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他,男子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谈笑着最近流行的话题。
我该怎么办,埃尔弗,我该大声诅咒你,憎恨你,还是该在这时光的洪流中,紧紧拉住你的衣袖?
默文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实在是太蠢了。
他在房间里深深反省,那只是个普通的年轻人,也许因为自己的幻想让气氛显得诡异了一点儿,他为什么要像青蛙见了蛇一样张口结舌,一心只想逃走呢。
如果我表现得不是那么失态,也许我可以和他多聊几句,他自责地想,在明亮的阳光下理智总是容易占据上风,那些猎奇与刺激是属于黑暗的权力。他无聊地把玩着钢笔,眼前还有一堆的工作等待完成,它们的低俗和无聊充份地向他提醒了现实这个无味而强大的存在。
老弗曼走过他的工作台,碰了一下帽沿,“我要走了,默文,晚上见。”——他是个没有头发但长着茂盛的红色胡子的苏格兰老人,偶尔会和默文的工作扯上关系,但他们真正熟悉起来是在酒馆里。他是个私家侦探,远没有福尔摩斯那么酷,他的专长是挖掘隐私。
“我晚上大约不会去了。”默文说,繁重的工作让他觉得他该清醒一下了,“你知道,我有很多事要忙……”他摆弄着钢笔,老人遗憾地朝他笑了一下,“真令人难过,也许等你忙过这一阵子吧,找到一个合适的伴儿是多么困难呀,喝酒是项重大课题,可不能像找老婆一样随便——”
“您愿意帮我查一件事吗?”默文说,对方笑起来,“哦,这是我的专长。”
默文神经质地把玩着他的笔,一边诅咒着自己的软弱与不干脆,“我想知道一个法国贵族的后裔是否还存在,他们姓奥尔弗,您可以在政府的官上记录上找到他们的名字,可是打从最后一个继承者杰拉尔德·奥尔弗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新的记录了,晚一点我会把资料拿给你。”
老人大笑起来,“不知道那些可怜人又干了什么招上了你们这些甩不掉的家伙,很高兴晚上看到你,不见不散。”他愉快地说,转身离开,默文坐在椅子上,唇角噙着一丝苦笑,这老头儿说话倒真是委婉,他该说“那可怜的家伙是怎么招上了你们这群食腐蝇”,他拿起旁边关于某个球员招妓的新闻,努力把它打扮的糜烂又花枝招展。
这次的调查……是不同的,他在心里暗暗说,看着眼前切实的工作,虽然也许更糟,他自嘲地又加了一句。
默文之所以找老弗曼,一方面是因为他是他就近能找到的最可靠的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老人对于在银行帐户的调查上有着毋庸置疑的优秀眼线,——经过一系列的分析,默文觉得想从这么大一个地球找出一个家族试图隐性埋名的后人几乎不可能,但银行帐户却不会说谎,它会清楚地写上一切资金的来源和流动,不管他怎样隐蔽行踪,他总要有生活花销吧。
事实证明他的看法是对的,大约过了半个月,老弗曼就把一切资料摊到了他面前。
“奥尔弗家,有一个伯爵封号,出过些相当有作为的大人物,这已经把清单列在这里了,但这从政府记录上就能查到,看不出本事。下面就比较有趣了,”老人说,“如你所知,斯科特·奥尔弗伯爵死于谋杀,封号从他手中传到了他的弟弟,杰拉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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