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置张家众人的时候,玄澜也暗地里留了一手,大房贬为庶人,二房留在本家同张永泰一起流放宁古塔,废后族谱除名,幽禁冷宫终身,丽嫔则降位分为昭媛。
太后张氏始终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对张家赶尽杀绝总是不好看的,看在张氏的面子上,只要张家犯得不是谋反的大罪,他就少不得要宽宏大量一回。但他又实在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一贯受到的教育都是对敌人要斩草除根,尤其是张永泰……三年前他既然让人对祈舜下了手,玄澜就没打算再让他活下去。
在张家本家与二房一脉流放宁古塔的路途中,玄澜让应龙卫伪装成了张永泰手底下的人,去与当初牟老六一起的那一帮江湖人士接头,说是让他们去劫囚,不然就将他们当初刺杀王爷的事告知官府。那帮江湖人士也是穷凶极恶之徒,如何肯受这等威胁,他们的确去了流放宁古塔的必经之地,但却不是去劫囚的,而是去灭口的。灭口的事传到京都,玄澜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让人带兵去抄了这一帮草莽的老巢。
事实上,如若那帮草莽真的准备去劫囚,也自会有暗中潜伏的士兵出现将其剿灭,并在斗争过程中失手“错杀”张永泰。
张永泰这人,着实是个枭雄,只可惜取了个有胸无脑的继室,教出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知分寸,一个比一个小家子气,原配留下的大儿子还有几分可看造就,可惜被继室挤兑的只能掌管家族生意,被贬为庶人后还算能给老婆孩子赚口饭吃。
至于唯一一个还在他后宫留着的张若碧,好歹也算是间接帮自己办了事儿,暂且留她一条命。
承庆六年的这一个春日,玄澜真正大权在握。
好事成双,手上刚刚放下张永泰身死的消息,应盛就现身禀报,说是太液池上传来消息:那一位想见陛下。
玄澜陡然从位置上站起来,“皇叔知道朕受伤了?”
应盛道,“当值的兄弟已经将消息透露给王爷了。”
“干的不错,奖赏回去你看着办,”玄澜迫不及待大步离开,“现在备驾未央殿。”
时隔数日,玄澜再次踏上未央殿,颇有点小心酸。在宫殿前宽阔的观景平台上,摆放了案几与躺椅,朝露半跪在案几旁沏茶,祈舜整个人被裹在大红的猩猩毡里,窝在躺椅上,露出来左手指节修长,剔透如玉,下巴尖尖的,面色还有几分病态的苍白。
远处是宏伟的建筑群,近处是浩渺的湖面,苍翠的绿植,整个人静成了一幅画。
玄澜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你来啦。”祈舜开口道,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他,然后吩咐朝露,“去给陛下搬一把椅子过来。”
“受伤了?”祈舜抬头看他,眼底映着微蓝的天空。
“小伤。”玄澜别扭的故作镇定,看着这个人几乎忍不住想要把他抱进怀里的冲动。
“我看看。”玄澜犹豫了一下把左臂伸了出来,祈舜撸起他的袖子,左手整个小臂都缠上了雪白的纱布,看着确实挺严重,手指触上去,带起一片惊鸿。
“没死没残,的确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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