈妈也是这么阻止她和詹诺扬的,所以,她才嫁给了秦廷卓,现在妈妈又要逼她-----

每个人成长的路上,都会碰到一个良师益友,一个红颜知己,一个带领自己长大的人,还有一个阻止自己前进的人。

罗以沁也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妈妈这一辈子,似乎不是来帮她的,而是来毁她的!包括不让她当律师,不让她选择自己爱的人!

“妈妈,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罗以沁眼里闪着倔强的光,却是一副委屈到死的神情。

“啪”的一下!杨爽甩了罗以沁一个耳光!

“你的事情,我不管!你想让那个人来管?他是什么人?你已婚的身份,居然当着自己丈夫男人的面和别的男人幽会,我的脸都别你丢光了!”杨爽也有些气急败坏,本来以为这件事情,罗以沁理亏在先,肯定会低声下气的,没想到她的态度居然有这么恶劣!

“你自己做的这么正,为什么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和易叔叔鬼/混,当时你还没有和爸爸离婚,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误会是爸爸的错,所以,一直不肯叫他爸爸,你可知道我有愧疚!”罗以沁和杨爽在走廊里声嘶力竭地喊道。

通常情况下,罗以沁是不发脾气的,除非把她气急了!

而妈妈,就成功地扮演了把她气急了的第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杨爽脸色很苍白,眼神直直地看着罗以沁,“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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