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在我眼里,心里想当然道,看来吴妈这货说的看来有点像是真的哇。
刚来那阵,俩妞之所以走出去,一定是在楼上看到我骑车来了,马上走下来故意半路迎着,可是见到我一副瞠目结舌一无所知的模样,她们于是心有不满就立马擦肩而过。
然后她们很快又回来了,整晚都在赌气反思着这是咋回事,又递条子约见,迟迟的又不见我有动静,所以一气之下就急匆匆走了,肯定是这样没错。
我咬牙暗恨不已,吴妈这厮把你爹我坑得不浅,他自己倒好,我不说这事了,他倒摇头晃脑的念叨起他那复习资料来,直到10点半走人。
晚10点半不走人也不行,教学楼要熄灯,到晚11点学生宿舍楼也要熄灯。
回到宿舍直到熄灯以后,漆黑一片里,我躺在床上眼光光看着蚊帐顶发懵,心想今天的事不知道有完没完,天知道往后会酿成什么不测恶果,胡思乱想的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已经睡去。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在306教室再没有见过那俩妞出现,看着那边座位上坐着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生,我很受伤的忐忑的稚嫩心灵才稍稍安稳一些。
“oh,shit!wumd!”我再次强烈诅咒吴妈。
貌似教室风波已平,我却发现,学生宿舍内外另有一股暗流莫名在涌动,犹如设计能力只有五十年一遇的防洪堤坝面临百年一遇大洪水压迫出的管涌现象。
我每天回到宿舍,看到小妞都是一副暗暗偷笑的表情,老板更是莫名其妙地滋滋诡笑不已,遇到老阳也是如此,都是很奇怪的一副笑模样,心里感到很费解。
一天就在宿舍里,老板终于忍不住,忽然伸手攀我肩膀,竖起大拇指说:“友仔,你的是这个,我的佩服就俩字!”。
猫在一旁的小妞接力棒似的露出像哭一样的猥琐笑容。
另一时间在外面遇到老阳,这货说话更直接,用手挡住嘴巴笑模笑样地小声说:“想不到你这么猛哇,敢做我只敢想的事,嘿嘿嘿。”
我刚开始殊为不解,后来见惯见熟看得多了才慢慢明白,一定是指吴妈栽我赃那事,而且绝对是吴妈将事情放出去,还添油加醋当笑话说了,甚至有可能他自己编了个更离奇巧合的故事,然后广为传播什么的。
因为先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他的熟人,小妞、老板、老阳等等。
我起初感觉有异的时候是有点愕然,后来慢慢地心里坦然不再做声。
其实一早就没有我什么事,心底无私天地宽,半夜不怕鬼敲门,一切过程都是吴妈搞出来的,他是始作俑者,接着还栽赃诬陷,事实上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如此种种等于一个人想泡妞泡不到,无端栽到另一人身上,然后想浑水摸鱼、渔翁得利,其实另一人只是无辜受害,不过于我而言却是事不关己,充耳不闻,便可自顾悠然。
一切都是吴妈那货在唱独角戏码,或者躲在幕后导演一幕悲喜剧,看起来貌似和我有关,其实真的是毫无关系。
我想清楚了这点,倒是泰然自若不已,金庸小说看多了自有一番“他强自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淡泊意境。
于是再遇到想搞事看我出糗的,我便满脸堆笑装傻作听不懂状,有道是谣言止于智者,没过几天,暗流便涌不动,管涌自然被我扔的沙包堵上。
大学里永远不缺大家感兴趣的搞笑话题,改天众人有了新的话题,貌似就没有人再关注我了。
大一学生其实都还是17岁左右的孩子,很多同学甚至还不到17岁,依然充满童真的同学们兴趣保持不了多久。
男女关系对我们来说太过朦胧,除了权作笑资,没有其他太大作用。
既然抓不住我的鸡脚,时间稍长,谣言自然烟消云散。
往后的日子里,我也远远遇见过那妞几次,我戴上眼镜,她的脸色还是能看清楚,总是低着眼帘,面无表情的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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