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前一个狱友老鬼已经让我刷新了三观,大开眼界了;而这一个狱友则更是霸道,让人叹为观止,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妖孽之处。
脏老头控制住了那守卫,一下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来,拎着钥匙,推了我一把:“走啊,别傻站在这里。知道这是哪儿不,傻不溜丢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跟着脏老头来到离我们牢房不远处的一处房间,用钥匙打开牢门,推门而入,一股血腥之气就扑面而来。
我吓了一跳,慌忙进入其中,瞧见房间里只有一铺床,而老鬼则躺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被银色的金属镣铐锁在床上,而心口处的部位,则被插着一根银色的十字架。
这到底什么情况,罗金龙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场景触目惊心,而这时我听到一声细细的呻吟,从床上的老鬼口中缓慢传来。
这痛苦呻吟让我有点儿想哭,因为我知道这个坚毅隐忍的家伙最是要强,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也没有瞧见他哼过一声,此时此刻,想必他正处于无比痛苦的边缘吧?
我快步走到老鬼的床前来,低声喊着他的名字。
老鬼、老鬼……
我喊了几声,老鬼的眼睛方才睁了开来,瞧见是我,忍痛说道:“王明?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这不是做梦吧?”
我感觉眼圈一红,忍不住有点儿想要落下泪来,慌忙低下头掩饰,又指着旁边的脏老头:“不是,是这位大爷带着我出来的,你忍一忍啊,我们马上就救你出去。”
我说着话,想着去拔出插在老鬼胸口的银十字架,减轻一点他的痛苦,老鬼慌忙摇头,说你停手,别拔,拔出来,我就没命了。
我诧异,而这时旁边的脏老头也说了:“他说得没错,你朋友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心口处憋着一口气在;如果你拔出这东西,他的气散了,命也就没了。”
我慌忙收回手,冲着脏老头恳求:“大爷,麻烦你帮忙,把我朋友给救出来。”
脏老头没有理我,而是打量了一会儿老鬼,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小伙子,看样子你不信佛也不信道,反而跟西方的该隐有点儿联系啊,我说得对不对?”
老鬼似乎对他并不信任,颇为硬气地说道:“你是不是姓罗的派过来蒙人的?别解释,在这个地方,除了你们自己人,谁能够来去自如呢?你骗得了王明,可骗不了我。”
什么,这脏老头是罗金龙他们的人?
听到老鬼的话语,我下意思地退开一步,朝着脏老头望了过去,而那脏老头却哈哈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盯着老鬼:“你受尽折磨,胡思乱想也属于正常。不过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满意了,你们两个都能够离开——你愿不愿?”
老鬼忍着疼痛,盯了脏老头好一会儿,洒然一笑,说你问,老子还怕你不成?
脏老头说:“我别的不说,就问你——这小子念的那南海降魔录,听他说是你教的,那你告诉我,你又是谁教的?”
老鬼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问题,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脏老头等得有些急躁,过了一会儿,催促道:“别试图跟我偷奸耍滑,坑蒙拐骗啊,实话跟你讲,那人跟我有很深的渊源,你若是撒了谎,我绝对会知道的。”
他这么说,老鬼反而放心了,平静地说:“其实,我并不叫老鬼;这个名字,是教我那人的名字。”
脏老头眼睛瞪得大大,激动地冲着老鬼说:“你是说,教你的那人,叫做老鬼?”
老鬼点了点头,说:“是,他告诉我的。那个时候,我出了点事情,是他救了我,还带了我半个多月,传了我一些手段。只可惜他说有事要办,就又离开了。”
脏老头激动地说道:“那人是不是长着一鹰钩鼻,秃顶独眼,邋里邋遢的,像个叫花子?”
老鬼这时方才脸色一变,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脏老头扬起了头,似哭似笑地喘气,胸口不断起伏,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癔症,而就在这个时候,通道那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鬼脸色一变,冲着脏老头悲愤地喊:“你骗我?”
话音刚落,门口那儿就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那个,却正是之前把我们抓到这儿来的小白脸。
那小子瞧见里面的情形,得意洋洋地嚷嚷:“嘿呀,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一手,幸亏老子比较机智,可算是逮到你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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