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琰茹帮着妹子讨得了十八万元的钱让大家都见识了安师傅的责任心,也有人觉着钱是不是有点儿少?可安师傅是相信法律的公正性的,一来上班就说:“国家有法律,我们都不乱来。”
没想到安师傅经遇了大事还又长了智慧,大家都说她是不容易的!这么快就有了水平,不一般啊!
这话的确是说准了,安琰茹为妹妹是累心累力地没少想办法,必要的时候也对她发狠话,说:“你那死鬼男人有什么好!你咋不想想他打过你多少回?你倒好,不记打!只顾哭哭啼啼,你现在如此可怜的,你就知道那阴间没有也开宴席也吃酒的地方?你便哭吧!你再哭去了好叫他再打你!”妹夫没了自是妹妹重要,就是有妹夫也是妹妹重要,说一次狠的成效不明显那就说再狠的,“十八万元在你手上,你去那边让他打,你以为你儿子抓得住十八万元?看到时多少人来抢钱!”
响鼓不用重锤!妹妹自是化悲痛为力量,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还得照样儿过,谁好去阴间找挨打?
有十八万元,在县城就是个富翁,可见安师傅的妹子这一下日子可好过了,一大摞子钱在手,那连安师傅还不都跟着吃香喝辣的?竟有人感叹着安师傅好命的呢,当然被安琰茹给骂一顿,安师傅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有情人有义呢!
安师傅进步而张秀绒退步,可不吗?一个没防顾也晕啦,她这又不去交警队又不去派出所的,在家里吃粽子就晕了?真是让人叹气,这吃东西吃晕的,少见!
几个人又去看秀绒,就在她男人的医院里住着,怕是不住院怕吃亏吧!
邵玉萍、安琰茹、于敏秀一起着,住院部就一栋楼,三层。一问秀绒立即就寻到了病房,二楼的一间。
三人说着话就到了病房门口儿,门开着,一个护士正扫床,扫一下,说个“五分”,扫两下,说个“一毛”,说到了“两毛”时安琰茹就搭腔儿,“小燕,这咋扫床还得算账?”
“噢,表姑,”小燕护士扭脸儿是个明媚的笑,“表姑,你不知道呢,看,”手一扬,抽出胳肢窝夹得大本子,说:“得算账,一张床扫四下是两毛,可多扫就没钱。”
“那就扫两下记四下!”做表姑的有主意。
“那也不行,扫不干净又罚款。”小燕护士的工作也不好做。
“这秀绒去哪儿了?”大家就问。
“主任媳妇回家做饭去了,床位是留着发病时用的。”小燕护士说。
噢,这发病还得预备个时间?几个人便说这医院人员的婆娘到似准备着得病的?安琰茹知道得多,说:“要不咋说的‘医生摊个病婆娘’!”
这一见秀绒,哪儿有病的样子,一脸的红光正在吃饺子,红辣子油调的可真是香。“秀绒,你到底病没病呢?”大家怀疑着呢。不过秀绒的确是病了,的确是时不时的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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